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仙君原身是什么(甜甜的日常/揉tun)
师尊说广白仙君是天道酬勤的最佳诠释,论对修炼的热忱,对灵力的把控,三界无人能及,所以月灵就被师尊打发过来跟着广白修炼了。当然也可能是师尊觉得自己无法生两份气,教读书习字已经够头痛了,再加上带着修炼,最有君子之风的师尊也要变怒目金刚了。
自己曾被一只很厉害的狐妖上过身,以前的记忆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子,但依然知道人间的生活是那么热闹喧嚣,令人向往,相比之下,山上的日子可就太乏味了。
广白哥哥,不是还有一位仙君住在仙鸣山吗,我怎么没见过他?
小月灵又走神,广白叹气,但这也算个正经问题,是还有位京墨仙君在南边住着,他前段日子一直在闭关。
哦那他人怎么样呢?
要不我带你去拜见一下他?
那也好。
好什么好!才修炼了一刻钟你就走神,是不是又想被打屁股!
月灵抿了下嘴,垂头不敢说话了。今儿字没写好,书也背得结结巴巴,师尊命脱掉裤子,跪到凳上,自己抓好裙子,拿着那柄戒板重重在光裸的tun上抽了二十下,现下还火辣辣的痛着,怕是肿的厉害。别说戒板,她的tun再挨广白哥哥的一下巴掌都要痛死,只能不作声装乖。
广白一看她这样子便知她又受了罚,逸尘仙君治学严谨,家法严厉,别说月灵,他听到逸尘仙君的冷斥都有些胆颤。他扯下月灵裤子看了看,果然又是红肿一片,tun峰处略有些青紫,他用手抽了两个屁股蛋十下以示对她不专心修炼的惩戒。
果然月灵又不停抹泪,广白板了面孔:娇气,巴掌抽两下屁股蛋而已,不许哭了!说是这么说,还是给她揉了揉,见月灵哭的愈发厉害,无奈道,快别哭了,我带你去拜访京墨仙君,你这花猫脸怎么见人。
月灵这才破涕为笑,广白勾了她的小下巴,任劳任怨地给她擦脸。
蛇!有蛇!大蛇怪!
一条巨大的黑鳞蛇盘桓在满是瘴气的雨林里,月灵吓得躲在广白身后,若她现在还是凡人之身,保准已经晕过去了。
广白恨不得捂住这丫头的嘴。大蛇已经睁开眼,竖瞳紧盯着两人,忽然黑烟涌动,巨蟒风驰电掣般疾行,倏忽就到了二人面前,月灵颤声叫道:哥哥快杀了它!
你要杀了谁?出现个男子的声音,说不出的慵懒低沉,又透露着十足的危险。
京墨仙君,月灵她不知是你,绝不是有意这么说的。月灵!还不赶快像仙君赔罪!
一颗小脑袋从广白身后探了出来,京墨一眼过去,她便和烫了似的又躲回去。广白叹气,只得动手把月灵拉到身前。
京墨这才看清,对方虽受了惊吓,却是个十足美貌的小娘子,乌鸦鸦的发,清凌凌的眼,白玉肌肤,较平常人间女子高些,但又纤秾合度。当日封印妖力时灰头土脸的,没看清样貌,京墨最喜美丽物什,怒气稍平。
再仔细一看,又皱了眉头,这漂亮小娘子穿着明显是改过的短打衣服,怕不是广白穿过的。逸尘是个道修,广白是个武夫,这两个怎么会打扮小娘子,心下对月灵又添了两分怜惜。
月灵鼓起勇气看了京墨一眼,发现大黑蛇已化身成了男子,和广白哥哥一样,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头,墨锻般的长发披散着,一双丹凤眼说不出的贵气风流,仔细看还能发现和刚刚大蛇一样是琥珀色的,肌肤比女子还要细嫩光滑,身着黑色广袖长袍,外面罩纱拿金银线绣了图样,阳光下散射出粼粼的光,露出的腰带都像是玉做的,扇子玉佩香包月灵从未见过这般Jing致讲究的男子,走近还能闻到一股药香,刚刚自己还叫嚷要杀了他,可谁能知道那么可怕的大蛇是仙君呢。
京墨仙君,我是月灵,刚刚冒犯了你,请仙君饶恕,说完便向京墨盈盈下拜。小娘子声音甜津津的,但又不是矫揉做作,让人心生好感。
嗯,起来吧。看你样子,你不知我原身是蟒?那你可知,广白原身是什么?
月灵睁大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转身惊恐的上下打量广白,京墨哼笑一声,拉过月灵,广白仙君,换了真身让小娘子见识见识吧。
广白挠挠脑袋,他确实没想起这事。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嘭一声,白烟散去,一只吊睛白额的斑斓巨虎出现了。
月灵捂着嘴没让自己叫出声,后退两步撞到一个温热宽阔胸膛,她转身牢牢抱住。
这具自投罗网的躯体又软又香,蛇喜欢缠着猎物,京墨条件反射一般搂住月灵,看着广白那懊恼的样子,朗笑出声。
月灵先前那一番叫嚷,广白以为今日定会被京墨仙君狠狠奚落,结果不知月灵怎么入了对方的眼,现下小丫头正被京墨仙君拉着去看他的住所。
好漂亮啊!月灵不禁感叹,京墨仙君住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奢华,卧具摆件样样Jing美,件件考究。师尊住在东方小岛上的道观里,四周都是湖,那里只能说古朴大方,她一点都不喜欢去,因为里面最多的就是各种书籍。广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