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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诺已经躺在床上一整天了。被某人折腾了一整晚后导致身体的酸痛已经缓解了很多,但她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今早阿尔伯特的警告仍在耳边回响,她抚摸着仍旧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自己刚刚在厕所做的事情。
应该不会发现的,她忐忑不安地想着,却又自我安慰道。自己还故意选了一条差不多的内裤换上,换下来的也已经洗干净了。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要是我留给你的东西还好好地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在她因为阿尔伯特的亲吻弄醒之前,艾莉诺还沉浸在梦乡里,那这次的事情就此结束。
那个时候他已经换上了鲜红色的军服,衣服上的装饰硌得艾莉诺有些难受,可她不想挣脱。众所周知,红色是种非常考验人的颜色,在众多文学作品中,穿红衣的要么是厉鬼要么是妖艳反派。
只是以上所有在阿尔伯特身上都不成立。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属性的加成,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竟莫名给他增添了几分压迫感,原先温和斯文的伯爵大人不见了,现在俯下身看着她的男人令她浑身发软,甚至觉得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除了点头答应以外再不会有其他反应。
只可惜,她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艾莉诺将被子拉过头顶,即便害羞得不得了却还是不承认,穿着军装的阿尔伯特的确有种奇怪的吸引力,让她难以抑制地期待自己会被怎样过分的对待。但连着两个晚上的激烈性爱已经开始让她有些吃不消,要是今晚仍不让她休息的话
那些前世同班男生窃窃私语里的rou便器什么的,不会就是她的未来吧?
怎么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熟悉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随后被子被拉开一个角,她刚刚还在想着的人就站在床边,只是
是她错觉吗?艾莉诺有些疑惑地想道,怎么感觉阿尔伯特的心情比起之前要好?
管他呢!
既然阿尔伯特心情好的话,那么早上说的那件事应该可以不作数了吧?艾莉诺天真地这样想道,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暗沉了下去。
即使只是很短的时间,但阿尔伯特还是在他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艾莉诺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要是之前他或许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做了坏事,但想起弗雷德刚刚送过来的情报,他马上猜到了对方心虚的原因。他脑中难以抑制地闪现出第一晚的回忆
殷红的xue口吞吐着他的手指,白浊顺着他的手融进水里。如果是好好地穿着内裤的话,那么内裤的底部会被那些从体内流出的ye体浸shi,散发出下流的气味。
阿尔伯特的喉结动了动,原本到嘴边的话语拐了个弯,又重新咽了下去。
道歉的事,还是等他吃饱了再说吧。
他坐到床边,把手伸向艾莉诺松松垮垮的腰带,却被对方按住。阿尔伯特转过头,看见她抿了抿嘴,试图转移话题:阿尔伯特你工作了一天辛苦了,先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
不急,阿尔伯特用另一只手拉开艾莉诺按住自己的那只手,即便是单手也很快就解开了腰带,我先检查一下你早上答应我的事情有没有做到。
我有乖乖地夹好的。浪荡而不自知的话语冲口而出,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随着腰带被抽到一边,衣衫也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散开,露出了包裹着软嫩tun部的白色内裤。
蕾丝不规则的边缘装饰着小巧可爱的下体,再往下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手印。阿尔伯特伸出手,勾起内裤的边缘却又突然放开,回弹的内裤击打到浅粉色的Yin部啪,伴随着艾莉诺的闷哼,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动情。
乖的话,内裤怎么换了?阿尔伯特的手按着艾莉诺的小腹,眼睛盯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所有反应都收入眼底。
刚才去洗了个澡嘛艾莉诺的嗓音带着几分撒娇,仍旧试图蒙混过关。
撒谎。阿尔伯特突然冷笑出声,一手将艾莉诺拉了起来,我都去浴室看过了,地板根本没有shi。
当然没有,他是故意诈艾莉诺的。
果不其然,他的妻子开始慌了,虽然不敌他的力气被按到大腿上,却仍试图通过狡辩逃脱惩罚:明明、明明是阿尔伯特射进来的太多了
被按到大腿的那一刻艾莉诺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目光触及到阿尔伯特的红色裤脚又飞速躲开。
至少、至少把这身衣服换了啊
她在心里哀鸣。
被喜欢的男人穿着这种庄重的衣服按在腿上,看上去就不像是调情反而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明明她都已经成年结婚了,居然还被丈夫像小孩子一样对待。
还没等她求饶的话语说出口,就感觉后面一凉阿尔伯特掀开了她的衣摆,扬起手抽向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裤内的屁股。仍旧是现役军人的阿尔伯特即便有意控制了力道,可挨过那半边仍慢慢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红印。
在他扇下去的一瞬,艾莉诺被疼痛刺激地抖了抖,那带着浅红色手印的软tun也随着她的动作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