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叙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没叫她再费劲起身和落地。
她双手攀在人脖子上,被他抱着走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眸渐渐清明,脸上微有红晕。
“不是,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解释道。
李怀叙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可我就喜欢这么抱着,叫所有人都看看,本王与王妃的感情有多么好。”
“……”
有多么好?
公孙遥觉得她没看出来。
等李怀叙终于把她放到房间榻上的时候,公孙遥又突发奇想,突然捏住了他的双臂。
她先前就不止一次注意到了,李怀叙人看着虽然草包,时常不靠谱,但他的胳膊和手臂,倒意外的都还像那么回事,使劲的时候,摁上去硬梆梆的,孔武有力。
她之前还特意问过蝉月,蝉月说,他们上济宁寺的那日,便是他亲自抱着她,一路走上山的。
加上她昨夜与他接触时,又发现他胸膛实在坚硬,不像是寻常吃了睡睡了吃的弱鸡纨绔才有的样子,所以更加好奇。
“你念书不行,这臂力倒是挺好,几时练的?”
“昂?”李怀叙一时不察,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
公孙遥便又将眼神往下瞟,戳了戳他硬梆梆的小腹:“练成这样应当需要不少功夫吧?”
“是需要不少功夫……”李怀叙面色古怪,不知道她究竟想问什么,往下抓住她乱动的手指,掰回到正道。
“好了,你要是困了就好好睡觉,我去叫人来给你洗漱。”
“我不困了。”公孙遥眨着清醒的眼眸,坚持道,“李风华,我如今就是好奇,你成日里不是吃就是玩的,这身材究竟是如何练的?”
“想知道?”
李怀叙见真的避不开,干脆与她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公孙遥求知若渴地点点头。
长安城里,她见过的世家纨绔也不算少,但当真没有哪一个是跟李怀叙一样,坐在那里不开口不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挺风光霁月,颇有几分韵味的。
先前她还不知道是何缘由,如今几日接触下来,她觉得,她大抵是知道了的。
不仅仅是因为李怀叙他样貌生的好看,还因为他有一副旁人求之不得的好身材,八尺的身高,肩宽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rou,随便往那一坐,即便再懒散,也能瞧出一股生在权势最顶端的高贵。
但她实在想不到,是什么能叫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纨绔,练就这样一副钢铁般的躯体。
“当真想知道?”李怀叙撑着她的双手在她脑门的最上方,最后问一遍。
公孙遥又再次虔诚地点点头。
“那……”
他逐渐狎昵的眼神,叫公孙遥突然又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旋即,他便憋着坏笑,道:“那从前都是我亲你,今日换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作者有话说:
迢迢:好像发现了他的
◎王妃会想要我纳妾吗?◎
公孙遥凝视着他, 没想他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一瞬,她便抬起脚把人踢到了床榻外:“你想得美, 那我宁愿一辈子也不知道。”
“可我如今还真就想告诉你了。”
李怀叙没脸没皮, 又重新猛虎扑食一般扑了回去。
坚硬的胸膛就压在她身前,如同压了一块沉重的烙铁。
“怎么样,想不想知道?”他纠缠着问。
“不想。”
“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唔……”
那他干脆就不再威逼利诱, 而是直接噙住公孙遥尖嫩的下巴, 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小人!
公孙遥震惊,奋力想锤他的肩膀赶紧推开他, 结果骤然发现,自己不仅嘴唇被他堵的严严实实,连两只手腕也被他一只手就轻松拿捏住, 按在头顶,根本无法动弹。
好像每一次的亲吻, 于她而言都像一场漫长又胶着的战争, 起初还能负隅顽抗一阵, 到最后就只剩丢盔卸甲,把自己连同所有的城池, 全都很没骨气地一起交出去。
她被李怀叙压着, 浑身哪里都不能动,虽然这种亲吻于他们而言早就都已经不是第一次, 虽然他们昨夜,也早就做过比这更放肆百倍的事,但她仍不能清醒地接受这一切。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报复似的, 狠狠往李怀叙的唇瓣咬了一口。
“嘶——”
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李怀叙总算放开她, 震惊又不可思议地抬高了上半身。
“你耍赖!”公孙遥言简意赅,不喜欢他这种强迫又无赖的行为。
可他以往哪次不是强迫且无赖的?
见她面色真的比往常凝重了不少,李怀叙自然也不会再压着她强来,摸了摸被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