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邪的面前,秦无忧没有任何隐瞒,也没有办法能隐瞒下去,那些晦涩的心思早就暴露,包括这些天的勾引在帝邪眼里是不是一个笑话。
秦无忧有些痛苦的缩了瞳孔,他深深的注视着黑暗,知道那个玩弄他的魔也在注视着他。
“师父变了,缘故在你的身上。”他仿佛失去了力气不再挣扎,那些藤条忽然缓缓的退出,莫名的空虚感透过身下缓缓爬满身体每一处,他忍不住发出呻yin。
秦无忧仰头,长颈线条优美,绝望的如同一直垂死的天鹅。
这个美丽的男人垂眸叹道:“我到底无法吸引到你。”
他心里深深的颓败。
这个平日如同狐狸一般的男人此刻柔弱的像只兔子,收起了獠牙与利爪,在帝邪面前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秦无忧眼前出现了光芒,猝不及防的光明让他伸出手背挡住了双眼。
寝殿里那个男人对他招了下手,像是唤着一条小狗。
秦无忧此刻没有脾气,软着腿颤抖着走向了男人,在他的示意下,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帝邪衣冠完好,而他身上都是被肆虐的红印,脸上残留着为褪去的情欲之色。
他乖巧的躺在帝邪的身上,倚在男人的胸膛上,双臂伸开抱住了男人,忽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师父?”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凭这明艳的姿容足以吸引到任何人,以往他算计百出,从未吃过亏。
帝邪的下颌抵在秦无忧的头顶,这个男人的确美的很,身体更是销魂,但是秦无忧还不是一个让他能动胃口的男人,一个处处算计,用身体谋取心上人利益的尤物,他还不想下口。
他更享受秦无忧挣扎的过程。
帝邪的手指插入分泌ye体的xuerou,层层褶皱立刻热情的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二根、接着放入三根,秦无忧先前被藤条调教许久,xuerou松软又热情多汁,帝邪轻而易举的放入了第四根。
秦无忧咬了咬唇:“嗯”
帝邪的手指深入,曲径通幽的肠道热情非常,紧紧吸允着他的手指,来到一处软软鼓鼓的圆点,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沉迷在情欲又想要保持清醒的秦无忧,猛地对着那处戳了下。
秦无忧抓紧了帝邪的衣领,睁大眼有些茫然,眼前一片空白。
帝邪对着那圆点鼓鼓的rou毫不客气的抽插,指腹颇有技巧的转动,立刻引来秦无忧的一声尖叫射了出来,弄脏了帝邪下身的衣袍。
秦无忧还没缓过气就被帝邪一脚踢了下去,他倒在帝邪的脚下,听到那男人冷声命令道:“舔干净。”
衣角滴落着ye体那般熟悉,秦无忧忍不住偏过头,随后还是抬头笑了笑,一直看着帝邪,伸出舌尖舔着他弄脏的衣袍。
帝邪看着这个男人展露的风情只是不动神色的将手放在男人的脑袋上,任由秦无忧刻意的在他身下放慢了速度,用灼热的舌尖犹如挥舞的火红灵蛇,缠绕着他的身体。
秦无忧仍然没能成功将身体献祭给魔。
而帝邪早就看穿了这些把戏,他的情欲没有控制,随意的叫了一个有印象的内门弟子,这个俊美的年轻人颤抖的解开腰带,秦师兄的视线冰冷的映照在他的身后。
他不敢吭声,只能含着恐惧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股威压让他双膝一软,那个男人眨眼间来到他身后,锦裤化作碎片,那个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插入他感到羞耻的地方,撕裂的疼痛让他额头青筋毕露。
内门的功法修炼有为者能辟谷,这名内门弟子的粉红的xue干净水嫩,不过尺寸异常惊人的巨物一进入紧致的小xue就流出了鲜血。
帝邪的威压止住了有可能的任何反抗,凶狠的干着身下俊美的内门弟子,干的他晕厥了过去,仍然干着身下的小xue。
秦无忧安静的站在门边,看着帝邪以散漫的姿态凶猛的与一个弟子交合着,他的内心竟然生出一丝嫉妒,凭什么他用尽了努力都得不到的交欢,被一个处处不如他的弟子轻易得到了。
日暮时刻,帝邪将从那具彻底昏迷的身体退了出来。
秦无忧自觉的处理了这名弟子。
这名弟子醒来,从一次见到全宗赞不绝口的秦师兄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师兄。”
他很快反应过来,周围不是熟悉的宗门,立刻问道:“这里是何处?”
秦无忧缓缓走过来,俯身捏住这名弟子的脸,力度大的让他的脸都变形了,这名弟子立刻挣扎的喊道:“师兄,是你叫我服侍那位大人,我做错什么。”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激烈欢好后的痛苦。
他这么一动,身体不自然的挣扎,秦无忧嘲弄一般说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这名弟子疑惑的看着秦无忧。
秦无忧捏断了他的四肢,将腐蚀性的药粉直接撒在他的脸上,随后笑了笑:“这里是山脚下,你很快会见到活物。”仿佛一个大师兄对新入门的弟子的谆谆教导:“你也知道宗门周围的危险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