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枝在外公怀里醒来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而声音,清亮中带着一股子憨憨的直率。
“大表哥来了,外公。”她去推搡还在睡觉的人,阕逸舟半夜被小狐狸再次勾起瘾,半夜还替她舔xue,cao干,再次沐浴后才睡。
毕竟已经是半百的人,这样不节制,确实有点吃不消。
白天无事,正好睡觉。
他也不理,大长腿打横,把外孙女抱紧,淡淡的香味,让他下面又硬起来。
这小sao货,果真是生来勾引他的。
长指捻起nai头,把它拉到最大,长舌一卷,再次让自己沉沦在情欲中,不想自拔。
南枝见状,哪里起得来,只好扯起脖颈叫,“大表哥,你进来啊,囡囡想你。”
正在门外和阕逸帆交流这几天阕家的生意和家里的情况,听到叫喊,七魂飞走六魂,哪里还谈的下去,撩袍进来,边走边脱衣裳,等到上床,大rou棒已经高高竖起,直接塞进南枝的嘴里,捣杵起来。
南枝喜欢大表哥,即便大表哥奔波一路,风尘仆仆,她也不嫌弃。
嘴里叼着大表哥因为没有清洗而带些腥臊味的rou棒,她更加浑身战栗,想要得到更多。
反手朝上,去摸大表哥的卵蛋,还在他屁眼处,用手指头往里戳。
这下,极大刺激到阕晏坤。
等到外公下床洗漱,他已经把表妹的两条腿架肩膀,双目赤红,不要命的cao干起来。
等到两人结束,阕晏珩已经回来,沐浴之后到这间房来准备吃午饭。
见到大哥,一点都不吃惊,两人就着仆从端菜摆桌,还聊起其他的事情来。
阕晏珩发现南枝被两个爷爷,又不知带去哪儿,连忙把那纸条拿出来。
阕晏坤眸色顿冷,这人,不管是谁,不就是来挖墙脚的么?
离开,囡囡哪里还走得了?
如若真走了,家里起码那两个老的,就会丢了半条命。
“怎么干,我听你的,毕竟你是行家。”大大喝口茶,阕晏坤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势。
阕晏珩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当即两人脑袋凑近,唧唧喁喁,直到那老少叁人,端了盆冰镇饮子进来,才分开。
不能吃太冰,可现在正值炎夏,真要南枝全禁,几乎不可能。
众人商量,退而求其次,叁天吃一回,解馋又不影响身体。
今日是加了薄荷的酸梅汤,还有一碟冰镇西瓜。
吃完午饭,才能尝。
······
叁天后,便是那人约定的时间。
阕晏珩的计谋很周全,他让阕晏坤先去茶楼,摸个大概情况而他就在外围,查探此人,是否真和安平王有联系,还是只是那传信的小丫鬟胡乱指认。
这边,阕晏坤坐在阕晏珩安排的位置上,这里能被外面的阕晏珩的人看到。
以保证有紧急情况立刻过来。
只要他把手里的茶盖往窗外晃一晃,便表示客人已经到来。
手在桌面叩击叁次,表示客人已经离开。
这边如火如荼,而那边,南枝则被两个爷爷哄骗,去横州的一处叫白云寺的大寺庙,听禅钟敲响,感受清净雅致。
等到积极无聊的寺庙之行结束回去,两个表哥,已经在家,摆好饭桌,显然等待已久。
晚上,阕逸舟安顿好囡囡睡下后,让阕逸帆陪她睡,而他闪到隔壁,两个孙子显然正在等他。
有南枝在的场合,阕家人不谈大事,这是规矩。
阕逸舟满脸Yin沉,连声音都带些许急促,“说吧,什么情况?“
“信是郃展飞找人送的,那小丫鬟是他家远亲,故意那么说的,和安平王没关系。”阕晏珩说完,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大哥,希望一直在现场同郃展飞打交道的他能补充几句。
哪知,阕晏坤的脑袋,已经随着隔壁传来的声响,而飘远。
鼓起的裆下,已经显示,他想急于去隔壁,巫山云雨一番。
没法,阕晏珩只得继续道,“那郃展飞已经被我的人吓到,应该不会再来找南枝,毕竟,秋闱在即,那才是首要大事。”
阕逸舟假装没见到,依然还在说正经事,“他倒还Yin魂不散,咱们明早就走,走官道,快些,不能再留在这里。”
“是,伯爷爷,您看明日要赶路,这···我爷爷那该不该去制止?我怕他明天成软脚虾。”
“去吧,你们两个小辈去,把你那cao了这么多次都没长进的爷爷叫到这边来,安生睡觉。”
兄弟俩一喜,提袍过去。
正干的起劲的阕逸帆,骂咧咧提裤子走了。
南枝懵懵怔怔,只知道吃nai的人,好像变成另外的人,舌头更灵活,嘴里的味道也不一样。
微翕的眼稍微打开了些,裸露的胸膛也更紧致,他不由摸上一把,在他那硬硬的小nai头上揪掐一把。
阕晏珩提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