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寰刚开始与纪清絮的关系并不好,明明他比纪清絮还要大上一岁,但因为入门先后的问题,他按规矩得叫她师姐。
林寰本就是不服管教不理尊卑的人,连师尊都没心甘情愿认真唤过,虽然师尊也不是诚心收他为徒,不过是与他族里有些旧渊源。突然冒出个年纪比他小修为没他高的师姐,别说多膈应了,不过更让林寰不喜的是纪清絮的性子,整日里挂着笑意,即便他一直对她没甚好态度,她也总是那般温和又顺从,和他爹院里那些矫揉造作的妾室别无二样。
今日他从砚山练剑归来,路上遇见了信鹤,信鹤背上掉落下一样物什,正正好落在他身旁,他看了眼名姓,正是纪清絮,上还特标了要物二字,他本来都要略过,却又鬼使神差用剑鞘挑起了那物件,反正纪清絮的小院就在他府宅旁边,怎么说这虚伪的师姐也能欠他个人情吧。
纪清絮小院格外清幽,门上的禁制自动对师门中人开放,林寰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去,入目是一池待放的白莲,湖中心还飘着小舟。他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穿过垂花门,来到了后院。
后院水雾缭绕,林寰没来过纪清絮的院子,因此并不知道,这水雾源自天然灵泉。
“啊……”纪清絮像是被突然闯进来的他吓到了,惊慌地用双臂挡住胸前的风光,脸上浮现出羞怒的红晕,眼中含着恼意。
林寰怔楞在原地,他没想到纪清絮竟在院内……他喉间有些沙哑,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纪清絮丢了件衣服过来,林寰没有躲,那件白色的裙衫就罩在了他的头上,一股清甜的气息环绕在林寰周边,是她身上的味道,林寰控制不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少年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燥意,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等到他呆呆愣愣把裙衫扯了下来,纪清絮已经换好了衣服,只是因为匆忙,有些衣衫不整,残留的水汽和shi润乌发垂落的水滴使得裙衫格外贴身,勾勒出玲珑的身躯。
他不自主地吞咽,声音低沉,朝纪清絮行了个礼,“我不知道……”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纪清絮,顿了一下,炙热的眼神扫过少女清水芙蓉一般的小脸,心中打鼓似的飞速垂下眼睫,喉结微动。“师姐在沐浴,”“还望师姐海涵。”说完便慌不择路冲出了小院,纪清絮还没缓过神来已不见他踪迹。
林寰略显狼狈地逃回了居所,等整个人半躺在榻上时,他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胯间那物直挺挺立起,肿胀难堪,轻微跳动,直想发泄。
难以言说的燥意又席卷起来。
林寰蹙着眉半合着眼,难得面露烦忧,没想到自己这物竟如此不争气,不过是……他呼吸一紧,修仙者的视力和记忆都很不错,所以他还能清晰记得,纪清絮立在朦胧的水雾中间,水珠从细嫩的脖颈滴过,然后是……
他睁开眼,神色晦暗不明,总是用冷水解决的生理欲望如今更加灼热,他犹豫了一下,平日里拿剑的手握上了胯间的昂扬,脑海里不自觉回忆。晶莹的水珠流到白嫩的两团rurou之间,他知道她白,没想到在昏暗的光下能如此的晃眼,两团rurou颤颤巍巍,随着主人的轻微动作会晃出荡漾的ru波,似乎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控。
雪白的rurou更显得ru尖粉嫩,像红豆一般Jing致玲珑,她伸手挡住时无意间揉搓了rurou和小巧的尖尖,随意就使得其变化了形状,她不知道自己还因此微微地颤栗了几分。
林寰控制不住咳了几声,眸色深沉些许。
然后流经腰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rurou的丰满映衬,纪清絮的腰肢格外纤细,盈盈一握,不像他的腹肌那般壁垒分明,看上去柔软又软绵,稍微用力都能折断一样。
那水滴最后幽幽地,无声滑进了隐蔽的地带,那处光洁白皙,和他的完全不同,“嘶……”他的手猛的用力,腿间的性器被这力道握得难受极了,急促地喘息了几下,他额间滴落隐忍的汗,回忆戛然而止。
纵然自己已经撸动了许久,但看得到吃不到,或是摸不到,坚挺的rou棒仍旧没有释放的迹象,他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的状态,心弦被肿痛的性器牵动,他转头看见了害他陷入如此难堪境地的罪魁祸首,那个写着纪清絮名字的包袱,被剑气划破了口子,露出内里蚕丝的布料。
林寰伸手拿了过来,待看清后脸色却突然爆红,他虽没有男女交欢的经验,但也明白这是女修包裹rurou的肚兜,白色绣着几朵莲花,他神色古怪要将这物放回去,又抵不过心底那点子Yin暗的想法,最终还是别扭地凑上前闻了几下,熟悉的清甜气息,身下的瞬间被刺激得更加涨大了几分,林寰觉着自己似是入魔了一般,将那肚兜盖在了脸上,眼前的光变得朦朦胧胧,恰如刚刚后院的水雾,纪清絮的气味环绕着他,他加速了撸动的手,劲腰也不停耸动,继续回味着刚刚的情景,终于在想起那看得明明白白毫无遮掩的白嫩rurou时,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刚发泄完的林寰面色chao红,他扯开蒙脸的肚兜,目光涣散,盯着床顶的雕花,良久后从喉间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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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