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得胖憨憨,面色通红的官员,对阕逸舟频频举杯,被阕逸帆不动声色换了盏。
保养身体,不酗酒,是老树发芽的基础,兄弟俩早就暗中达成一致。
能推则推,推不掉的暗中换成茶水。
而眼前这人,嘴里虽然恭敬谦卑,可在阕逸舟已经表示不能多喝的前提下,还频频举杯,这便是不识趣,或者说,故意为难。
阕伯春在桌下猛吸一顿xiaoxue后起来,见叔叔那投来的眼神,他便立刻明了。
朝另一桌的人使了个眼色,自有过来拉劝的人,哂笑间把那官员顺势拉走。
阕逸舟是个豁达人,这点不快,并未影响他不断给外孙女夹菜、换果汁、去rou骨。
南枝的胯下,因为阕伯春的离开,并未轻松半分。
阕晏珩一手拿箸,一手摸她,到后来居然把-chāxue的手指头从一根到两根,最后到叁根。
在她那xiaoxue里,捣来捣去。
插得她水流澹澹,却不敢合拢腿心。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偷偷摸摸,确实太过刺激,头皮一阵松来一阵紧,就像浑身被安上无数的皮筋,既紧张又快活。
直到最后宴席散去,南枝完全走不动道,颤巍巍中,还是被有心的阕逸帆抱起,径直朝祖孙俩早已看好的地方而去。
等到阕伯春送完所有同僚回来,气呼呼的他,不敢惊动仆从,拉自己儿子,满院子的‘捉jian’。
阕晏坤着实觉得自己委屈,每次的开cao,他都不是主角,全是自己见缝插逼、玩nai、亲嘴。
表妹的心里,完全把后来居上的小表哥,排在他这大表哥的前头。
有气想发,可又不敢。
毕竟,表妹是属于阕家所有男人。
此刻,有父亲打头阵,他自然乐颠颠跟上,抓紧机会,还要故意刺上几句。
“表妹被西宅的祖孙俩带野外玩的越来越野,父亲,你在香洲,肯定知道哪里好玩,咱们找机会,把表妹带出去,就咱们东宅的男人好好玩她,一定要她把东宅的人,看的更重才好。
不然,cao逼少了,咱们这边的儿子哪有机会出来?”
这话,正中阕伯春的心思,他脑子转动一圈,和儿子唧唧喁喁一番后,两人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几乎和月光一样亮。
一条冗长的走廊里,是圆弧形的花架子,而那花架子上爬满的,全是紫色的,带着清香的丛丛花瓣。
风儿吹过,花瓣簌簌往下落,正好砸在一条并排放着两条宽椅上的叁人。
衣衫尽落,酥胸全露,六条搅缠在一起的长腿,正在亲吻的砸砸作响。
这场景,南枝太喜欢,情动浓稠间,是她在上,抱住阕逸帆在唇舌搅缠,而她的下面,阕晏珩已经把脑袋埋进去,吸吮凶猛。
抓捏她pi股上的rou,时扯时松。
叁人静默,动作却熟稔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叁人cao干。
阕晏珩的舌头长且灵活,直接往她rouxue里钻,钻的她更加嘤哼不住,抱住上头的阕逸帆,更加把nai子往他嘴里塞。
觉得还不够,另一侧的nai子,她自己用手,使劲拉扯耨弄。
阕伯春见状,直接上去,把南枝的手拿开,擒住nai头不松口,手指在nairou上,没想以前那般轻柔,而是加重力道,让南枝爽的更加嗯哼娇喘。
阕晏坤见叔爷去专攻她嘴儿,另一侧nai头空下来,他立即补上。
父子俩,一人一只nai,比赛似的,把两个nai嗦吮的成为一条rou线,都不松开。
底下的rou棒,硬的几乎可以打死人。
而在下面抽cha的阕晏珩,好像还没sheJing的迹象。
父子俩对视,只得再次埋头使劲吃nai。
五个男人,围在一起,南枝敏感的嗅觉,闻见他们身上不同的味道,更加兴奋和愉悦。
她把nai头往前送,也不管是谁,娇嗲嗲地抱住他脑袋,使劲揉搓他发髻。
“囡囡···嗯啊,真舒服,大ji巴快来-chāxue啊,下面还能加一根才塞得满。嗯···好空···”
正在插干的阕晏珩,哪里受得这样的奚落,直接挺腰使劲下沉,把硬如铁的ji巴往xue里猛塞,开始打桩般的进出耸动。
而南枝的这句话,立刻给了阕晏坤灵感。
书里也有两龙入一洞,看来,表妹已经被cao熟,需要两根rou棒进去才满足。
他也不多言,直接提rou棒上去,趁阕晏珩喘息的机会,插了进去。
南枝只是在他初入时,因为xue口太小,稍稍有些不适,等到习惯两条rou棒的进出节奏时,已经是快活的在死亡的边缘。
四个男人,占据她身体的四个地盘,南枝觉得自己好像在天上,周遭暖被环盖,身如白云漂浮,怎是简单的快活二字?
她更投入,nai头稍微回缩便往前送,xue下稍微空虚便不断扭动,以示抗议。
等到阕晏珩射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