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猎犬在7002号房门外发狂撞击房门,除了用身体衝撞房门,牠们的抓门声有如牛rou刀割门,枪手到达后用枪破门硬闯,也只是时间问题。挪亚还未全身步出露台找生路,子弹已从下方射上来,显然,枪手在海上守住了露台,谁要伸出头来便给予射爆。我们被困在7002号房,他们怎知我们在7002号房?门外有变种猎犬,露台外亦有枪手持枪戒备,我们根本无路可逃,难道就此死在这里?
我坐在床上用双手盖住头顶,对逃出困境苦无对策,但以理从口袋中拿出两封信,一封是由俄罗斯国防部副部长一位朋友在邮轮上写起的亲笔信,只要将这封信转交到俄罗斯总统手上,2025年的核战便有望平息;另一封是挪亚请求美国国务卿写起的,同样交给俄罗斯总统。
但以理将这两封信交给我:「一直忘记问你叫甚么名字?」我接过两封信:「我叫neln。」「neln,那些变种猎犬是狙击我们的,现在我们衝出去引开牠们,你趁机离开,照原定计划上直昇机,回到2020年,最后请你务必把这两封信交给俄罗斯总统,这是关乎全球人类的命运。」说罢便拔出手枪,跟挪亚准备杀出变种猎犬的重围。
奥利弗眼见但以理拿出手枪,自己则用指尖上的冷汗沾沾枪柄。挪亚知道奥利弗是三人中最胆小的,便命奥利弗负责背起积克,协助我上直昇机。引开变种猎犬的任务,交给他和但以理便足够,奥利弗听后从半诧异眼神中连连说:「是……」
我不忍见两位英雄前去送死,想上前阻止:「或者仍有其他办法……」挪亚轻拍我肩膀:「neln,你很出色,也许我们有其他办法,但时间不容许我们去细想,枪手快到了,请你顾念这个世界,务必把两封信交给俄罗斯总统。」说罢便命但以理准备杀出重围,奥利弗则在门后为他们开门。
「一、二、三,开门!」挪亚发号司令,门即敞开。挪亚和但以理见门一开就对外面变种猎犬打了好几枪,全部近距离命中目标。变种猎犬被子弹衝击力打得向后翻腾,血沾到天花板上,手枪火力确实惊人,威力好比炮弹,然而猎犬只被手枪打至翻滚、血流如注。挪亚二人趁机衝出走廊,三头变种猎犬有如不死血兽般弹动身体,又准备再次扑向挪亚,挪亚回身又连开两枪将猎犬打到飞起。
可惜猎犬倒地未够两秒又起来转向挪亚,但以理见挪亚背后另一头猎犬准备扑向挪亚,便将腰板往后一仰,开枪击中猎犬,第三头猎犬又要扑击但以理,我身旁的奥利弗从门后帮忙开两枪,都打中猎犬腿部,足以让挪亚和但以理及时转身直奔医疗室方向。
奥利弗加开数枪,掩护挪亚二人离开,再趁变种猎犬扑回房间前赶紧把门关上。之后,我只听见挪亚和但以理持续开枪,枪声一直伸延至走廊尽头、6楼,都未有停止,变种猎犬的声音也伴随枪声远去。
我一直望着奥利弗:「猎犬被引开了,我们是时侯动身上直昇机。」奥利弗一直在拖延,我见他不肯定门外变种猎犬已走远,手心紧握门卡和刀片,倚卧在门上轻声哭起来。也许他有种捨弃同伴的心酸,但我们必须离开,我等他哭止了声便上前安慰他:「我们现在所做的决定,没一样是为自己,我们只管眼前能做到的,尽力完成它。」奥利弗擦乾泪痕,低头沉默几秒,便把门卡掉在地上,再去扶起积克:「明白了,我们离开吧。」
当我们准备离开,门外传来几下叩门声。我跟奥利弗望向房门,心想难道挪亚他们已解决那些猎犬?我们三人在房内默不作声,只待叩门者主动开声。不一会,门上又传来几下叩门声,奥利弗欲走近门前探听,我立刻把他拉住,悄声道:「叩门声是响在门的中间处,说明叩门者是站着,既有力气站立,何不说话?显然不是挪亚或但以理,而是枪手。」
我、奥利弗和积克三人悄悄退到床后,叩门者终于开声:「变种猎犬的眼球上安装了监视器,跟neln你在岩xue内见到那条巨型乌贼上的晶片是同一组装置。现在我知道奥利弗你们就在里面,开门、交出那两封信,我便释放你们。」奥利弗有点心慌意乱,犹如想我交出信件,我告诉他:「我们一旦交出信,就只有等死。因为枪手见信件拿到手,顺便把我们杀掉只是双重保险。他们的终极目标不是要找出信件,而是要阻止任何人把信件交予俄罗斯总统,杀死我们是一了百了。」
奥利弗听后点点头:「我们不能交出信件。」看见奥利弗重拾信心,在旁的积克也提议:「如果我们三人同时跳出露台,飞奔下海,枪手应该来不及瞄准我们,三人总有一个能逃出去。」我不太赞同:「我没有把握以游水的方式往返大岩壁与邮轮」。奥利弗更率直:「信若shi了,便会误大事。」积克听后只好保持沉默。
枪手一直不敢进来,大抵知道奥利弗也有大枪,但一直僵持下去,我们始终无法上直昇机。时间又过了几分数,我听到另两名枪手也到步,且从他们以俄语对话的语气得悉,他们计划爆门硬闯。奥利弗只有一枝枪,根本应付不了三名枪手,我们伏低在床下作掩护,虽然床褥挡不住子弹,我也手持短柄斧头准备应战。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