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时煦已经勃起的阴茎。严一鸣的技术和记性都不错,和时煦上过几次床,他就记住了时煦所有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钻入时煦的内裤之中,握住已经湿漉漉的阴茎,粗糙的指腹划开龟头顶端的缝隙,用指尖刺入着正汩汩往外流动着前列腺液的马眼。
最柔软的地方猛然受了刺激,时煦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往上一窜,严一鸣却狠狠握紧了他的阴茎,时煦吃痛痛苦的尖叫一声,跌入严一鸣的怀中,他拧着乌黑的眉毛,气喘吁吁的咒骂着严一鸣,“艹!”
严一鸣轻笑一声,指腹在马眼上打转,将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才不紧不慢的探入时煦身后已然动情翕动的小穴。
那里已经饥渴多时,小穴汩汩往外流出肠液,将内裤打湿。
严一鸣的手指刚伸了进去,小穴里的软肉便立刻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试图将他的手指咬入更深处。
他低下头,忍着欲望,附在时煦的耳边说道:“你可真骚。”
时煦双臀一摇,将严一鸣的手指咬入了更深处,他绷着最后一丝冷静,喘着粗气道:“操我。”
严一鸣的呼吸瞬间变得极为急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扒开了时煦的裤子,把他那诱人而挺翘的雪臀暴露在视线之中。
三道粗喘的呼吸声同时响起。
骆游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欲望已经达到的顶峰,委屈藏在裤下的阴茎更是已经硬到发痛,仿佛只要稍稍一点刺激,就能立刻射了出来。
可他依旧不肯去碰。
仿佛要用折磨自己来证明他对时煦的喜欢。
严一鸣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太多,他火急火燎的脱下时煦的裤子后便将三根手指捅入他的后穴之中扩张,时煦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娇气粘腻起来。
严一鸣喉头一紧,匆匆抽出手指,捧起时煦的屁股,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小穴,然后猛地一挺身,将整根肉棒送入了小穴之中。
时煦忍不住尖叫出声,眼睛也随之瞪大,里面布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泪水。
饥渴已久的小穴瞬间被贯穿撑大,疼痛和欲望犹如潮水涌来,将他淹没。
严一鸣紧紧按着时煦的腰,用肉棒将他钉住,而后不等他回过神,便将他抱起,一操干的姿势一边抱着他一边往床上走去。
“啊——!”
高昂的呻吟声几乎不间断的从时煦口中流出,失重的紧张感更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小穴夹紧,让严一鸣爽得头皮发麻,只想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操死。
到了床边后,严一鸣抱着时煦转了个圈,粗大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穴内,顶着敏感的骚心打转,时煦慌乱的挣脱起来,两条绷得笔直的小腿在半空中踢来踢去,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这种逃离。
严一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把人转过身之后,便将他放到床上,脸着下,屁股高高翘起,以承受的姿势的被他狠狠操干。
他一手掐着时煦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腰,以防他要挣脱,身下的肉棒大开大合的疯狂操干着小穴,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再抽出,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穴肉随着肉棒的抽离,依依不舍的追了出来,而后,便又被龟头破开,火热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小穴。
时煦被按在床上,只能被迫着承受着这场疯狂的操干,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连口水也忘了吞咽,从嘴角流出,将床单打湿。
此刻的他就像个被欲望操控的人偶。
站在他身后的严一鸣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往日的技巧和把戏在这一刻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知道挥舞着肉棒狠狠操干着身下的时煦,就连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然而快感却越发强烈起来,仿佛有根神经紧紧在他脑海绷着,并催促着他,快点,再快一点。
严一鸣咬着下唇,身上渐渐渗出汗水,伴随着他的操干甩落,碎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将他脸上的情欲勾勒了出来。
两人交合的地方同样也泥泞一片,时煦流出的大股淫液将严一鸣的肉棒打湿,在肉棒破开小穴的时候,淫液也被挤出,把严一鸣的阴毛打湿,时煦的臀肉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湿漉漉的,而且被严一鸣操干得通红一片,像是刚被人掌掴一般,衬着雪白的肤色,极易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严一鸣低吼一声,忍不住掐紧了时煦的腰,大力的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去,紧接着又是数百回合的疯狂肏干,他闷哼一声,小腹绷紧,将肉棒狠狠顶入小穴之中,数股滚烫的浊液射入了小穴之中。
承受着灌精的时煦眼睛瞪大,迷茫的双眼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聚了焦,下一秒,他的肉棒也跟着射出数股浓精,小穴也随之收紧,将正在射精的严一鸣带入了窒息的快感之中。
他咒骂了一声,挥舞着刚射完精的肉棒恶狠狠的操着时煦。
刚射往精的身体极为敏感,时煦根本无法再次承受着如此粗暴的性爱,他挣扎摇头,试图求饶,然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被迫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