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臆测,说不定是受了胁迫,或有什麽难言之隐,还是帕克用甜言蜜语骗了老师?
起初都相安无事,有天晚上迪恩刚好想去厕所,就乾脆去看看那家伙高什麽鬼,却发现那家伙去的地方,竟然是家庭教师的房间。
自门没再上锁後,这个少年时不时就会这样消失,等到快天亮才又偷偷爬上床。
如果要追究大可以偷偷跟着去看,不过迪恩并不打算去管,既然没有感情又何必做个妒夫让大家都难堪。
安格斯自己跳下马车,也没顾对方是不是能懂手语直接就b一串动作,直到侍从赶来才替他翻译。
要说帕克好学迪恩还相信,但是半夜找老师解惑,怎麽想都有鬼,迪恩本来想转头回去,偏偏又站在原地不动。
「难道迪恩是自己离开的吗?」
安格斯只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互相扶持的模样却让心中那根刺剧烈地疼起来。
不要说年龄的差距,帕克也已经跟自己结婚了,无论怎麽看都是不太可能的一对,这老师究竟是怎麽想的?
也许是没人管,加上迪恩睡得很沉,帕克晚上诡异的举止更加狂妄,不过他并不知道迪恩每次都被他开关门声吵醒,只当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
这样的模式,迪恩直接就联想到某个方向……那个家伙该不会也玩这套吧?
「阁下,迪恩与我丈夫有段短暂的婚姻,不过在去年就已经结束关系了,有些事不好启齿,不过这段过程都很平和,我只能说迪恩出於自身原因自愿结束婚姻,请您不要找我伴侣麻烦。」
帕克有个家庭教师,除了要上课,他也会到家里的铺子管管事,没什麽时间玩乐。
迪恩顶着少夫人的头衔,什麽也不用做,每天都悠悠栽栽,就算是天天睡到快中午也没人说闲话。
迪恩很佩服,他在这个年纪还天天往山上跑,或逗着弟弟玩。其实不只他,他在首都看到不少贵族也都是游手好闲,整天只谈着服装打扮,或到处玩乐,找些乐子做。
好与坏,也要能吃到的比较重要;让他转圈握手却连块肉都不给,还嫌他血统不纯,唯一吃下肚的也只有这个哑巴亏。
「我们这位阁下与迪恩有些交情,请问迪恩究竟是出了什麽事?他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
他以前很少赖床的,原本以为是半夜总被人吵醒没睡好的缘故,但是有时明明一夜好眠早上也同样爬不起来,这就太说不过去了。
那对伴侣互看对方一眼,帕克先开口:「既然有些交情应该可以自己去打听吧,问我们做什麽?」
深夜,这是迪恩才刚近拿夫基家的时候。
在他印象中那位老师温和有里,容貌也不错,不过年纪b他上三岁,怎麽会喜欢上这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
「很抱歉,这是迪恩自己的事我们也不方便多说。」
不过迪恩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罢了,说不定帕克只是半夜饿了溜到厨房偷吃而已。
帕克还想说什麽,却被伴侣阻止。
这几天帕克的爸爸去了外地,说是哪里的贸易线出了问题,本来要让帕克一起去,但是考量他们新婚,而且一去就要一个多月,最後还是决定自己带几个仆人去。
安格斯的愤怒连路人都感觉得出来,连忙闪避到一旁。
睡梦中,又听到开门声。
再三考虑,迪恩走到书房拿了房门钥匙,如果两个人都是找刺激就算了,但是要是有一方真的动了感情……无论如何他都要弄个清楚。
虽然没人说,但不表示没人看在眼里,迪恩还是强打起精神骑马到处走走逛逛,了解一下家族产业,或是在书房详读与国外商家的信件与契约。
缓缓走近,将耳朵贴於门上,两人似乎在说话,内容却听得不甚清楚。
「他们已经断了联系,连迪恩已经没跟你在一起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侍从翻译。
也许迪恩从不g涉帕克任何事让他卸下心防,帕克也不再像该见面那样敌视他,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当他推开门的那瞬间,两个
坐起身,迪恩毫不意外该睡在旁边的丈夫又不见了。
新夫家的规模的确跟伊凡温相距甚远,用的东西也算不上豪华,行事也多了商人的粗俗与势利,迪恩却也不曾把两家拿来比较。
迪恩在白天光明正大地打量所有人,却看不出来哪个是第三者,帕克并没有对谁特别上心,也不可能找上外面的人,除非有密道能不让守门的仆人发现。
话虽如此,他却对那个不知名的人有些兴趣,在半夜守候的会是谁呢?
迪恩已经习惯性地清醒,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早就离开那个不舒服的地方,但是还是有一瞬间、在朦胧之间,会以为安格斯又偷跑来找他了。
迪恩对经商显然没有太多天赋,翻翻文件看没多久就趴倒在桌上睡着了,不过关上门也没人知道他在里面打瞌睡,有时迪恩要是困了就乾脆进书房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