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毁我名誉。”成涛林凑在他耳边说。
“你有名誉吗?”温柏凑过去道。
“我没有,你有吗?”成涛林又凑过来,“你比我多了什么?”
“秦爷的心。”温柏凑过去,说完看着成涛林,“你有过吗?”
成涛林咬牙,显然也知道这一轮自己输了,说不出话来。
说完这一番话,温柏觉得自己挺幼稚的,跟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人,何必呢?
“你们两个咬什么耳朵呢?”孙集指着他们道,“喝酒喝酒,两人走一个。”
成涛林和温柏拿起杯子碰了一个,互相哼了一声,口不对心地打着哈哈。
一顿饭没吃多长时间就结束了,毕竟除了导演,谁也不是真心想和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吃喝,撸串这种事情,还是关系相熟的在一起做比较自在,就像温柏,他宁愿和楚方洲两个人单独找个地方吃饭,至少吃得舒服。
一群人从烤串吧的后门出来,昏暗的弄堂里没有人烟。
“接下去的节目都给我好好做,我和姜国栋导演就不陪你们了,明年首映礼上见。”扔下去这一句,孙集和姜国栋勾肩搭背地走了,留下一群演员站在原地。
郭瑾跟每个人点头示意,道:“我经纪人来接我了,就先走了,改天见。”说完往不远处弄堂口的豪华座驾走去。
“我也走了。”成涛林戴上墨镜和口罩,潇洒地摆摆手,往另一边的岔路口走去,那里也停着一辆车。
“你的助理呢?车停哪了?”温柏问楚方洲。
“他不舒服,我今天自己开车来的,现在恐怕得打车回去了。”今天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车是肯定不能开了。
“不用打车,我送你。”温柏掏出手机给打电话。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弄堂口,温柏和楚方洲快步开门上车。
“你住哪?”温柏问。
楚方洲想了想,报了个地址,最后又加了一句,“我助理家。”
温柏了然,没有多问。他们两个都互相知道一些对方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拿出来说过,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礼物,礼服
第二天早上,温柏是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过来的,昨天撩秦贺撩得太狠,秦大佬也不知是不是瞒着他偷偷进补了温柏狠狠地骂自己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他敲敲脑袋,昨天昏头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幸好刹车及时,也不知道秦贺听出什么没有。
温柏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决定起床,床下四处堆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温柏脚都没处放。他跐溜滑坐到地板上,随手拿了个盒子拆开,是一枚船舵型的男士胸针,温柏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牌的,但绝对价值不菲。
他又拆开一个,是一只深蓝色贵气典雅的方盒,正面盒盖上是某瑞士名表品牌标识,打开后,里面是一只蓝丝绒装点的男士手表,制作极其Jing致华丽,表盘是欧洲名画,周围镶满海蓝宝石和碎钻,温柏还算有点见识,能看出这已经不是一只普通的手表,这完全是保值收藏品的价值,全球绝对不超过六十只。而秦大佬就这么把他扔在地板上扔了一夜。
温柏在地板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礼物全部拆完,所有礼物在他脚下堆成一座小山,从吃的到用的到装饰品,从廉价的日常消费品到昂贵的保值收藏品,只有温柏想不到,没有秦贺送不出的。
温柏拿着小山顶上那一大摞绑成炸药包似的安全套和润滑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秦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温柏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被埋在礼物堆里,手里抱着某两样消费品笑得跟个大傻子似的。
“秦贺,你怎么想出来的?”温柏晃着手里的东西。
秦贺把门关上走进去,把温柏身上的各种玩意儿扫到一边,”
温柏警惕地看着秦贺,“别打我主意,被你这些礼物给刺激的,”
秦贺被他逗笑了,摸着他的脑袋,“别怕,我又没想做什么,穿了衣服下来吃饭。”
秦贺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要我帮你穿?”
温柏摆摆手,示意秦大佬赶紧走,他还没废到要人伺候穿衣服的地步。
秦贺也没勉强,“我在楼下等你。”
今天难得休息,吃过早餐后,严修来了,说是和他谈谈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和严修一起来的还有小末。
小末打开一个统计页面给温柏看,是一个音乐播放平台的投票页面,温柏的《累爱》在第三的位置上,比第一第二名少不了几票,剩下几天还有反超的可能,但是比第四面却远远高出许多。
小末又给他看了其他几个平台的投票页面,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状态。
严修说:“照这个趋势,只要没人从中作梗,前三名是肯定的,节目组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必须出席今年的华语榜中榜音乐颁奖典礼,但是能不能拿奖不好说。”
华语音乐榜中榜除了设置最佳歌手奖,最佳人气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