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谢慎情正寻思着该如何获取更多的信息时,突然又有人来报,说是今夜魔宫欢宴,请谢慎情务必出席。
他在宫内几日,除了那次偶然所见的媛妃之外,其他生人基本都未曾谋面,他日日在宫内抄写佛经度日,倒像是在怀念从前在西禅寺的日子,如此倒也不算无聊。既然是宫内欢宴,谢慎情自然该是Jing心准备的,可他心里头仗着方载秋对他下不了手,心里隐约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便极为随意地穿了身锦衣去。
谁想他刚到殿下,只见那平日里庄严肃穆的魔宫大门今日却多了几分凄凉之意,再瞧那旁边低头的宫人,各个噤若寒蝉,哪里有半分欢宴的气息。谢慎情心下不解,却仍是施施然缓步踏入殿内。
待得他入了殿,这才发现殿内皆是缟素一片,他这个身着正红锦衣的人倒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刺人眼球。谢慎情顿觉不妙,忙低声问道:“今日魔宫欢宴,为何众人皆身着缟素?”
旁边那侍女光是同他说话便吓得浑身战栗:“所谓欢欢宴,便是便是圣子的祭日,王上嫌嫌弃晦气,便改了名字叫做欢宴”
谢慎情这回是彻底没了话语,他想着方载秋这是什么毛病。当了魔君后心性变得越发难以捉摸暴虐难测不说,条条框框的束缚倒是海比从前多了不少。他想着自己选这锦衣时伺候的人都跟在后头,怎么竟没一人出言相劝?
他正想着,上头却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声音:“这位想必就是新入宫的男侍了?”
谢慎情遥遥望去,只见王座之旁立着一位与自己面容顶多只有五六分相似之人,肩上披着一件毛色极好的玄狐披风,更显得气势不凡,颇有些主人的味道。这位想必就是那位说是陪伴方载秋最久的羽妃了吧。谢慎情看他的架势,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早已代替冷宫里的那位女皇后,入主魔宫了呢。
谢慎情瞧他几眼,只觉得这位羽妃犹如一个充满气的纸人,是能被针一扎就破的。这副狐假虎威的气势,也不过能压住这群奴才而已。他淡然一笑,缓缓答到:“臣怀妄,见过羽妃娘娘。”
“大胆!圣子祭日你竟然穿着如此鲜艳的衣物,还在灵堂前直呼圣子小名!”
谢慎情冷笑一声,本想回嘴,却听到方载秋的声音缓缓传来:“这名字是我赐予他的。”
殿上瞬时乌压压地跪下去了一片,唯独谢慎情一人直挺挺地站着,冷冷地瞧着方载秋。
“怀妄,你为何不跪?”
“若是圣子在世,他当与王上地位相当,不必行此礼!”谢慎情的话语回荡在这宽阔的大殿之内,旁边的宫人们都吓得冷汗直流,呼吸仿佛都要停滞。刹那间,方载秋身上魔气澎湃,仿佛狂风暴雨袭来,要将这整座宫殿彻底崩塌摧毁。
正当此时,沉闷的钟声响起,提示吉时已到,祭典即将开始。
方载秋冷冷地坐在了王座上,让那些宫人们都站了起来,头顶之上忽有悬棺缓缓落下,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谢慎情身旁。Jing致的水晶棺材之内,谢慎情诧异地盯着棺内那张与自己全然无二的尸体,一时竟有些手脚冰凉。这这个人不对,棺内的分明就是自己,那那自己又是谁?
他仓皇地跑到棺前,无视掉周遭环绕的沉闷哀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棺中人。
“方载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具尸体是谁?!”?
已经很多年,方载秋没有听到有人敢直呼他的真名了,他还未动作,羽妃的奴才便大力地朝谢慎情洁白的脸上呼了一巴掌上去:“直呼王上名讳者死!”
谢慎情苍白的脸上缓缓有细密的血珠渗出来,那奴才显然是动了真气的,那鲜血缓缓滴落在大红的锦衣上,一会便显现出深黑色的污渍来。谢慎情眼神一花,下一秒却已是坐在了方载秋的腿上。接着耳畔便响起男人冷冷的笑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何而来,但是你要清楚,你不是他,你只是一个长得和他刚好一样的贱奴而已。”
谢慎情脸上微微变色,随着方载秋的声音落下,他身上那件华丽的锦袍也瞬间灰飞烟灭,露出如玉般的肌肤来。
他失神的片刻,方载秋就这样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在那具冰冷的棺材之下,灵堂之前,用rou棒狠狠地贯穿了他。干涩的甬道之内,每一寸肌肤都被仿佛要撕裂般的痛楚占据。
在他意识还未清醒的时候,方载秋又转了个身将谢慎情牢牢固定在自己腿上,如同一道枷锁将他牢牢地钉死在耻辱柱上,钉死在众人的视线中。
高高的王座之上,谢慎情恰好能够清晰地看见棺中“自己”的尸体,那张脸是如此地圣洁,双眼闭合,双手放置在腰腹之上,旁边以不老不死的神泉花点缀,愈发衬出棺中尸体的绝美容颜。而他自己呢,露出一只滑腻的routun,上头溅着鲜血,两团颤生生的rurou如融化的羊脂,瑟瑟发抖。
他此刻内心中充满了羞辱和疼痛,全然不知自然在眼下众人面前是什么场景。方载秋那紫黑色的rou棒在女xue内肆意进出,混合着血的鲜红色yIn水从王座之上缓缓流下,众人看的瞠目结舌,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