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大粗棍子涨
满嫩穴。
强烈的快感侵袭而至,体内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黄蓉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她摇了摇头,小嘴一撇,想要把这羞死人的念头排出脑外。
然而结婚以来一向端庄守礼黄蓉,早已被此行的一幕幕打开了内心的潘多拉
魔盒,有些念头怎么也挥之不散。
她握住彪哥的肉屌,只一会儿又生出了一连串奇怪的念头:「黄蓉啊黄蓉,
他们的肉棒谁大谁粗,又有什么重要呢!不要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唔……不对,谦儿是汉人和这狗贼是蒙古鞑子,我们汉人在任何方面都绝
不会输给蒙古狗贼!」
「唔……谦儿的肉棒更强,汉人女子怀孕的可能就会更大……就会生出更强
壮的孩子,若是蒙古狗贼的肉棒更强,那蒙古人就会越来越强大,因此谁的肉棒
更强,实则关系到两族的气运!」
黄蓉这一番思考实是惊世骇俗,即便从当今的视角看来仍然匪夷所思。
但若推究到种群繁衍的生物学角度上来,这番思考其实也很有道理。
黄蓉到底是东邪之女,一旦觉得所思有理,倒也不觉得如何羞臊。
此刻她急于想求证的一点便是:谦儿的粗长肉棒与蒙古狗贼的粗壮肉棒相比
,到底谁更适合女子怀孕。
黄蓉转念想到,若要求证这一点,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事实说话」,即让两
人分别与同一女子媾和,看谁先让她怀孕。
而这女子也必须满足一些条件,比如必须足够健康,以免过度体弱怀孕时遇
到危险。
而且这女子还必须是个耐……耐肏之人,寻常女性的小洞又怎能容纳谦儿和
狗贼的大棒子呢?最后,这女子还必须对两者都心甘情愿,全力配合,如果过度
抗拒或是偏袒某一方,将肏屄时那淫声浪叫只与他使出,那可就如同科举时开了
后门,太不公平了!想到此处,黄蓉不禁芳心乱跳,这女子的最好人选……那…
…那不是自己吗?「黄蓉啊黄蓉,你在想什么!你是大宋人民的希望,靖哥哥的
好妻子,怎可……怎可与他们两人肏屄,甚至被肏到怀孕,只为了做一个实验?」
黄蓉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但她的好奇心太过旺盛,左思右想,终究觉得比
较汉蒙两族的男人谁的繁衍能力更强,也实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但自己若亲身上阵也实在是太不妥了。
黄蓉冷静地思索了一会儿,暗道:看来还是应该另寻一位无牵无挂,不背负
名誉负担的姑娘,来与这两人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实验。
想到这里,黄蓉嫣然一笑,决定暂时留下这蒙古狗贼的性命。
彪哥见黄蓉忽然陷入沉思,实在是莫名其妙,又见她忽然对自己微笑,那笑
容宛如蒙古神话传说中的美丽女神,让人魂不守舍。
彪哥不禁看的痴了。
谁料黄蓉忽然面若寒霜,厉声道:去死吧狗贼!手掌作势又要拍下。
彪哥一下子从美梦惊醒,大惊大惧之下,又静默地哭了出来。
「哼……真不是男人,这般怕死。」
黄蓉啐道。
她既已决定不杀彪哥,眼下也只是吓唬他一下,以便制服这蒙古莽汉,让他
日后不要对自己再生邪念。
看彪哥痛哭流涕地惨澹模样,黄蓉冷笑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忽然蹲
下身来,一屁股坐在彪哥满是黑毛的胸膛上,道:还敢不敢欺负姑奶奶了?「呜
——呜呜——」
彪哥惶急地一边点头,满脸写满了:「小人再也不敢」,一边挣扎着扭动身
子,希望能动弹一下。
但由于穴道受制,再加上被黄蓉光着大白屁股坐在身上,实在是半分也动不
了。
彪哥急得哀怜地看向美女诸葛,谁料黄蓉竟脸红了起来。
「啊……你这混人,还敢不老实……」
黄蓉一声娇哼,跨坐在彪哥胸膛上的大白臀忽然不易觉察地轻轻摇动起来。
原来,此刻黄蓉一丝不挂,两瓣柔嫩光滑的白屁股和彪哥粗燥刚硬的胸毛亲
密接触,彪哥胸膛长满了浓密茂盛的毛发,黄蓉的玉腿大大分开,毛茸茸的胸毛
竟然透过臀缝,刺到了黄蓉敏感的小屄,让黄蓉忍不住哼了出来。
「噢……这狗贼怎么长了那么多毛?嗯……刺得人家好疼好痒……」
胸毛持续不断的刮擦着黄蓉敏感的肉屄,一阵钻心的麻痒从肉屄传遍了全身
,好不容易一夜散去的欲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黄蓉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雪白的玉腿横跨在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