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下午五点,夏日街头。
季声伏在周弋俭的背上,攀肩搂颈,全然不顾路过行人投来的打量目光。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他实在有些累了。
倚着自己的手臂,他扭头去看周弋俭,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看着,眼皮直打架,是睡过去了。
远处响起绵长的车笛声,前方,小孩子举着风车,迎风快跑,身后跟着哇哇惊叫的同伴。
季声平缓的呼吸拂过他的耳际,窜进他的发尾,落到他的心里。
这一刻,周弋俭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快感,不同于性爱时冲昏头脑的生理高chao,季声现在是以恋人的姿态依偎着他,他们就要回家,回只属于他们的家。
他们不再是名义上的父子,而是一对平凡的相爱的伴侣。
望着睡容安稳的男人,周弋俭放慢脚步,他的脸上消去了平日的酷冷,眉眼之间,全是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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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他顿时心慌起来,伸手去摸身旁的床面——是冷的。
“周弋俭?”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没人应他。
腾地翻开身上的薄被,季声赤着脚下了床,还未走到客厅,就听见厨房传来被呛到的阵阵咳嗽声。
闻着烧焦的味道,季声的心却安定了。
“你在...”
刚踏进厨房,就看到锅里起火的情形。季声吓了一大跳,人直接冲过去,快速地将抹布扔进锅里,扑灭了火,再利落地关掉煤气阀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着急地去看周弋俭,扯着人前前前后后看了好几圈,才担忧地问:“没烫到哪里吧?”
周弋俭自觉丢脸,不敢看他,只摇了摇头。
“好端端的,”季声接过他手里捏着的锅铲,随手放上柜台,又温声问他:“怎么想起亲自做饭了?”
“就...”男孩气馁地垂着头,忽然,抬头看他,责怪似的问:“你怎么不穿鞋?”
“嗯”
季声同样觉得因为没看到人就慌神的自己很丢脸,因此,他不甚在意地回:“没事,等会儿我就去...啊...”
周弋俭不听他辩解,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季声惊呼一声,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夹住对方的腰。
“下床不知道穿,那就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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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胸膛。
nai头被嘬得滋滋作响,季声摸着周弋俭的头,似拒还迎。
“轻...你轻点”
周弋俭就跟婴儿似的,含着他的ru头又吸又咬,可他又不是孕妇,哪里有nai让他喝呢。
听了他的话,周弋俭反倒变本加厉,rurou从他的指间微微溢出,原本粉色的ru头被挤成了殷红色。
shi润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着季声的ru晕,热得他浑身冒汗。
“...啊...”被咬疼了,季声不禁吃痛:“不...不要咬...”
隔着内裤,厚重的一坨巨物磨上季声的私处,来回耸动着,磨得还未消肿的Yin唇又麻又痛,上面出不了水,下面倒是shi了。
周弋俭松开他,望着那shi漉漉的挺翘ru尖,眼神都直了。
强硬地掰开季声的双腿,人却一愣。
前xue依旧红肿,闪着水光,rou嘟嘟的挤在一起,透明的体ye从缝隙中渗出,沾shi了后xue,因受到冷气的刺激,后xue口一张一合的,好似是在自动吮吸。?
房间里响起吞咽的声音,周弋俭提着季声的右腿,头低了下去。
季声闭着双眼,忍着羞耻将腿张得更开。
出乎他意料的是,周弋俭的动作很轻,舌尖将两张xue口的粘ye都舔干净了,他就爬上来吻他。
双臂撑在他的两侧,男孩高高在上地睥睨他,将嘴里的粘ye吐到他的嘴唇上,恶劣地笑:“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这原本就是床上的恶趣味,周弋俭也没想叫他真尝的,可季声却乖顺的张开嘴,粘ye有的进了他的嘴里,有的沿着他的嘴角流下去了。
“Cao,”周弋俭压住他,额头憋出了汗,下身更加蠢蠢欲动,“你是想要我的命。”
季声回抱他,话温温顺顺的:“我没关系的,你...进来吧。”
“我倒是想啊,”周弋俭替他擦掉嘴角的ye体,又亲了亲他的眼尾,“我想得都快疯了。”
“但今晚不行,你那里还没好,做起来会很难受。”?
静了片刻,季声红着脸望他,眼里满是情意,他小声说:“那我给你含?”
拨开黏在季声脸颊的发,周弋俭重重地亲了身下人一口,他哑声问:“今晚怎么这么听话?”
“我、我们,”季声撇开脸,耳垂也泛红,“不一样...我们现在...是恋人啊。”
周弋俭的心脏猛跳起来,剧烈的程度,连季声也听到了。
他的脸埋进季声的脖颈处,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