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片?”温柏问。
“我写了本书。”贺风说。
“什么?”温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写了本书?”
温柏把贺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眼里写着两个明晃晃的大字:不信!
“好啦,”贺风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瞎,“我想出本季刊的时尚杂志,里面放我的设计,当然也会配字,不多就是了。”
“字是你自己写的吗?”温柏的问。
“当然了!”贺风嗓门提高,“别人写的我能满意吗?”
“所以,”温柏明白了,“你想让我给你当模特?”
“什么叫给我当模特?”贺风说,“你本来就是我的模特,咱们签过约的。”
“你这一季要拍几套?”
“预计三十多套吧。”贺风说。
“还有别人吗?”温柏问。
“没了,”贺风说,“我有你这个御用模特我还要谁啊?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我觉得吧,”温柏说,“你的设计风格很多变,不是每种风格都适合我的,说不定有人比我更合适呢?”
“你不想拍?”贺风问。
“不是,”温柏差点被他那幽怨的小眼神给打败了,“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用新面孔?”
“谁?”
“比如我们秦氏的新人?”温柏说。
“……”贺风看了他一会儿,温柏吓得让他赶紧看路。
“我觉得你变了,”贺风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柏弱弱地问,“我以前什么样?”
“我不管你以前什么样,反正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贺风说,“你现在一心就想着帮秦贺赚钱。”
温柏心说我是在帮我自己赚钱啊。“不是,你想啊,一整本杂志,读者从头翻到尾,全是一个面孔,读者肯定会视觉疲劳,多几副面孔多点新鲜感嘛,你说呢?”温柏说。
“说得挺对啊,”贺风说,“要不今天你先给我拍两套,改天我再去秦氏看看。”
“别改天了,就现在吧,公司前段时间又招了批新人,现在可挑选的人多,咱现在就去看。”温柏说。
贺风下了高架在路口掉头往秦氏大楼开去,边开边说:“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是不行你得给我拍完全套。”
“没问题。”温柏说。
另一边,正在二楼花园浇水的秦贺接到老六电话:“爷,温先生被人接走了。”
“谁?!”秦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贺少。”老六飞快地说着,怕爷把气发在无辜的他身上,“他一下飞机就上了贺少的车,我们现在正跟着呢,还要继续跟吗?”
“不用了,”秦贺说,“辛苦你们了,回去好好休息。”
电话刚挂,秦贺正要给贺风打电话,温柏的电话打进来了。
“你跟贺风在一起?”秦贺接起就问。
“嗯?你怎么知道?”温柏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哦对,你找人监……保护我呢。”
“你跟贺风去哪了?”秦贺问。
“去公司,有点事情要谈,”温柏说,“可能晚点我才能回去。”
“什么事非要现在谈?”秦贺的声音有些沉,“你把手机给贺风。”
温柏心道不好,忙说:“他在开车没法接,晚上回去跟你说,等我吃晚饭。”
秦贺的确怒了,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居然被人给截胡了,秦大佬能忍吗?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严修的电话:“你在公司吗?”
“不在,怎么了?”严修问。
“你现在回公司,看看贺风跟温柏谈什么工作,你跟他谈,换温柏回来。”
“我正在跟孙若琳,她第一次拍跳水戏,我怕她不适应。”严修说。
“你最近跟小丫头走很近啊,”秦贺皱眉,“你跟贺风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严修明显不愿多谈,“我这边快结束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我不想多过问你们的事,”秦贺说,“你跟贺风不容易,别一时想不开。还有孙若琳那小丫头,她年纪还小,孙集就这一个宝贝闺女,你好好带着她吧。”
有些话点到为止,秦贺也不愿多说,之后便撩了手机下楼研究菜谱去了。
温柏和贺风进了公司直奔八楼艺人部。
公司新人没安排工作的时候每天都会过来上课。课程包括表演、台词、形体、唱歌、舞蹈等十几样,当然不要求每样都会都会。公司对他们实行放养式培训,他们可以和经纪人商量,根据自己的爱好和发展方向来选择课程,公司不会做任何干涉。
秦氏的理念是一切靠实力说话。自己会多少东西,能拿得出手多少东西,完全靠自己,公司会根据他们自身的实力尽可能多地帮他们拉资源,最后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是自己的事,怨不了别人。
两人先往舞蹈教室去,进去的时候一帮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