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我们回家,不生气了好不好?”
许言诺一点都没有理会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程希,甚至在看到走廊灯光将对方的影子同自己的影子重叠一处时更是暴躁,他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全部赏给了强行拉住自己胳膊的程希。
程希刚刚比赛结束,是一个剑道大赛,他脱了剑道衣,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服。
他原本答应许言诺演出结束就带他回家,却不曾想被老师叫住帮忙往更衣室搬了几个箱子,待结束时,赛场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怒火冲天但还是在等他的许言诺坐在观众席——那个座位还是程希特意给他留的。
许言诺见程希忙完,登时站起身就要走,步速极快,一点都没有等程希的意思。
程希心中焦急,他知道,如果今晚许言诺的怒气没发泄出来,这之后好几周的日子里他都不好过。
情急之下程希就将许言诺拉到了更衣室。
更衣室本来就狭窄,旁边又堆了更多装有杂物的纸箱,如此一来许言诺基本浑身上下都贴在了程希身上,他很是明显的感觉到程希硬了,鼓鼓囊囊一团,有些骇人,但许言诺没在怕的,他甚至还扭了扭身体,想让自己离程希远一点。
“宝宝别动!”程希一把将许言诺抱在怀里,用力地像要将对方揉到自己身体之中。
许言诺的脸埋在程希的胸前,闻到的全部都是程希的味道,这是他给对方送过的香水,是他喜欢的清甜味道,这味道安抚了一下许言诺暴躁的心情,令他老老实实被程希搂在怀里,既没有暴跳如雷的骂人,也没有直接赏他一巴掌。
许言诺同程希一直在一起,从刚出生时便在相邻的医院婴儿床中,由于程许两家是邻居,他俩便更是形影不离一直在一起,只是逐渐的,他俩却发展成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许言诺是个暴躁的人,于他而言,怒火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心中燃烧,他去学架子鼓,也不过是为了能合情合理地发泄自己的怒火,让自己舒服一些。
许言诺恨恨地想,也许自己如此暴躁的根源,全在程希!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意自己这副身体——一出生,底下便有两处不同的生殖器。
他一辈子都是自由的,而不是担心如果程希发现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都怪程希!
可是许言诺想,自己是真真喜欢他,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声音,喜欢对方看他时充满情欲的表情,还喜欢对方摸自己的脸,摸自己的后背,亲自己的嘴唇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程希!
“宝宝给我摸一摸好不好?”程希的声音已经带了情欲,他舔舐着许言诺薄薄的耳垂,滋滋作响,只把那白嫩的一处嗦咬的通红水润。
许言诺夹了夹自己的腿,只觉得底下一阵难耐,但他还是不敢跟程希讲,只能装作不想做的样子。
“宝宝”程希的声音很是委屈,“就像之前一样,我摸摸你的胸,好不好?之前宝宝还说很舒服的”
许言诺是真真受不了程希用这种委屈的腔调冲他撒娇,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大男生,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全部扫在自己耳朵旁,还在撒娇?
“嗯”但许言诺没志气地答应了,反正程希也只会摸摸他的胸,之前做起来是蛮舒服的,自己又不吃什么亏。
程希伸手探进许言诺的裇,许言诺很瘦,腰细的令程希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覆盖,他摸了摸许言诺的后背,就像摸小猫小狗那样,轻柔的,这样就会令许言诺放松下来,软作一滩水。
“嗯”许言诺没好意思说自己前面痒,只是哼哼唧唧把自己的前胸往程希手中送。
“宝宝乖,叫哥哥。”程希指腹擦过许言诺的ru粒那小小的一块立即站立起来,惹得许言诺猛然一抖,腿软下来。
“宝宝不叫啊”程希揉搓那ru粒的力度加重了,双指夹住那圆润可爱的小ru粒,往前扯了扯,引来许言诺一阵惊呼。
“哥哥,程希哥哥”许言诺低声叫他。。
“宝宝自己拿着衣服好不好?”只有程希知道,在别人看来暴躁易怒不好惹的许言诺,究竟有多软多可爱。
许言诺乖乖地用手将裇掀起来,露出了自己白皙平坦的前胸。
许言诺一向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看,一点也没有程希那样令人羡慕的腹肌。
突然之间,许言诺无意识呻yin一声,那是程希用舌头包裹了自己的ru粒,舌苔划过那小rou粒,引得许言诺一阵颤栗。
也许自己这副身体,程希是喜欢的?许言诺迷迷糊糊地想到。
程希双手掐着许言诺的腰,两瓣嘴唇包裹住许言诺的ru粒,先是舌头扫过,将那小小的ru粒舔舐的水盈盈的挺立起来,他舔了一会左胸的ru粒,便放开了它。
与右胸处相比,左胸处的ru粒更红更艳,上面的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好看极了。
然而许言诺却是难堪极了,他一手松开衣角,手掌将那张小巧Jing致的脸挡了大半。程希的舌头是那样的滚烫,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