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军裤扔到一个男人脸上,恐怕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了。尤其这个男人是一个有着强大武力,单兵作战能力能在帝国士兵排行榜排前十的男人。这个人,这个人大概是见不到明天的第二人造太阳了(仿照古地球时期的银河系的唯一恒星而建造的能源星球)。
但是,这名本该勃然大怒的男子却像是石化了一般,他任由着洁白的军裤从他的光头上滑下来。他像是突然缓过神来,大手猛地抓住军裤,将军裤的裆部放在鼻下深深地嗅闻了一大口。
“艹,果然是顶级受孕体,真他妈sao。”
阿双也懒得理他,一步一步向着男人们缓步走来。他走的很安稳,好像要来高高撅着屁股给这些将近一年没尝到受孕体味道的粗鲁士兵们狠艹的人是别人。他全身的肌肤都晶莹透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的发色和瞳色是帝国如今很难见到的纯正黑色,这样的尤物放在全帝国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可是他现在却只是一个地位下贱的军ji,一个任人羞辱亵玩的小玩意儿。
阿双的内心却远远没有他表现得那么淡定。
休息室的热风开的很大,可是他却忍不住低低的打了个寒战。将军大人已经出征整整两个月了,这代表着这具身体已经两个月没有受到强壮男人的安抚了,,这将近六十天的日日夜夜里,他一开始是赌气男人没有带他,一个人睡到专门为侍卫官准备的卧室里。仅仅两个夜晚,阿双就发现自己快要崩溃了。他的身体从十六岁被开苞后就没断过男人,再加上先天的种族优势和军部里研发的各种催情受孕药物,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的一天也少不了男人了。他灰溜溜的溜回了将军大人的卧室,每天晚上枕着充满他男人雄性气息的枕头,下面的两个小xue里塞满了仿照将军大人男根制成的巨大按摩棒,辗转反侧一番,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才睡过去。
可是,说好了是四十个工作日,将军大人却一拖再拖,归期的日子一直拖到了今晚。阿双决定给将军大人一点颜色看看。
阿双停在黝黑男的前面,他的内裤离这个男人高挺的鼻子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分开两条长腿,将男人圈在自己跨下。他缓慢地抬起右脚,赤裸的脚掌从男人盘起坐着的小腿慢慢向上,从坚实的小腿到肌rou纠结的大腿,阿双的脚很冷,男人的身体却很热。
“你在干什么。”阿双的声音很平淡。
“侍卫官大人,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男人的食指和拇指扣住阿双的脚踝,纤细脆弱的脚踝被牢牢地锁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中,男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玩弄着,用粗糙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阿双敏感的脚心。
“只是例行检查,看看我们的枪炮手还能不能硬的起来罢了。如果硬不起来的话,正好啊,放,放手”,
“正好什么,呵呵,怎么样,侍卫官大人这么sao,阳痿都能被摸硬了,怎么样,哥哥的大rou棒够不够硬。嗯?“男人火热的厚舌色情的吮吸着阿双的脚趾,浑圆可爱的脚趾躲闪不过灵活的舌头。男人尖利的牙齿威胁着磨着一直试图蜷缩着的脚趾。
“双儿的小脚还是这么敏感。刚刚用脚挑逗哥哥的大rou棒的时候可是大胆的很呢,现在又这么害羞,嗯?”
“放,放手,”阿双的气息明显喘了起来,眼角也染上了绯红的情欲痕迹。
“老二,跟这sao货费什么话,直接脱裤子干啊。”光头男闻够了阿双的军裤,一脸意犹未尽。他抹了一把光头,本来就带着一股子凶煞气的脸更是能治小儿夜啼。光头站起身来,赤裸的躯体大大咧咧的展露出来,结实强壮的腹肌,黑色丛林中悄然抬头的阳具。他向阿双缓步走来。
“啊,卡尔你这混蛋!”阿双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怎么混蛋了,只不过是顺从侍卫官大人的意思放手了而已。”男人一脸无辜。
阿双没想到卡尔会突然放手,脚踝被这恶劣男人突然松开,他本来就被情欲折磨着浑身酥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下一刻却毫无意外的落入两具温暖强健的男人怀抱里。
阿双上身软软倚靠在身后两人的怀里,下半身却被另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着。他突然想到了初入军营的日子,那时候他受孕腺体刚刚成熟,整个人还懵懂青涩得很,仅仅从前辈们口中听到一些调笑的话语就羞红了脸。直到十六岁初夜那天,他和蕊儿被盛装打扮,像两只被送入狼窝的羊羔一样,丝质的长衣被这群野兽一般的男人们扯开,被填满柔软温和的膏脂的后xue和未经人事的女xue被这些禁欲已久的禽兽们一次次用坚硬炙热的rou棒狠狠冲撞鞭挞。
将军大人一向性欲淡薄,对于宠幸受孕体这种人人垂涎的美事也是兴致缺缺,四年一次的盛宴总是便宜了他的这群得力属下。只是,这一次,任由卡尔他们怎么软磨硬泡,一向大方慷慨的将军却是毅然决然地率先摘取了阿双的两处嫩xue。将军大人没有这帮流氓那么有技巧,靠的全是积累了两百年的经验和力气。只是横冲直撞的抽进抽出,甚至连体位也只是简单的后入式,却一连干了阿双整整一天一夜。接着,这帮饿狼一般的男人们才嚎叫着仔细享用了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