叶雨时祖上是自唐朝起搞海上贸易的,当时就富得流油,后来官方逐渐实行海禁政策,他老祖宗便提而走险地踏上了走私的道路,可能是走了狗屎运,这几几代代传下来倒也没断了根,还把这不正当的生意越做越大,黑白通吃,到了近来建国以后,才渐渐把自个给洗白。
楚安从小就听叶雨时吹嘘他们这段辉煌历史听了二十多年,耳朵都要磨出茧了,当叶雨时再次开始他滔滔不绝地演讲的时候,楚安就会Yin阳怪气地来一句:
“可惜这千年基业就要断在你和叶思齐身上了。”
““
当然,叶雨时当然是基佬,你觉得一个基佬会和直男做朋友吗?
叶雨时的娃娃脸气得通红,指着楚安的鼻子骂:“那你们楚家也不是要断在楚归和你手里了?”
楚安从容地翻出一张和小姑娘的合影递到叶雨时面前:
“你侄女,楚雅,十岁了。”
“小姑娘迟早要嫁人的,继承个鬼产业!”
“你这话别对着我说,你有本事上你那个带认证的微博账号去吼一句。”楚安微笑,“我看你能不能活过今晚。”
“楚、安!你等着被人压一辈子吧!”
当日的诅咒本可以不必在意,但之后一系列让他菊花遭受非人虐待的事件就如同那日诅咒余音绕梁三天三夜不曾消散,看今天这势头,隐隐有些要跟着他走一辈子的架势。
于是楚安跟着服务员来到叶雨时他们所在的包房内后,就架着叶雨时的脖子,Yin测测地在他耳边说道:“小子,以后说话注意点。”
麻痹我招你惹你了?
叶雨时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楚安的蛋蛋,却被楚安轻而易举地躲去,那神情姿态活像个在公园逗鸟的悠闲老人。
“青和楼变风格了?以前不是大红大紫,富贵吉祥吗?”楚安见好就收,走近圆台拉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大厅里的金元宝换成了小桥流水,害我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与时俱进呗,现在那富丽堂皇会被嫌弃庸俗,有钱人也要开始追求高雅了。”叶雨时一瓶的威士忌摆在楚安面前,“不过据说这清和楼的老板是换人了。”
“嘁,真是无聊透顶。”
闻言叶雨时立马凑了上来:“今天我们给你带了给你解闷的好东西。”
“原来你来真的啊?”楚安将信将疑,顺着叶雨时的手指望去。
一个半大的少年,正是骨架刚长开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消瘦无比,肤色呈雪白,五官长得十分具有侵略性,很像一柄嵌满宝石却锋利无比的刀剑。但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内里透露出点面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锋芒毕露的气息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楚安笑了,他笑起来是顶好看的,本来偷偷摸摸盯着他看的少年立即错开交汇的眼神,低下脑袋露出小半截羞红的耳尖,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真可爱啊,纯洁的涉世未深的美丽的男孩子。
楚安很满意,悄咪咪地附上叶雨时的耳边:“成年了?”
叶雨时同样露出一脸深不可测的笑容:“我会诓你吗?”
楚安不屑,想当年修泽还是叶雨时这小子给拉的皮条呢!虽说三年保修期内还算不错吧,但期限过后就六亲不认不退不换了,害得楚安吃了个闭门坑,有苦不能说。
但美色当前,楚安当机立断好了伤疤忘了痛,带着他的美少年就准备飞向天上人间。
叶雨时在楚安结账的时候扒着他的肩膀嘱咐:
“你记得跟我嫂子说说情,我哥他已经在家自跪三天了,茶饭不思,饿瘦好几斤”
楚安收回刷卡的手,似笑非笑道:“敢情你是叶思齐的说客啊,那这顿饭钱还要我付?”
“”
两人对视半晌,叶雨时最终败下阵来,无力地反驳:“楚安,你自己说这顿给我赔罪的!”
楚安转身搂着少年的腰走人,留给叶雨时一个潇洒的背影。他挥挥手,提醒道:
“还有房费,别忘了。”
“你够狠!”
“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
清和楼顶层的夜景套房,楚安脱去了外套,露出里面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隐隐约约透露出星星点点覆在上面的吻痕。
他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在乎这位名叫李少陌的少年对他这一身yIn靡的痕迹作何想法。
楚安有随性而活的资本。
他勾起李少陌赧红不堪的脸,在他的唇边落下轻飘飘地几个吻,看着美少年眼中的水雾涌起,像一只小爪子在他的心里挠啊挠,挠得他心痒痒。
“听说你想当个歌手?”得寸进尺地摸进李少陌的衣服里,手指摩挲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紧致的肌肤,楚安凑近李少陌问道。
此刻的楚安更像是个诱人堕落的妖Jing,而非一个多情的嫖客。
“喜喜欢。”不经人事的身体通常都十分敏感,李少陌被挑逗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说话的音量都比不上蚊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