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文还是不肯分手?
李诗语没有答案,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很快地与李母商量,至少先克服一样,因此她走出了家门,在李重玖百般不情愿地眼神下,独自来到了澳洲打工度假。
对李诗语来说,澳洲,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地方。
倒不是国外的月亮比较圆,而是因为踏上了这块土地,碰到了来自不同国家的背包客,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文化背景,虽然仍有种族歧视的问题,却也同样碰到更具包容的友人。
更因为是独自一人,所有的亲朋好友、能依赖的对象都远在亚洲,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更是让生性怯懦、总喜欢躲在朋友背后的她,坚强了起来。
所以在这短短的两个半月,李诗语开阔了眼界也敞开了心胸。
儘管如此,那些积压在心里的疑问,还是沉甸甸地搁在那儿。
但来到澳洲的头两个月,她因为想尝试从未做过的事情,所以第一件工作便选择了葡萄农场。
虽是很幸运地被安排到了包装员的工作,但就如同顏子凌与吴可馨所说,她总是默默地完成所有的事情,不知该如何主动与人攀谈或交友。因此,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独立完成的情况下,自是忙得不可开交。就算还是维持老样子地定时地与两人通话,却时常像今天这样有突如其来的事情被打断,所以也就没来得及说。
直到今天,可能是听李重玖或是严一飞说到,因此在通话的一开始就被问到,这才终于说了出口。
可这才刚蹦出口,李诗语就有点后悔,就算三人现在可以说是好闺蜜,她还是不太习惯把自己的情绪说出口,也因为实在是太熟了,又是同一个交友圈,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所以当一回来看到已经掛掉的通话,李诗语才会像现在这样,如获重生般地放松了每根神经。
就在她回完两人留下的讯息后,房门又再度被敲响。
这时的李诗语已经不再像大学那般容易受到惊吓,也因为大概知道会是谁,所以将手机放到口袋后,转身打开了门,「怎么了?」
「姊姊好了吗?」是带了点口音的中文。
门外的帅小伙是韩国人,名字是朴敏赫,他会中文的原因据说是为了工作,可李诗语至今还是不知道对方在韩国的工作是什么。
朴敏赫十分年轻,今年才十九岁,头发染得十分鲜艳,五顏六色地令人眼花撩乱,Jing緻的五官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冷淡得让人难以亲近,可像现在虽然只是微笑,那瞇成月牙的眼睛讨喜得令人难以抗拒。
就连李诗语也不例外,事实上她会跟朴敏赫较为亲近,很大部分也是来因为那张可爱的笑脸。
「好了,走吧。」
朴敏赫点点头,率先走到餐厅。
说到澳洲打工度假,背包客住宿的第一首选,通常都会是sharehoe,而澳洲除了现代化的大城市会是高楼大厦外,周遭的农业小镇几乎都还是保持纯朴的只有一楼层的住宅。
一般来说,一间房子住满是以六人为限,可为了赚房租,有些房东甚至会将房子规划成可以塞进十三个背包客。
李诗语因为不习惯跟别人同住,因此住进了这间有单人房的sharehoe,但也是碰上很会规划的房东,所以这间房子共住进了十位房客。
主卧室被改成三人房,分别住了两名韩国男生与一位日本男生;另外三间双人房则分别住了来自日本与韩国的两个女生、香港的一对情侣与一对法国男生、台湾女生的情侣。
很凑巧的,也是李诗语来不及跟吴可馨还有顏子凌说的是,现在与她住同一个屋簷下的台湾女生,就是徐沂卉。
李诗语刚搬到这间房子的时候,徐沂卉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两人刚碰到面时,氛围尷尬地简直让所有房客都面面相覷──不过这也没什么,李诗语本来就是个怕生的人,所以气氛本来就一直都处在结冰状态,因此就算两人基本上除了打了声招呼外便没有什么互动,也没有房客觉得奇怪。
更别说这个家里,特立独行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李诗语的怕生也就很微妙地被接受了。
背包客大多数都是萍水相逢,来来去去的,很常是待了一两个月便离开,所以若不是真的一见如故的很投缘,要不就是客气的疏离,而这个家较偏向前者,虽是真的有几个说不上话的,但是通常只要有人组织什么活动,大家都会很踊跃的参加。
就像每天的晚餐,虽然不都待在同一个农场,不过大家都差不多时间出来觅食,并且和乐融融地使用厨房,分享自己今天在农场发生的趣事、或者是抱怨工作等等。
然而,虽然这间房子的住户都很友善,但她与徐沂卉的尷尬就摆在那边,所以在入住的第一天,她就有考虑要换房子,不过单人房在sharehoe中其实很少见,直到现在她也没再碰到第二间,又加上对方採取了眼不见为净的漠视,既然如此井水不犯河水,她也就住了下来。
可李诗语心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