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莎·维基卡,如果你再表现的像个没规矩的野丫头一样,我不介意打烂你的pi股。”上过油的柔韧藤条在tunrou上危险的来回摩挲,再加上“打烂pi股”的恐吓,阿丽莎暂时止住了哭泣。
罗勃整理下她的开裆裤,确保不会有一点遮挡,对准那个被束缚住的肥pi股开始稳稳挥鞭,藤条破风呼啸而下,咬进rou里,留下一道白印,然后迅速隆起,变红发紫,阿丽莎此刻才明白姜为什么能“教会坏女孩放松”——pi股的收缩引起屁眼的收缩,那截姜被榨出新鲜的姜汁,她可怜的屁眼,又被狠狠辣了一次。
“妈妈呀……上帝……再不敢啦……呜呜……”
即使没有皮带的束缚,阿丽莎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挣扎了,罗勃克制着怒气,快速给了这个可恶的pi股蛋子十鞭,望着十道高高隆起的暗红鞭痕,罗勃心中被戴多顶“绿帽子”的恶气才下去了一些。
他按一按那些鞭痕,pi股痛的抖了抖,然后长指一伸,把掉出来些的姜用力按回屁眼里面,果然又听到了阿丽莎的哼唧声,然后那根指头略过会Yin,停留在花xue口,黏腻的触感让男人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他冷哼一声,继续收拾这个不知羞耻的pi股,体罚室里又是令人胆战心惊的鞭打声以及哀嚎求饶认错的声音。
二十鞭过后,阿丽莎被解开束缚扯着耳朵拉去了角落罚站,桃乐思接替她爬上了鞍马架。
结婚这半年多来,罗勃已经习惯了阿丽莎挨打时刺耳的哭叫、粗鲁的挣扎,可对比今天公爵夫人接受家庭教育时展示出来的驯服乖顺,实在让他有失男人的颜面。瞧,人家根本不需要绑,公爵的皮带可一点都不轻,可桃乐思就是可以放松了pi股rou受罚,当然,如果她不放松,屁眼里那根粗姜会提醒她的。
“啪!”又是重重地一皮带,桃乐思大半个pi股被抽扁,然后又弹起来,饱满的tunrou晃荡了几下才停止,“嗯……八,谢谢先生,请继续教训我不听话的pi股。”
桃乐思哽咽着说出请罚的话,她pi股仿佛被泼上了热油,可她死死的控制自己不要缩pi股,不然屁眼里叼着的那根姜会让她更加痛苦,但是丈夫岂会轻易放过她,那根宽皮带再落下的时候,用力搅动了一下姜的底座……
“啊……”桃乐思发出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细碎呻yin,罗勃清楚地看到她的tun眼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吮吸着姜。刚刚褪去一点的辣意重新灼烧了肠道,桃乐思小脸shi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ye。
“这下不算,没有报数。”何塞是个一丝不苟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
桃乐思垂头丧气的抱紧鞍马,她早就看透了,无论她顺从还是不顺从,丈夫都会找到理由教育她的,不是吗……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一会惩罚结束还有一场过度激情的性事等着她,她肿烂的pi股饱受捶楚的过程仿佛就是漫长前戏……
阿丽莎学着刚刚桃乐思的样子,弯腰、自己用手扒开肿pi股,那截姜被抽了出去,残留的灼烧感、异物感让阿丽莎的tun眼不停的收缩,但是立刻,“不要了,罗勃,太辣了,不要姜了,多打几下pi股好不好!”
罗勃冷哼一声,“你是在教我怎么教育你?还有!说了多少次,惩罚的时候要称我为‘先生’,你会为此多挨十下,听到了吗!”大手用力按下她拱起的腰,罗勃边插姜边训斥道,那个粉色的入口已经在姜的刺激下变成了艳红色。
他一直认为把妻子教得死板教条,像一条死鱼只会默默挨打实在没什么意趣,可阿丽莎这样确实有失体面,七八分驯服,两三分反抗为佳,他把皮带恭敬交到何塞手里,“还请公爵教我的太太一些受罚的礼节,她之前冒犯了您,也劳您亲手实施惩戒。”
何塞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折服一个小丫头片子自然不在话下,“承蒙您正直的丈夫的委托,伯爵夫人,为了纠正您的无礼行为,我将用宽皮带抽您的pi股二十下,哦,忘了还有刚才叫错称呼的十下,所以一共是三十下皮带!希望您能以良好的表现给予配合。我们都不愿看到,惩罚的数量和时间因您自己的不合作而增加!”
公爵大人言辞温和,但是落下的皮带却凶狠,当三十下宽皮带变成四十四下,重重抽在肿得像发酵面包一样的红pi股上时,阿丽莎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哭嚎声,优雅得体的说出那句:“四十四,谢谢先生,请继续教训我不听话的pi股。”
“你勇敢的接受了惩罚,阿丽莎,”何塞温柔的抚了抚哭得一抽一抽的姑娘,解开束缚,扶她下来,换角落的桃乐思上来挨藤条。
就这样,三轮过后,两个姑娘都收获了肿胀、有着血痧和青紫的红pi股。当然,惩罚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阿丽莎双腿分开搭在有着繁复花纹的椅子扶手上,她捂着自己害羞花瓣的手被甩开,丈夫用烫毛巾仔细擦掉她“发情的证据”,然后拿起一根顶端有长条形皮革的马鞭,点点阿丽莎红红烫烫的被刺激得更加rou感的缝隙,“二十下,不用报数了,但是你知道规矩的,每次合上腿或者用手挡,加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