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当众让周秘书难堪,回头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现在是工作,不是哄孩子。
既然领导说不够资格,那就是不够资格,她不会以为自己随便说几句,领导就会让她转为够资格吧?
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早就不是宋书记在的时候,她再这样横冲直撞可不行。
还是太年轻了,做事容易冲动。
阮瑶没在意大家的看法,对周秘书展颜一笑道:“周秘书明天见,周秘书天天见。”
周秘书:“…………”天天见你个鬼!
第一眼看到阮瑶时,他惊艳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个小地方居然藏着这么个大美人,更没想到这美人还是工厂的副厂长。
只是这会儿他完全惊艳不起来,美人是很美,但这美人带刺啊。
申请为什么会不够资格,说老实话他也不知道,反正领导这么吩咐他,他就这么说。
陈书记知道阮瑶去镇上找周秘书后,赶紧劝说她:“阮同志,你明天还是别去了,今年不行,那我们明年再申请就好。”
阮瑶秀眉一挑:“明年?陈书记觉得我们的工厂还能撑到明年吗?”
陈书记叹气:“可你这样去闹也不行,我担心闹下去吃亏的是你。”
阮瑶能干有冲劲,陈书记很喜欢这样的同志,自从她来了之后,铁人公社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所以他不忍心看阮瑶吃亏。
阮瑶笑道:“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
阮瑶说到做到,第二天果然又来找周秘书,周秘书自然什么都没说。
就在众人以为阮瑶第三天还会过来时,一个消息惊呆了所有人——
阮瑶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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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阮瑶跟前两天一样,骑着自行车来镇政府,可刚抵达镇政府门口,门卫就指着她喊道——
“她就是阮瑶阮同志。”
话音一落地,几个公安同志上前来,团团围住了阮瑶。
“你就是阮瑶吧?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扰乱单位秩序,用言语威胁他人,导致单位工作不能正常进行,我们还接到举报,说你管理的工厂产品价格很贵,我们怀疑你压榨百姓,犯了资本主义作风!”
扰乱单位秩序?
她这几天的确每天都过来镇政府找周秘书,但她并没有扰乱,而是问一声就走,更谈不上威胁,众目睽睽之下,她才不会做出威胁他人的蠢事。
只是现在对方硬要把这样一个罪名扣在她头上,显然是迫不及待了。
至于压榨百姓、资本主义作风?
那更是无稽之谈,柳编产品的价格虽然不算特别便宜,但从质量和用工都是值这个价格的,她一开始就调查过市场,并不是漫天开价,要不然吴厂长也不会跟她下那么订单。
再说了,人民群众也不蠢,这年头大家普遍都穷,如果一样东西华而不实或者太过昂贵,人民群众是不会一窝蜂去购买,大家既然接受了,说明这个价格在大家能接受和承受的范围内。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产品和价格之前都是通过领导审批的,怎么现在换了个领导就不行了?
阮瑶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这几天过来除了想要弄清楚工厂为什么不够资格,也是想把幕后搞小动作的人逼出来。
果然,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
想明白了这一切,她脸上越发不见一丝惊慌:“公安同志,我没有扰乱单位秩序,更没有搞资本主义作风,我是被冤枉的。”
公安同志:“是不是,跟我们回去局里做调查后再说。”
阮瑶没有反抗,推着自行车和公安同志一起回公安局了。
她才一个人,这个时候反抗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更何况她本来就没错,为什么要反抗?
周围的人刚才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等人一走远,大家这才议论纷纷。
“我的天,刚才那个是铁人公社的阮同志吧?”
“没错就是她,之前我就觉得她要吃亏,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阮同志太出风头了。”
隔壁公社的梁书记今天正好来镇政府办事,刚才公安局把阮瑶带走时,他吓得双腿发软,这会儿缓过劲来,赶紧坐上马车,朝铁人公社赶去。
来到公安局。
一个男公安和女公安给阮瑶做笔录,他们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挺公事公办的,只是笔录进行不到一半,有人进来了。
“这案子接下来由我负责,你们都出去吧。”
这话一出,两个公安同时怔了一下。
进来的年轻男人一脸不耐烦:“这是副局说的,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满去跟副局说!”
两个公安脸色都有些难看,尤其是女公安眼底闪烁着愤怒和不满。
眼前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