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那种熟悉的腾空感重新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又进入到那个yIn靡而诡异的梦境里去了。
梦中这个地方我从未亲身踏足过,却在这十几年里被迫一再熟悉起来。
山烟水雾,琅寰楼宇,整座洞府都是汉白玉堆砌成的,沿着栏杆挂着素白的窗纱,更显其主人出尘缥缈。
洞府外一轮皎月高悬。本该是个再好不过的清修之地。
正中间的床上却总是伏着一个纤尘不染的、如玉洁白的赤裸美人。美人有时被红绳紧紧绑缚住,也有时候只是被镣铐了手脚拴在屋子里。
他任人摆布,或是被人摆出大张双腿的姿势,把葱白修长的手指自己塞进后xue里;又或者被四肢缚在背后,被迫挺起腰胸,像是个恬不知耻的饥渴荡妇;但美人自己从不动弹分毫。
软绵绵的,活脱脱一个木偶。
在我又一次进入梦里,和过去的每一次入梦一样,没过多久便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人我也很面熟他,那个总穿青色长衫的男人,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袖袍下的手指上却叮叮当当带了一连串链子戒指。
他走进屋子,先在一旁的桌边燃了不知名的香,再靠近榻上的美人,拨弄对方殷红ru尖上穿着的ru铃。
美人被他转过身去,半仰躺着,侧着头,玉颈上的黑发柔顺地铺开。他半张着唇,呼吸间带着无辜细幼的低yin。
ru铃不知疲倦地清脆作响,而美人腹下的性器也半勃起来,光是玩着ru头,那根东西的马眼却已然翕张着往外淌出清ye。
青衣男子信手揉了揉美人的性器,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便难耐一般夹住了中间的手。
美人因为这个动作而屈起膝,暴露出股间的那个小口,不需要我如何仔细地辨别,tunrou上清晰地有一道shi漉漉的水痕。
第二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男人一头高高的马尾束发,身穿一身赤黑轻甲,一进门便是嫌恶的蹙眉,但依旧如常地拿了药丸吞服下去。
青衣人似乎同他打了个招呼,第二个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衫到榻上去,并拢两指先探进了美人的口中翻搅。
他动作粗暴的很,而美人并不合拢双唇,只是默默承受着对方的意思。男人直到口中津汁全然顺着唇角难堪地淌出来,这才收回手指,直截了当的探进了美人的后xue里。
他熟悉美人的敏感处,两指又快又狠地抵在美人的软rou上。原本正躺在青衣人怀里的美人顿时腰肢一弹,竟是微微腾空,等再重新落回榻上时,柔软多汁地内壁正痉挛着收缩,而美人的性器已经射了出来。
赤黑衣衫的男人似是被这样yIn荡的情态讨好了,他调笑了一声什么,从青衣人的手里接过美人,两人很快把这具仍旧喘息的rou体摆成了趴跪状。
青衣人缓慢褪下了手上的许多装饰,尽数搁在一旁,却独独留下中指上一枚圆润的戒指,三指并拢,慢慢地cao弄美人已经高chao过一次的后xue。
而赤黑轻甲的那人早已不耐烦地撩开了衣袍,露出狰狞勃发的性器。他两指用力捏开美人的唇,把那根过于粗肿的东西死死堵进美人的口中。
美人半垂着眸,眼下脸颊一片缺氧的酡红,却看起来像是要落泪一般,让人心生暴虐凌辱的欲望。
性器被嘴唇服侍着,而马眼则抵着美人的柔嫩的咽喉,男人终于长出一口气,紧接着摆腰在美人口中cao干起来。
青衫人随着前面那人的动作一并抽插着美人的已然泛红发烫的rouxue,不过几十下,美人的tunrou便夹紧了他的手指,腰肢一颤,瘫软下去。
情事开始才半个时辰罢了,美人已经用后面射了两次。
这时青衣人才直起身,露出稍显认真的神色,他腰带下的性器早就勃发成紫红色,这会儿毫不留情的尽跟没入了美人的rouxue,又深又重地cao动。
而美人身前那个无视了身下人呛声似得呜咽,他额角紧绷,一手揪着美人的乌发,正是兴奋难耐的模样。
美人泛着情chao热意的身体白里透红,像是一截新鲜剥出来的嫩藕一样被两人夹在中间,无处可逃地随着两人撞击的节奏晃动。
他的手臂软软地垂落在榻上,一动不动,毫无反抗之意。
半晌,赤黑衣袍的男人率先拔出美人口中的性器,一手扶着rou棒,抵着美人的脸射了出来。
而美人身后的青衣人也快了,只是他不爱做那些过于侮辱美人气性的举动,却热衷于开发美人每一寸皮rou上的敏感和快慰。
他往前探去,揉捏着美人被冷落至今的性器,指头技巧恶劣地揉弄敏感不堪的马眼。
美人随着他的动作膝盖一软,整个人便落进榻上,只留tun部高高地翘起来,被青衣人扣着后腰暴戾地cao干。
青衣人射了,美人也射了第三次,稀薄的Jingye里夹杂着些许清澈的水痕,后腰被松开之后,毫无挣扎地跌进一榻污浊里。
他两眼点漆默然无神,细长微翘的睫羽上还挂着那个青年人射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