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们有没有高兴,她不清楚,反正最后在射出浓Jing之后,两位爷爷都睡在马车垫子上,呼呼打鼾。
而她,总算可以和小表哥坐车辕上,一起尝草根,看风景·,晒大太阳。
直到太阳西斜,即将到达一处镇上的驿站。
管事和护院,去安排住处和行李,已经神清气爽的阕逸舟兄弟,去房里喝酒聊天。
南枝则是和小表哥,打算一起去这南山镇转转,只是走着走着,她觉得怎么有些奇怪?
不停有各式各样的人过来,和小表哥低头唧唧喁喁,好像再说很重要的话。
眼光也是时不时往她身上瞟一眼。
出门的衣裳,她都穿的保守又低调,料子都是赖磨的,颜色也是深灰色。
就连发簪,也是用的一根桃木簪,随意把长发挽起。
就这模样,说是爷爷们的小丫鬟,都还是做粗活的。
怎么还有人盯她看?
南枝纳闷,却又不敢随便问。
即便现在看起来和小表哥亲近,能笑着说上话,可她总觉得他浑身都是冷冰冰的。
对她也是对小表妹的那种单纯喜欢,让他上她的身,南枝只是幻想,绝对不敢朝他招手。
走了一截路,南枝想回去,脚尖转向,看到两个朝她走来的人。
沐浴后换了棕色长袍的外公,和湖蓝色长袍的外叔公。
兄弟俩长相太相似,除了年岁有所区别外,其他并无不同。
“囡囡,回去吧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你小表哥呢?”
阕逸舟拉她手,把她肩膀环住。
淡淡的皂角香,还有属于他自己的那股味道,浓酽的茶香,从他嘴里轻轻喷出。
显然,来之前喝过茶。
南枝没多去想,踮起脚尖,直接嘟嘴,伸舌头去他嘴里吸舐那味道。
镇子虽然不大,可也有些百姓,正值现在黄昏点灯,又是夏天,自然乘凉走路的人还有一些。
阕逸舟捏她手腕想要避开,脖子在稍稍往后仰过瞬间之后,仍然理智少于冲动。
他低头,唇儿和她相接,同时,拉过弟弟的身体,示意他挡挡。
阕逸帆也想亲,可他也知道这是外面,还是外地,自然不能像在自家院里,无所顾忌。
可他又不甘心此刻什么捞不着,只得把手放在南枝腰上,左右游走,安抚自己也躁动的情绪。
南枝正捧着她外公的脸亲的起劲,毫不起眼的打扮,只会让路过的人即便看到,也只会是认为是哪家大老爷,被不要脸的粗使丫鬟缠住。
而,恰恰,就在此时,就在这南山镇,唯一的青石板路对面,有人朝这边轻唤“···枝枝?那边可是囡囡?南枝?”
如果叫第一个名字,有可能是看错了,随便叫的,毕竟,‘枝枝’这名字,没什么稀奇。
可又接着的是小名‘囡囡’,这便有些诡异。
而又接着是整个名字,准确无误,再要装不认识,就有些过不去。
南枝把脸往呼喊的方向来。
阕氏两兄弟,像堵墙立刻拦在她前面。
透过两人肩膀的缝隙,南枝踮脚看。
一脸茫然。
年轻的男人,简单的浅灰帻头巾,一袭洗的发白的湛蓝棉麻衣袍,可腰间系着的东西,让南枝微微眯起,想要看清的眼神,瞬时瞪的溜圆。
展翅高飞的大雁,青灰色细布料,就连那垂下的流苏,都是摩擦过多而微微打绺。
他腰间带着的分明是在南枝梦里,梦里出现的香囊?
可她,挖空脑袋,都想不起认识这长相简单,在大街上对面闯来,也不认识的人啊。
“怎地?你不认识我?我是郃展飞啊,凼子巷隔壁的郃家大郎,你想起来了么?”
南枝无法做声,因为这人她不认识,可那香囊,确实在她梦里出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紧拽住外公的袖子,几乎快要使出她所有的力气。
嘴角嚅嚅,面对他越来越清晰的介绍,南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阕家老兄弟到底是浸润世道多年,阕逸舟揽住南枝快步离去。
阕逸帆走到郃展飞跟前,挡住他的视线。
正巧,阕晏珩和他的人说完事,正往这走,一见情形不对,赶紧加入爷爷的行列。
南枝几乎是被外公牵手回来的。
阕逸舟没多问,只是给她倒了盏茶,等她喝完,又让堂倌打热水来,他伺候外甥女沐浴。
这一次,冬雪和寒梅都没跟来,照顾南枝的任务,就落在一起的几个男人身上。
南枝仍然很不安,阕逸舟见状半蹲,帮她慢慢脱去那件不太软和细滑的裙子,还在轻轻说,“明日不许穿这不舒服的衣裳,在外走到哪里,咱们阕家也不怕,你尽管放心。你瞧····”故意把nai头捏了把,“它都磨红了,要外公的舌头安抚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