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周六。
由于实验室活没干完,孟裕一时走不开,终能脱身已经是晚饭时间。主奴二人直接在店里吃的饭。聊过几句,孟裕提起下午从实验室出来那会儿碰巧撞见程珉的事,坦言这种情形让他尴尬,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那打招呼了么?”宋佑程问。
“说了几句话。”
“说什么了?”
“他问我是不是要来找您。”
宋佑程笑笑:“他倒了解我的作息。”
孟裕脑中一个激灵,突然明白为什么下午与程珉不期而遇的时候,他明明腿脚犹豫,却仍主动开了口——原来不只是出于礼貌,他其实是不由自主地想从主人的熟人嘴里听到主人的事。哪怕只是一个称呼,也让他觉得自己是和主人连在一起的。
孟裕想起高二那年自己暗恋隔壁班男生的事。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人这种生物究竟有多矛盾。那时学校的体育课是两班合上,男女生分开,因此那是他每周唯二两次机会能与对方同班。他的目光自然难掩,始终绕着对方打转,心里隐隐期待对方也能看看他。然而每当对方的视线范围覆上他所在的区域,他又紧张得手脚无措,怕自己表现的不够好。但其实,他更怕对方仅是无意中一扫,压根就没注意过他。
现今孟裕和主人的关系并非恋爱,但这份心情有相通之处。他希望听到主人更多的事,也好奇主人会不会对其他人提起他,提起时又是怎样一种态度。这话他不好意思跟主人说,怕主人不喜欢他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佯作随口道:“从别人嘴里听到您的事儿总觉得有点儿恍惚。”
“你想知道我的什么事直接问我就好。”宋佑程说,“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有些事你不问,我想不起来主动提。”]
“那您会不会更喜欢外向活泼的类型?”孟裕问,“那样就总有说不完的话。”
“如果一直说个不停,听的人也会累。”宋佑程笑道。
当晚回到家,孟裕第一时间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后宋佑程牵他进了卧室。他像往常一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待主人发话准许他以更虔诚的姿势服侍主人。没想宋佑程并未如常坐下,而是一脚踏上床,从更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跪地的人。
孟裕感到头顶投来的视线,更是兴奋,刚试探着抬眼瞟了瞟,便换来一脚。宋佑程直接踢在他胸口上,警告道:“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孟裕忙低下头。
宋佑程吩咐道:“手背后,侧脸贴到床.上。”
孟裕赶紧调整距离照做,头脸刚挨上床单,又被宋佑程一脚踩住,鼻腔瞬时钻进一股混杂了些许皮革气息的汗味。他按捺不住地狠嗅了两口。
“香么?”宋佑程问。
“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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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佑程的脚底在孟裕脸颊上摩擦了几个来回,“屁.股抬高。”
孟裕费劲地下压腰部,腿也随之又分开些,右侧.tun瓣忽然一阵痛感,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下。
“啊唔”孟裕这才反应过来是皮带。
“还敢躲?”宋佑程踩在他脸上的脚用力碾了碾,“撅好。”
有那么一瞬孟裕真想说:主人您能不能换一边抽?然而不敢出声,只能硬挨着。背在身后的手好几次想往下挪,哪怕蹭一蹭痛处稍作缓解也好,同样不敢。
眼见两侧.tun瓣一红一白的鲜明对比,宋佑程终于满意了,收回脚垫着孟裕的头带他起来重新跪直,命令道:“腿岔开坐地上。”
孟裕获准摘去锁的性.器早已起了反应,这个姿势更显得直.挺.挺。刚被主人踢了一脚,这会儿他也不敢眼神乱转,只是呼吸略重地紧盯主人的脚。宋佑程左右晃了几个来回,抬起一只脚,故意摆到一个距离孟裕口鼻不远不近的位置。孟裕差点就直接凑过去了,幸好及时刹住闸,心里不住提醒自己:听清命令再动。
“叫。”宋佑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个字。
孟裕迅速“汪”了一声。宋佑程往前探探脚,在他的口鼻上踩了踩,又收回去,脚跟立在床沿上,说:“我数数,数几下你叫几声,然后再过来闻,懂么?”
孟裕点头:“贱狗懂,主人。”
宋佑程丝毫没给孟裕缓一缓的时间,他话音刚落,就报出了第一个数:“三。”
孟裕先是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后续两声稍微顿了一下才跟上,再凑去主人脚底时宋佑程把脚移开了:“反应慢了,跪回去。”
孟裕不敢耽搁,忙重新跪好,竖起耳朵预备听主人报下一个数,谁知主人道:“六下。”他诧异地一抬眼,见主人的视线正打在他脚边的地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给主人磕了六个头。
再听到数字时,孟裕的反应总算灵敏起来,利落地“汪”了两声凑上前,口鼻紧贴在主人脚底不愿离开。宋佑程不惯着他,刚过两秒就抽开脚:“跪好。”
孟裕恋恋不舍地起开,盼望下一个数主人能报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