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小楼
映小楼是昀王府的死士、侍女和床奴。
这三种人王府里自然都不少,不过同时身具三种身份的,她是独一份。
落日熔金,满天红云层卷燃烧。
映小楼刚回去独住的小阁,就有婆子来敲门。
小楼姑娘,王爷有召。
她温声应了,等婆子备好了水,便走去净室。
包裹严实的劲装染了几点鲜血,她随手脱去,先洗净了长发,才跨进浴桶,撩水清洗身体,碰到ru下时,略停了一下。
胸前浑圆的弧度下面,肋骨的位置青紫了一块。这次的任务她负责强攻,对方一人膂力惊人,双手合持一柄铁椎,旋舞生风,她一时不慎,被扫到一点。
她伸手按了按,皮rou隐隐作痛,骨头应是无碍。
映小楼微微皱眉。这点伤在她不算什么,麻烦的是待会儿给昀王看见,不知又要怎样罚她。
她很快洗完穿好衣服,来不及晾发,只将一头长发梳通了披在脑后,就往沧波堂走。
就这么一忽儿的工夫,天已经黑了。
檐下点起了灯笼,一团团橘色的光晕悬在半空,照不破空庭幽暗。她沿着长廊穿过重重屋宇,素色的袍像是夜色里一支青荷。
前方一声轻笑娇脆,美人斜斜倚在柱边,钗环琳琅,媚眼如波。
小楼姑娘真是能者多劳,这般奔波,我都替王爷心疼呢。
换了平时,映小楼是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每次都把美人气得乱颤,下一次却还忍不住要来招惹。
今天不知怎么,映小楼停了脚步。她面朝美人微微一笑。
朝云,不要难过。
美人一呆,映小楼已经越过她走远了去。
映小楼,你发的什么病!姑nainai我好吃好喝,为什么要难过!我看过了今天,你才是难过!
迎面的风还带着白日的一缕溽热,美人气急的叫喊从背后迢迢递来,映小楼边走边挽起半干的头发,插一枚桃簪定住。
她驻足在沧波堂阶前。
昀王并不经常召她侍奉,每次行事却极为暴戾,那架势不像是共赴云雨,倒像是拷虐仇人。
明明对朝云等一众姬妾都未如此。
说到底,床奴甚至不算是他的女人,只能比作一样物件。
她在心里叹气,恐怕今晚更加难熬,终是拾衣上了台阶,跟着候于堂前的侍女无言而行。
侍女将她领至浴堂门前,默默退下。
门扉推开一线又轻轻合拢,映小楼侧身立在屏风之后。一室水雾,满池清波,昀王承肃阖眼靠着池壁,两条长臂搭在池沿。
下来。
他眼睛都没睁,懒洋洋吐出一句。
她低声应一句是,两手轻分,青裳从肩头褪下,底下洁白细腻,竟然不着一物。
从池边取了软巾,映小楼入了浴池,半浮半走至昀王面前,缓缓替他擦拭。
先是劲健的双臂,可擒山中虎,能开六钧弓,再是坚实的胸膛,蕴藏着一腔雄谋,满心志望。
素手拂上腰腹,那里Jing悍劲窄,哪怕正是放松的状态,线条也优美流畅,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
软巾轻挪下去,在男人胯间摩挲。阳物坚长如铁,隔着布都能觉出炙烫。
用手。
他仍旧闭着眼,沉声命令。
两只用惯剑的手握住了roujing。这双手虽然用药水泡去了茧,滑韧的触感却与旁的女人绝不相同。灵动、劲巧,圈套着勃跳的硕物,像把弄一柄Jing擅的利刃。
承肃微张了眼,看向身前女人。
乌黑的发高高挽起,衬着一张玉瓣似的脸。她垂着眼似乎不敢窥视于他,长睫下浅浅透出两星晶亮。
自及笄就被他cao透了的人,时至今日竟然还是懵然少女的模样,仿佛那些情欲根本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他心头微微烦躁,伸手去捏柔致的胸房。
紧致又极富弹力的rurou满溢一掌,他握住了用力搓揉,女人的身子忽然一颤。
承肃向后扳住她肩头,水波下的淤伤顿时再藏不住。
映小楼松开手里的物什,低头不语。
一只手掐着腮抬起清皎的面孔,森寒的目光射在她脸上,是刀山血海淬出来的锋芒。
顶着这身皮子就敢过来,上次的教训是忘了?
王爷恕罪,请王爷责罚。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像任何一个犯错的下属向他领罚时候一样。
承肃莫名暴怒,哗的站直了身,一把将女人按跪下去,压着她后脑就将阳物攮入口中。
真正的彻底的窒息。
映小楼被按在水中,秀气的嘴张到极致。滚烫的rou头压着舌根插入喉口,剧烈的疼痛和梗塞让鼻翼不自觉地翕动,她硬是憋住一口气,从喉咙到唇角,紧紧含咬住整根鸡巴。
承肃一下下撞着女人的脸,悍戾无比地急速cao动。胯下嘴套吸着他往里直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