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花清说。
温柏皱眉,这些事情他居然全都不知道,当时他接这部剧的时候也就是个武替,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整个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照花清说的,是刘雅或者导演徐得罪了人才让上辈子的自己遭受了无妄之灾?可能吗?倒也不是没可能,但他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觉得有些答案就在嘴边,开口就能说出来,但是仔细想想又串联不起来,就像整个人被罩在一张浓雾罩子里,看不清拨不开,整个人抓心挠肝的。
华家兄弟(二更)
挂了电话,温柏再次回到茶室,里面的情形跟他离开前又不一样了,秦贺悠闲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华从云撑着腿坐在椅子里,一脸Yin鸷地瞪着秦贺,贺风则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柏进去的时候,三个人同时往他这边看过来,温柏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秦贺身上移开,转向贺风,贺风冲他摇摇头。
突然,外面闪进来一个人,匆匆忙忙走到华从云跟前,凑近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华从云暴跳如雷:“这个混账东西,仗着老爷子宠他,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了?!让他滚回去!”
来人道:“二爷,他身边跟着老爷子的人。”
“啪!”
华从云一脚踹翻了身前的茶几,茶具摔了一地,温柏在华从云有所动作之前就将秦贺拉了起来,拽进自己怀里,身上还是被溅上了不少茶水。
“没事吧?有没有烫着?”温柏问秦贺。
秦贺看了看自己裤腿上的水渍,shi了一大片,皱眉道:“没事。”
他抬头看华从云,“二少,华老爷子那边我怕是没办法帮你交待了。”
“哼!姓秦的!我家老头子忌惮你,我可不怕你,我就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走下我这艘游轮!”
华从云一甩手,掀开帘子出去了,外面传来他的怒吼声:“都给我滚!”之后是女人压抑的惊叫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华从云出门前又交待门口的安保:“给我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人出这个房间。”
房间里安静下来,温柏看着秦贺,嘴唇开了合,合了开,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贺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虽然我很想给你们诉衷肠的时间,但是情势不允许,咱们还是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秦爷哎,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那些保镖呢?手下呢?只吃饭不干事儿?堂堂秦爷沦落至此,秦门不如改成澡堂子呗?”
贺风讲话一向犀利,即使温柏已经领教过了,还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秦贺早就习惯了,反问贺风:“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贺风伸了个懒腰,“我找秦叔了。”
秦贺语气冰冷:“为什么把他带来?”
这个“他”指温柏。
“你自己问他,”贺风靠在椅背里,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有事都找我,我干脆改行当你们家保姆得了。”
秦贺扭头看温柏,眉峰一挑,无声询问,温柏被他看得不自在,说:“到点了你没回来,打蒋凌电话没人接,打你电话又关机,我很担心。”
秦贺点点头,道:“我的手机没电了,蒋凌被他们关起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温柏问。
秦贺看了贺风一眼,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再说。”有些话不适合在贺风面前说。
“请问秦爷,咱们该怎么回去?”贺风插进来道。
“不知道怎么回去你还敢带他上来?”秦贺瞪他。
“你你你!好心当成驴肝肺!”贺风指着秦贺,指尖都气到发抖,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可是又没办法,干脆抱着抱枕歪在一边谁都不理。
温柏推推秦贺,秦贺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抚,道:“我能跟着他上船,自然做好了下船的准备,放心吧。”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说话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帘子被掀开,首先进来的是华从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温柏认识,竟是那华家老三华从飞。华从飞见到秦贺眼睛一亮,正要往前去,被华从云一把拦住了,“老三,你到底过来干嘛的,说清楚。”
华从飞小声道:“我来救秦大哥。”
“老三!你混账!”华从云爆喝,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华从飞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似乎没见过自家二哥这么可怕的样子。
“老三!你到我的地盘来救秦家人,还带着老爷子的人,你他妈的脑子被狗吃了吧?!”
华从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落下来,让人看着实在心生不忍。温柏扭头看一眼秦贺,却发现秦贺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对面前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温柏突然想,这华小少爷不会就是秦贺事先计划好助他脱险的一部分吧?
华从飞抹了抹眼睛,吸了吸气,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小声道:“二哥,我已经跟爸说了,今天我是一定要把秦大哥和他的人都带下船的,爸同意了,让你尽快把船靠岸,他在码头接我们,晚上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