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回忆,你望着不远处的周南铭,双掌紧握,痛苦的闭上了双眸,然后齐墨逸身后躲了躲。
齐墨逸也顺着你的动作,把你护在怀中。
他揉了揉你的头,轻声道没事,有我在。
你鼻子有些发酸,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想要汲取更多温暖,你知道这样的动作有些过分亲密了,但他也没拒绝不是吗?
俊男俏女相拥,原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但落在周南铭眼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碍眼!那里来的狗杂碎,居然敢碰我的姐姐!该死,都该死!早知道姐姐这么不听话,我就该把她锁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碰!
姐姐!周南铭音量更大了,英俊的眉眼间充斥着戾气,脖颈间青筋暴起,他愤怒的大迈着步子朝这边跑来,想去扯你的手。
可是齐墨逸将你死死护在怀里,他连你的身都近不了。
周南铭微眯双眼,危险不言而喻。
放开我姐姐,狗杂碎!
齐墨逸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在意面前呲牙咧嘴的小兽,眸子里甚至带着一丝不屑。
这么忍不住啊
齐墨逸把你的头完全按进了他的怀里,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用眼神疯狂挑衅周南铭,但语气却是与此不同温和。
这位小弟弟,你的姐姐现在有些伤心,我安慰下她。他特地重咬了小这个字,就是想惹怒周南铭。
果不其然,周南铭上钩了。
随后周南铭露出犬齿,狠狠的咬上了齐墨逸的手臂。
嘶。还是只会咬人的狗啊。
其实这是冬天,衣服穿得厚,任周南铭的牙齿再怎么锐利,以齐墨逸的忍耐力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他连枪伤都伤过。
不过他是故意发出吃痛声的,因为他深晦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生物,只要你露出一点脆弱,就能惹得她们同情心泛滥,而同情可是最容易被误认为是爱情了,呵呵。
接下来你的行为如齐墨逸预判的般无二。
你挣脱了他的怀抱,然后推打着周南铭叫他忪口,最后拉着周南铭一起跟他道歉后和周南铭一起回家。
一切都如他所料啊,原本以为自己会就此失去兴趣,但他似乎更兴奋了。
怎么办啊?暖暖。
齐墨逸摸了摸自己的胸囗,感受你体温留下的余韵,最后发出一声叹谓。
夜,深了。
回家后,周南铭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臂从你的背后环抱住你,并在你的后脖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恶心的是他那坚挺的下身正抵在你的股间耸动。
你注意到别墅里空无一人,看来为了更方便他做坏事,他还别费了一番心思呢,你在内心冷笑。
看来这小白免你是装不下去了,你反手就胁持住了周南铭,然后一计手刀他就倒了下去。
啧,真弱。你内心不屑。
对从小养大的狗居然敢咬主人这件事,你也惆怅了一下,这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有别的感情的呢?
哼,无所谓了,只要不坏了自己的大事就行,不过昨晚这小子居然敢给你下药,而且你还无知无觉的,看来真是小白兔装久了,警惕性大不如前了呢。
你慢悠悠的小迈步子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你喜欢微醺的感觉,清醒的沉沦,妙不可言。
而后你端着高脚杯走到一处落地窗,小口小囗地抿着,耳旁刮过刺人的冷风,但你只觉得惬意。
赦哥哥,你今晚为什么失约呢?
是的,你今晚可不是为了什么蠢弟弟而心情不佳才在学校呆到那么晚的,你根本不在意那层可笑的薄膜,只是对下药这件事格外不爽而已。
小时候,你和母亲住在郊一处贫民窟里,那里可不像周家所处的高档别墅区安全舒心。
那里,街道上到处散发着垃圾的恶臭味,低矮的电线上被居民们挂着洗到褪色的衣物,随处可见的闪着暖昧红灯的店面里不断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墙皮早已脱落的差不多,爬满青苔的居民楼就像那里的人心般不堪入目。
你的母亲,不得不说是个把人生过得像一样的女人,年轻时与周家公子恋爱后,被周家人拆散,之后又被一个小混混骗到手,这才生下了你。
那个小混混倒也尽职尽责的照顾了你们娘俩几年,不过,在你三岁生日那天,他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在外面了。
你没什么感觉,从小你的性子就格外坚韧,不似你那柔弱爱哭的母亲,可能是随了你那混子爹吧。
没了男人的庇护,一对单亲母女在那种地方生存,自然是寸步难行,不过好像有人在暗中帮助你们,你的母亲居然很快就找到一份正经工作,而且也很少有乱七八糟的人半夜来敲你家门了,想当初,你那混子爹在的时候也总有人半夜三更来敲门。
就这样平安过了两年多,慢慢的你发现你妈妈经常给你一些钱或者在冰箱里放好一整天的食物后,开始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