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1)【微h】
叮咚,不过清晨八九点,门铃便被按响。
女人正在浇花。一楼的大落地窗没安窗帘,她衣着轻薄,黑色的真丝睡裙自然下垂,从胸口到大腿包裹着她曲线曼妙的身体。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胸前挤出两道深沟。
她听见门铃声,站起身,向耳后掖了掖凌乱的鬓发,随手将喷壶放在了花架上。
门前站着个男人,三十几岁年纪,中分发略长,面容清瘦,一身衬衫长裤虽只是基本款却质感极佳。长得算不上英俊,但配上他儒雅的气质,却有种独特的魅力。
她惊讶地看了看他怀中的黄玫瑰:你好,请问你是?
男人笑容温和,目光却在她胸口肩头打了个转:你好,我姓张,是住你对面那栋的邻居,前几天刚搬来。
女人闻言,表情更加诧异。这山中的别墅区清静偏僻,多是富人买来度假,平日里不常有人住,特地来拜访的邻居更是少有。
她愣了片刻,莞尔一笑,接过花,将男人向房内一让:原来是邻居啊。你好,我叫朱玉。
见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神情似有些为难,她笑着看他:家里没买拖鞋,进来吧,不用换鞋。
她径自穿过玄关进了客厅,走动间腰肢款摆,勾勒出圆润的tun线:家里有点乱,张先生随便坐,别介意。
男人跟她在身后进门,第一眼先看到了客厅里的花架,便是一怔。
花架上的一株兰花叶片深绿,花分五瓣,花瓣圆润纯白如莲,正吐露着清香。
素冠荷鼎?
朱玉将玫瑰插瓶,披上件宽松的小衫,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张先生眼光不错。
男人坐在她对面的沙发,注视着她睡裙下曲线毕露的身体,眼神愈加火热,嘴角却仍维持着平和的笑意。
不过是在拍卖会上见过。
月余前,恰好就有一盆品相极好的素冠荷鼎,被一位陈姓富商以数百万的天价拍下。
朱玉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直看得人心荡神摇:张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男人答:画匠而已,平时作些画聊以糊口。
原来是艺术家。朱玉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巧笑倩兮,忽地站起身,我前不久作了一幅画,刚好今日请张先生点评一番。
男人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身体。朱玉微弯着腰,从客厅的柜子里取出一副画卷:张先生觉得这画如何?
她坐在男人身旁,俯身将画卷缓缓展开。工笔山水,画中是怪石嶙峋、古木参天。
一缕青丝从她简单绾就的发髻垂落在了男人手臂上,男人一双眼睛看的也不知是画还是人:意境极佳,布局巧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不知画中的,是何处的景色?这样秀美的山川,让人真想亲身去看一看。
张先生真的想去?朱玉吃吃笑着,又说,现在还看不成这画里的风景,但还有一处更好的风景,可以先给张先生看看。
卧室没有开灯,窗帘拉开了一道缝,窗外的山景与天光映入眼帘。男人的手养尊处优,只有指节处带着长年握笔的茧。火热的掌心捆在她微凉的tun峰,啪地一声,雪白的tun荡漾出勾魂的rou浪。
嗯朱玉的睡裙被撩到腰间,迷离着细长的眼睛,长长呻yin了一声。
半透明的黑色内裤布料极少,从背面看只能见到两个饱满tun瓣。她翘着屁股,从后挨擦着男人的裤裆拉链处,在被男人隔着西装裤顶弄时舔了舔自己丰满的嘴唇,声音如拉丝的蜜一样。
张先生想看的风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亲自看过之后,你觉得如何?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实际行动。
朱玉被推倒在床上,男人撑着床,半压着她。他张口,几乎将她微厚的红唇整个吸进嘴里。唇齿相交间发出啧啧水声,他吸吮着朱玉的舌,如饿极的狼啃食猎物,再不见方才的风度翩翩。
朱玉高昂着头,面颊chao红,似被吻得喘不上气,在他舌尖咬了一口。男人吃痛,却反而吻得更加凶猛。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薄衫被褪到肩膀,她配合地抬起身子,它便被男人一把扯下,随意地向身后一丢,正好扔进了床对面的生态缸。
男人喘着粗气,shi而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脖颈,吮出一串红印。他贪婪地在她肩窝猛吸一口:你好香。用的是什么香水?
朱玉睨着他:这就香了?等下还有更香的。
她生得葫芦身段,tunru丰满,腰腹却紧致平坦。男人顺着她细长的脖颈吻到她雪白的胸ru,一边吃得啧啧有声,另一边用大手揉捏,柔滑的rurou便像水一样从指缝溢出来。
朱玉一手夹在自己腿间轻揉,另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啊再,再吃一下,另一边~
男人如野兽般吞吃着她的雪ru,将左边ru头吸得红肿、咬出了牙印,边哼笑:小sao货,nai子痒了?我马上就帮你止痒。
我当然痒,哈啊难道你就不痒?
房间里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