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扩张时一股香娇玉嫩沁入心肺的酥麻味道传遍自己的四体百骸,腰像是化成了水,完全柔软成缠绵缱绻风情月思的模样。
赤焰尊只是几下扩张,便如愿以偿得到了旃檀的呻吟,他听见这呻吟声中有难以抑制的欲潮,与羞愤。
他很满意。
什么清高的道德君子,什么冷傲自矜的怀瑜握瑾之君,什么冰魂素魄的清风高节之徒。
都是谎言,都是骗子。
他只想干他,肏进去,把身下这具冰肌玉骨的肉体玩弄于鼓掌之中,在肉欲的琼林玉质中神怿气愉快意当前。
随即便是一声短促而锐利的尖叫。
旃檀被侵犯时的一声敲冰戛玉的哀嚎,只是轻飘飘地散落在赤焰尊的怨气之中,他咬紧双唇,汗颜无地地羞面见人,一想到自己竟然像个娈童艳女一样被宿怨在身的仇敌在床笫之间玩弄,他实在羞愧难当,脸红耳热汗涔涔地留下两行清泪,整张脸像是着了露珠的牡丹,竟浮现出逞妍斗色宠柳娇花的韵味。
而造就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偏偏宜将剩勇追穷寇,一把握住旃檀玉减香销弱不胜衣的清瘦腰肢,逼得旃檀一寸一寸地吞吐自己粗壮的肉刃。
旃檀一声惨叫,幽幽袅袅间凄楚哀婉,只在倏忽间便没了后续。
他心头一滞,一颗颗珍珠般的汗水从微红的眼角滚落,随机身子一软,无力地倒在赤焰尊怀中,已然被赤焰尊凶猛的动作肏晕过去。
“不是吧?”赤焰尊一脸难以置信,“这才刚开始,阁下便受不住了?”
他一探真气,发现旃檀灵脉上的游动微弱,想来之前天魔大战中应当有人重创了旃檀,才会让他虚弱至此。
乘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但是有花堪折直须折,既然有风情月意之机,何必耽误攀花问柳之事?
下一刻,赤焰尊狰狞的凶器突入到旃檀的身体深处,旃檀在剧痛中开始无意识的挣扎,宛如冰天雪地中的困兽,发出气弱声嘶的垂死哀鸣。
在幕天席地间像野兽一般交媾,如此羞耻却又激荡人心,身体内像是着了燎原之火,曾经在传闻中如高天明月的美人,如今只能以只凤孤凰的可怜姿态雌伏在自己怀中,无力反抗自己的一切肏干。
赤焰尊跨坐在旃檀身上,一边肏干一边嘲讽:“明明为处子开苞是要见红的,怎么如今却不见你的落红,这样看来别人追捧的玉洁冰清的旃檀仙君,原来也是个中老手,你这身体柔软敏感,一进去又曲径通幽,根本不是处子艰涩的感觉,本尊倒是好奇,仙君之前是和谁做下过苟且之事?是你那个永远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假正经爹,抑或是天生神力战无不胜的威猛弟弟,再或者”赤焰尊故意用最不堪的言语羞辱奄奄一息的旃檀,却不想只看到旃檀却在听到赤焰尊的羞辱后抿嘴一笑,仿佛听见了极滑稽的事。
“你笑什么?”
旃檀不言,剧痛中的汗水打湿他的鬓发,越发显出难以言喻的柳腰花态盈盈秋水之姿。
“我问你在笑什么!”
赤焰尊顾不得欣赏旃檀在情事中自然流露出的转盼多姿,只觉得旃檀的笑意充满无声的讥讽,令人观之,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他在无名的愤怒中用肉刃再一次硬生生地破开旃檀的身体。旃檀眼皮一震,又一次陷入剧痛的昏迷中。
“尊上您的动作”木萧本想说“是不是太粗暴”,不过看见已经沉溺在美人肉体中的主人,他收下所有言语间的流转,安静地当一个旁观者。
木萧围观在一旁,灵窍既开,倒是在血腥之中感受到一点别样的东西。
清爽纯粹纠结还有一丝丝害羞这是属于身陷情欲中的旃檀,木萧沉思,旃檀的情欲,又会属于谁?
“可惜不是第一次。”赤焰尊蘸了一点从旃檀女阴中流出的鲜血,饶有兴趣地一观,血液浓黑凝滞,看样子它的主人已经是淹黄潦倒力尽神危的风中之烛。
赤焰尊心道,这血虽然不鲜,却又是因我而落。
怀中美人倘若五蕴俱全七窍通明,该是何等的春水清甜柳暖花春,那一声声甘言蜜语的呻吟,一次次齿颊生香的吐息,无一不是沁入肺腑的杏花春雨,归自己所有的雨露秋水。
而不是旃檀眼角因为剧痛而落下的泪。
陷入情欲食指大动的赤焰尊见旃檀的眼泪更是淫心大动兽性大发,握着旃檀的腰肢大力操干,想要和他鸾颠凤倒,想要像发情的兽一样纯粹地肏干他,想把怀中已经意识不清快要陷入昏迷的美人据为己有。
枯萎了三千年的冷梅树下,两具交缠在一处的肉体魂颠梦倒目眩神迷。
“旃檀仙君。”
朦胧深沉的怨气中,身体修长的青年被人掐住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跪在一片枯枝败叶中,被迫接受逾墙窥隙的野合。
他赤裸的身体在晦暗中释放出光可鉴人掩映生姿的幽白,仿佛化身成精雕细刻的象箸玉杯,承载让人欲心四起的迷魂淫魄。
“记住我。”赤焰尊一边抽送自己硕大膨胀的肉刃一边在旃檀耳边低语,“记住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