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踮脚,扣着许怀谦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两下:“亲亲!”
许怀谦一下心花怒放地完全把陈烈酒说他撒娇等同于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高兴得唇角都在翘。
两个亲亲完毕,还问陈烈酒要:“你的呢?”
陈烈酒逗他:“包含在刚刚那两个里面了。”
许怀谦抿唇:“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这样?”陈烈酒踮脚蹭了蹭许怀谦的鼻子,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覆上自己的唇,与他热吻了片刻,“这个才是我的。”
刚还不开心的许怀谦顿时被陈烈酒哄得更开心了。
明明很高的一个人,被老婆哄得唇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会还是他老婆会。
“开心了?”看他那高兴的样子,陈烈酒也高兴。
“嗯。”许怀谦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越跟陈烈酒在一起,就越喜欢他,越爱他。
“我也开心。”陈烈酒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越跟许怀谦在一起,两人就越分不开。
一日不见就思念得紧。
“等我好了,我们去骑马吧。”许怀谦怀抱着陈烈酒,“庆祝你们商部进入朝堂,也庆祝从今往后我们可以在一块做事了。”
“好。”陈烈酒没有拒绝,静静在许怀谦怀里享受都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而太医院外的争吵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状态,读书人和老学究再怎么引经据典,都逃不开他们家中也有兄弟姊妹的事。
加上这两年陈烈酒身为一个哥儿也给天下的女子、哥儿做出了表率。
不少家中只有女儿、哥儿没有儿子的家庭就想了:“让商部进入朝堂有什么不好的,女子、哥儿也能顶门户嘛,看看那陈烈酒,一个农家哥儿都能有今天的地位,没道理我们的子女会他差。”
“若是商部能够进入朝堂,我家的女子、哥儿都不嫁人了,就在家里读书,以后也去考商部的任职,一样的光耀门楣,不用硬生儿子,多好。”
“是啊,女子、哥儿还比男子贴心一些,这男娃生下来就是讨债的,从小到大闯祸,供他读书,帮他娶媳妇,在家里一件衣裳都不洗,这女子、哥儿就不一样,家里家外一把手,不知道有多贴心。”
“要不是世道规定女子、哥儿要嫁人,我还真舍不得把他们嫁出去,若是商部并入朝堂,我家的女子、哥儿也不嫁人了,招赘!生的孩子跟我家姓,一样的传宗接代嘛!”
只有那些还认为生孩子能够传承的人家,还在坚持:“那这世道岂不是乱套了,女子、哥儿都不嫁人了,都去招赘了,哪有那么多男子愿意入赘的?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怎么就没有愿意的?天底下多的是一家好几个兄弟找不到媳妇的,我家的闺女以后若是能进入商部,能够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可不就是哩,还说什么戳断脊梁骨,人家许大人嫁给陈大人,也没见他断掉脊梁骨,考不上状元,没有官至二品。”
“可见这男子娶不娶,嫁不嫁的,都跟脊梁骨没有关系,真有出息的始终有出息,这没出息的,就算给他娶十个贤妻,也是贤妻厉害,跟他自个可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也是哈哈哈哈哈——”
反正这一波,家中只有女子、哥儿或者是家中有女子、哥儿但并不怎么偏袒男子的家庭获胜。
而那些还在反抗的读书人和老学究们也被女子、哥儿们发出得越来越犀利的文章气得快没有招架之力。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下场,那些有才智的人也跟着下场了。
“在这场斗争中,看到的最多就是自古两个字,仿佛从天地开初以来,女子和哥儿就不配拥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只能一辈子依附男子过活,可却忘了,造人的女娲也是女人。”
“没有女娲,连男人都没有,拿什么自古出来说事。”
“既然这女娲造了男人与女人还有哥儿,那这天下就该是这三类人共同治理的天下,不应该分什么男尊女卑,三纲五常。”
“本来男尊女卑和三纲五常就是错误了,既然错了,为什么不能拨乱反正?”
“天下的女子、哥儿们,你们原本就可以不用依附家中丈夫和家中的父亲和兄弟们,只要你们想,你们自己依靠系列的双手也能创出一片不属于男子的天地,你们一样也可以如男子一样有个锦绣前程。”
“这天下,本就该男女各顶半边天,不该由男子说了算。”
“他们男子不想让商部的女子、哥儿进入朝堂,就是不想看到我们女子、哥儿崛起,认为我们女子、哥儿做不好任何事情,认为我们就是一个只会依附男人的废物!”
“若是大家有骨气,大家一起来反抗这次的不公,不然对不起许大人在朝堂血溅三尺为我们拨出的一条路。”
许怀谦的名字一出来,加入这场斗争的女子、哥儿们越来越多。
甚至有些迷信的百姓,在有心人的煽动下,觉得只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