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诺醒来的时候周围依旧有些昏暗,似乎刚刚破晓,然而他看了一眼闹钟,顿时睁大眼睛,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今天是周一,是要上课的!班主任凶的要命,迟到的人是会被拎在走廊上蹲马步的!可丢人!他这可不是迟到的问题了,是旷课!是旷课!
他猛地坐起来,然而这一动,浑身上下都传来异样,许言诺闷哼一声,咬着牙一动也不敢再动。
最为明显的,是他的屁股,疼得他根本合不住腿,他小心翼翼的张开腿,下面什么都没穿,他就光着屁股这样睡着,他把自己软趴趴的Yinjing掀起来,由于角度问题,还是看不到隐藏在下面的Yin道口情况。
“Cao!”许言诺骂出口,“他妈的程希怼个屁啊,把我弄得血流成河成凶杀现场,自己拍拍屁股上学去了,Cao他的!”许言诺想起那件带血的裇,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牙齿磨的咯咯作响,不知道程希洗了没——大概率是没洗的。说不准还会藏起来,许言诺暗骂一声“变态!”
他嘴唇干得要命,轻轻一抿就能感到翘起的干皮。
“死变态!”许言诺气得要命,他这样子,下床都办不到,怎么可能去取水喝。然而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床头,上面放了两杯水,他慢慢岔着腿艰难挪过去,脑海里显现出“他受了伤,拖着身子,血迹蜿蜒一路”这样子的丧心病狂的句子。
人家是打斗受了伤,身负荣誉之伤而流血,他是单方面遭遇到欺负,钉死在程希那根讨厌的Yinjing上。
水杯下压了一张纸,上面大概写了他要去上课,会帮自己请假之类云云。那两杯水,一杯是热的一杯是凉的,如果醒来要喝水,可以兑着喝一点,之后那飘逸潇洒的字,就写的不能看了。
——宝宝,现在是六点,你睡得好熟,嘴巴张着,呼出来的气又暖又甜,不过宝宝的嘴唇好干啊,都起了皮,我把它舔了又舔,还是没有把它舔下去我喝了水去喂宝宝,可是水全顺着你得嘴角流出来了,都把你的领口打shi了。我是不是很失败,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让宝宝起床之后记得多喝水。
——还有,宝宝别担心,我掰开你的屁股看了看,xue口还好,没有撕裂,只是有点肿,宝宝你知道嘛,我真的,好喜欢你哦!宝宝真厉害!
许言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嘴巴也奇怪,屁股也奇怪,似乎后知后觉的才有了羞耻感。
他摸了摸那两杯水,都是常温,想来也是,六点钟倒的水,若是温度都没变,才叫奇怪。他抱着水杯仰着脖子喝得迅速,有些水来不及吞咽,滴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一杯水不带停的喝完,依旧觉得意犹未尽,又拿了另一杯水喝了一半,这才觉得舒畅些许。
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处被水浸shi的痕迹,不由想到程希说他嘴对着嘴给他喂水的场景,他打了个颤,企图将这种思想驱逐出脑海。
他听到手机消息的振动声,又慢慢往手机旁边挪去,打开手机。首先是程希每到课间就发消息问他有没有醒来,他撇了撇嘴,没有回复。
剩下的消息全部来源于乐队群。他翻了好半天才找到话题的开头。队长发了纯意音乐节的宣传链接,问他们有没有参加的打算。
——纯意?是不是那个据说去的都是小零的音乐节?
——大哥懂真多,小弟还是个孩子。
底下乱七八糟扯东扯西跑题跑到了天涯海角。
许言诺发消息问道:“地点是不是在鹿岛?”
——√诺言要去嘛!去的话底下肯定全是你的小迷妹,嘶声力竭地吼言言真帅!
“在什么时候啊?”
——下个月第一个周末,周六周日还没定,或者两天参加都行,其中我们只在一天是主场就行。
“那我想一想。”许言诺盯着日历看,下个月的第一个周末,刚好是程希去参加竞赛的日子,而考试地点,就在鹿岛。
放下手机,许言诺还是觉得下面奇奇怪怪的,密密麻麻的痛意,让许言诺总是感觉这说不准是程希拿了把带利刺的钢刷,趁他睡着不注意给他上的刑。
他断开,张着腿,打开摄像头对着那块拍照,虽然程希说只是有点肿,但他还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模样。
第一张图糊的厉害,焦距根本没有对上,整个屏幕都是模糊的一片rou色。
他不甘心,又拍了一次,这次倒是焦距对上了清晰很多,只是根本看不出来xue口的情况。
许言诺记起来,似乎程希说他看的时候得掰开才能看到。他咬着牙,用两根手指碰上Yin唇,虽是轻轻的拉开,他确定以及足够轻柔了,但还是疼得一哆嗦。手机都拿不稳了。
他整个注意力都被吸引在这里,根本没有听到客厅的开门声。
而许言诺给自己下身拍照的举动,全部被程希看在眼里。
他整个上午都担心许言诺,课也上不好,第三节课上了一半就去向老师请假,说头疼。
他跟老师替许言诺请假时,用的理由便是许言诺感冒发了烧,如今他说自己头疼,老师便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