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零又跑到哪里去了”黑主优姬找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只好先自己去夜巡。她不知道自己找的那个银发男人正在夜之寮中,跪在夜之帝王的脚边,吞吐着那根吸血鬼的性器。
玖兰枢看着零空洞的紫眸,伸手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痕,“真让人惊讶竟然还残存着潜意识吗”
“真不愧是风纪委员啊”一条感慨道,“即使是枢到现在也无法彻底催眠锥生同学看起来是我庄家全收了。”
他们几个还打赌玖兰枢大概需要几次才能完全成功,最长的是架院晓所猜的八次,如今已经是第八次,锥生零依旧保存潜意识。一条拓麻不知道该佩服这个不过区区就能抗拒纯血之君能力的男孩,还是该欢欢喜喜的坐收赌注。
“毕竟是我所追求之物啊”玖兰枢把玩着锥生零的银发。不知何时,注视优姬的眼神转向了棋子,少年在悲哀命运的沉沦里不断挣扎,坚忍的灵魂那般耀眼,让他着迷。只是他知道,如果说优姬注定是自己的纯血新娘,那仇恨着吸血鬼的锥生就是自己无法得到的阳光。但对于纯血之君而言,没有什么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
人类有很多东西值得学习,例如催眠。一些保密的小技巧,一点专业的小道具,加上吸血鬼君王强大的Jing神力将这耀眼之物拉入黑暗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吸血鬼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在催眠中如同玩偶般的锥生零让纯血之君兴致大减,平淡的在男孩口中射了Jing,又命令他咽下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学习催眠的专业书籍,“你们要玩的话也别弄得太乱,尤其是蓝堂,上次弄到他头上衣服上还让他产生怀疑,要不是优姬找他让他没时间去想,估计当时他就能想起些什么”
“嗨嗨,我会好好看着他们,不让他们玩过火了的。”一条笑着说,看着几个人都去享受锥生零的口交也不着急,而是站在玖兰枢身边,“还需要几次?理事长那边估计要起疑心了,毕竟这一个多月锥生零的行踪太过无常。而且你之前的计划”
玖兰枢笑了笑,他敲了敲手中书籍的封面,“之前我以为人类的这个技能不过是些小把戏才没深入了解,如今还有谁能抵抗一位纯血之君的催眠呢?”他顿了顿,看向含着rou棒的锥生零目光柔和,“纵然是他,也只需要再来一两次,就再也回不去了”
“看起来又要举办宴会了?”一条试探着问。
“唔可以准备起来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吸血鬼彻底的被玷污,零一定会露出很好的表情吧”玖兰枢闭上眼,“就算先用Jingye代替,但零的渴血症状也只是稍稍减轻,压抑太久他也快到失控的时候了,到时候再和黑主灰阎谈谈他一定会很乐意将亲爱的儿子转到夜之寮的如果能将监护权拿到手更好了”
锥生零忽然惊醒,想要坐起却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最越来越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他也说不清楚,但醒来时自己脸上常有泪水,是做了回忆不起的噩梦吗?他起身摸索这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发现是个空杯。他揉着疼痛的额头,明明睡前自己都会放一杯水等等。
昨晚他什么时候睡的?
他忽的彻底惊醒,昨天下课后他因为有些莫名的疲惫就先回了宿舍休息,然后然后?自己难道一直睡了十六个小时直到现在?不可能的自己忘了什么?
“真是的不要那么敏锐啊,零”在转角Yin影处的纯血之君叹着气开口,不等银发少年反应,他瞬移靠近,贴着锥生零的耳边,“我的【耀目之物】”
零的目光蓦的变得无神,紫眸之中一片虚无。
“真乖醒来后忽略所有值得怀疑的事吧”玖兰枢摸着少年白皙的脸,一个纯洁无比的亲吻落在零的唇上,“别急,就快解开你的迷惑了,让这个秘密再酝酿些时日”
“零?你在吗?”敲门声响起,“我进来了哦。”黑主灰阎推开门,看到锥生零正坐在床上揉着额头,担心的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体温还算正常,“刚起?最近你都没什么Jing神,优姬说昨天你又没去夜巡,怎么了?”
“不知道,这几天有些累昨天下课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该上课了吗?”锥生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真的不早了,他连忙想从床上起来。索性昨天睡的时候拖了外套,虽然衬衣有些皱,但外面穿上制服外套也看不出来。
黑主灰阎看着他洗漱,不放心的开口,“零,你身体行吗?别太勉强了,今天请个假也可以。”
“不用睡了这么长时间,休息的很好。”零洗完脸拿毛巾擦着,声音有些闷。他觉得脑中有什么恍惚间闪过,却想不起那一道灵光是什么。他下意识觉得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没继续深思。“优姬夜巡没遇到什么麻烦吧?那群怪物”他又觉得有些头疼头晕,反射性的扶住洗漱台才没有摔倒。
“喂喂喂零,你到底要不要紧啊?”黑主灰阎更加担心了,他上前扶着看作是自己孩子的锥生零到床上,“要不要看看医生?”
“理事长,你脑子坏掉了?”锥生零忽略了刚才头疼时脑中冒出的一些疑问,只是对着男人嗤笑一声,“一个,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