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龙迁哀求般地看着跟上来的龙入明,“明儿快快管管你弟弟”?]
“皇上这是?”
龙飞白应声而笑:“这个回答好,来,叔父来说一遍,免得等会就忘了。”
秋日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龙迁满是淫水的身体上,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浅黄色的光芒来。龙飞白看着怀里的人仿佛痴了,皇帝的睡容是如此安静祥和,有如九天之上的神祗,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龙入明瞧着自己弟弟这放荡模样,哪里还有平常京城风流公子的半点扮相,他鸡巴硬得久,忍耐欲望的能力也比旁人强上许多,当下便直接抱起了龙迁,作势要把他抛到龙飞白的马上去:“接稳了。”
一边驱使着烈马驰骋,一边肏干着叔父的快感让龙飞白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龙迁仰躺在马背上,一头青丝随风飞舞,骚穴承受着鸡巴的鞭笞,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在山路上,迅速融入了潮湿的土地中。
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那处女穴仍是孜孜不倦地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许是这段山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性器在软穴中胡乱戳刺带来的异样终于使龙迁很快地恢复了意识。?]
龙迁大口喘息着,没有尽头的潮吹让他彻底没了气力,双目失神地倒在龙入明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飞白又笑道:“既然叔父说要快些,那就快些。”说罢,他一扬马鞭,那烈马受到刺激便飞速地朝前方奔去,肉棒如同打桩般在后穴内疯狂动作着,玉茎与马儿的毛发缠在一处,弄得龙迁全身都痒得厉害:“飞儿啊飞儿要把叔父捅穿了”
“什么?!”龙迁一惊,拼了力气想直起身子来,谁想却是绞紧了媚肉,让疲顿下去的阳物再度起了反应。
龙飞白咳嗽两声:“我怎么知道叔父今天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轻声说着,又伸手捏了捏龙迁身上几处穴道,希望他能赶快清醒过来。
“啊啊啊捅到了要被肏烂了”龙迁高声尖叫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激射而出,让龙迁感觉周身仿佛浸淫在一阵雨水之中,失禁的快感让他完全晕了过去。
龙入明靠过来,颇有些责怪地看着自己弟弟:“尽添乱。”
话音刚落,还分不清是什么状况的龙迁就感觉后穴突然离开了肉棒,他摇着屁股,正纳闷时,只觉眼前一花,女穴骤然吞入了另一根形状相仿的鸡巴。
龙入明冷笑一声,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龙迁半裸的奶子上揉捏:“就说我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是个天天只想被男人干的骚货,在马上也不安分,只想着要鸡巴堵住骚穴。”
“啧啧,骚货水可真多,”龙飞白甩着手上的淫液,撮了撮手上沾染的毛发,“等下见着了宫里头的人,叔父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玩意的来龙去脉?”
“这皇上这脸红成这样,怕是高热
他迷茫地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直接被飞儿肏晕了过去。察觉到鸡巴在体内的动作,龙迁又瞪他一眼:“还不快些出来,前面再不远便是营地了。”
龙飞白一路笑得开怀,缓缓驱马朝营地走去。
龙入明瞥他一眼,冷哼着过来又捏了把他滑溜溜的屁股,一言不发地驱马朝前走去。
“大皇子是大皇子!还有圣上和二皇子!”那些急得不行的朝臣们一窝蜂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皇上圣体无碍否?”
在重力的作用下,龙入明的阳根直接一下捅进了子宫里。
龙飞白听得双目发红,手粗鲁地伸进自己的下袍撸了几下鸡巴:“哥,这么久也该换个人了罢。”?]
龙迁紧闭着眼睛装作昏睡过去的模样,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生龙飞白还故意小幅度地磨蹭着阳物,闹得他不安生。
龙迁只感觉腹间温热,像是马上又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他衣裳大半都已滑落在马背上,若不是龙入明牵着,他整个人恐怕都会从马背上摔下去:“朕朕是个天天只想被被大鸡巴肏的婊子,而且而且只勾引勾引亲侄子只想要侄儿们的鸡巴肏进来”
龙飞白面色如常道:“父皇受了些惊吓,又受了风寒,现下才睡过去,不打紧的。”
龙飞白张着手,一根鸡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中:“哥你可要抛准些。”
龙飞白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父皇,前面就到营地了。”
“噢好满啊骚货的穴被填满了”皇帝陛下欲仙欲死地呻吟着,内壁仍是紧紧地咬着已释放过的肉棒不肯松开。
“是臣等的罪过,让陛下受惊了。”
不远处便是营地,龙飞白拉紧了缰绳,喝令马儿骤然停下。巨大的反作用力让肉棒冲破软肉,直捣黄龙,龙飞白鸡巴一抖,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了叔父的子宫。
成了一片。
“无妨,我只说是叔父在林中遇野兽受了惊,他们看不出什么来的。”龙飞白轻笑着,替他把衣服拉好,这样看起来便只是龙迁缩在他的怀中,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两人的下身竟是完全结合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