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完全就是变态,异食癖和性骚扰,等着进局子吧。]小百合在脑袋里那么倾诉,
【你的人设兜好,可不要被看出来了】说真的它要笑出来了,
事实上当小百合被脑内的声音告知眼前的青年其实是来吃她的时候右眼直跳,虽然是眼睑痉挛吧但是确实是有不好的预感,
在知道自已的身体可以无限修复就算是心脏没了也不要紧的时候,小百合觉得自已完全可以作了,毫无顾忌,既然怎样都不会死,那就干脆一点被吃掉吧,满足了人家说不定还能加点什么好感,
好嘛,谁知道居然是个变态。小百合在心里给人啐了口痰。
破罐破摔是不可能了毕竟人家已经知道自已可以恢复了损伤了,变态之所以是变态是因为他们的心理方面不怎么正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扭曲,总能轻易做出常人做不出的事情呢,小百合完全不想就这样陷入无限被杀死的死局。
那能怎么办?
哭呗,
反正现在是娇娇弱弱的小哑巴(feiwu)人设,我打不过我还不能放声大哭吗?骨气是什么可以吃吗?谁还不能演了,而且刚刚真的很痛啊混蛋。
少女的泪水不断滴落,
浸湿了青年的衣襟,
小脸惨败却又在眼眶边带着暧昧的绯红不知道是既害羞又害怕,
那张小嘴在说什么?青年定睛看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
[请不要这样]
[求求您]
软软的小手攀着青年湿漉漉的衣襟还不知道是应该攀附好还是推开好的时候,那小腿就软绵绵地发颤了,哭地连力气都没有了,顺着青年人强壮的躯干滑落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小废物连祈求的话语都那么贫瘠啊,
不过抬起头来地样子倒是像极了呻/吟的白鹤,脆弱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掐断,
小脸乱七八糟地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着实令人感到愉悦,
青年抓住少女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衣袖的小手,抵到唇边,
然而,少女迎来的根本不是浪漫的吻手礼,
青年人的唇顺着白皙的手背下滑落到少女发白圆润的指尖,惨白的犬齿婆娑着,狠狠咬了下去,
[]少女张着红唇无声地惨叫,
青年紧紧捏住那不断颤抖的小手,将少女玉白的手指头吃得干干净净,猩红的舌舔着少女柔软的手心,将血珠卷进口中,
【我已经把痛觉尽量减小了你太夸张了】
[又不是你被咬,真的很痛,我感觉我一下就可以跳起来打爆三个武松]小百合即便发不出声音,但是在脑海里她的尖叫声却实实在在地传达了出来,惨绝人寰,
即使是这样,因为完全打不过所以只能乖乖地坐在地上被身前的变态啃手指。
青年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回溯地皮肉包裹白骨的过程,将少女的小手捏在手中,手感还不错,眯着眼睛就像是休憩的野兽,
小废物,叫什么?
少女有些迷茫,忽而抬头望望那高高挂起的月亮,泪珠儿从眼角一路顺着肌肤流进衣料中,
[辉夜]
[我叫辉夜]
少女笨拙地用小手在男人身前的地面上写着,可能是太亲切了要不就是在讨好吧,上下颠倒地把自已的名字写了一遍,角度刁钻,青年看着地上歪歪扭扭的字无情的嘲笑,和蝼蚁的身份很符合。
那些人称呼我,
宿傩。
被唤作宿傩的青年人拍拍小百合的小脑袋,你就跟着这么叫我吧。
[宿傩大人]少女的红唇张合,小心翼翼,
很不错呢,储备粮。
【完全不拿你当人呢】
[毁灭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