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有些恍惚,甚至开始怀疑下午是不是出现幻觉或者做梦了,她的内心开始追逐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隻是自己看错了,母亲和哥哥的事情是假的。
但当她走进塞西利亚的房间时,一切幻想宣告破火,虽然一片狼藉早已收拾干净,开窗通风换气,床单被褥也换了一遍,但仍然留存着浓烈的jg液味、y水味和雌性发情时的荷尔蒙味。
而所为铁证的,则是扔在角落里、上麵写着“001”的安全套包装盒——以前的塞西利亚从来没犯过这种错误,每次和义子做完恨不得把整个房间都翻新一遍,而这次,没力气,也没那个心情。
捡起包装盒的手微微发颤,她一想到平常端庄典雅的母亲欲求不满的样子给男人带套,然后任由男人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样子,心口就像憋了一口浊气吐不出来……“琪亚娜,吃饭了。
”“啊!来了。
”琪亚娜吓了一跳,慌张的把包装盒塞进口袋里,调整了下情绪,麵容正常的走了出去。
舰长和塞西利亚都松了一口气,虽然房间换了很长时间空气,但这次做的实在太过,遗留下的气味不可能这么快的消散,隻能默默祈祷琪亚娜没有嗅出什么端倪。
现在看她也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也就逐渐放下心来。
不过他们二人又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琪亚娜隻是懒得动脑子,但她不是傻。
嗬嗬,装的还挺像的呢,进门的时候没什么精神还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嘛………妈妈发软的双腿是怎么回事?发红的眼眶是怎么回事?眼角的泪痕是怎么回事?(她以为是做爱爽哭的)嘴唇上肿得一小块是怎么回事?还有妈妈脖子上的十几处吻痕是怎么回事?都不遮掩一下,当本小姐瞎吗?餐桌上沉默的氛围有些尴尬,三人此时都没什么食欲,琪
亚娜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碗筷,说了句“吃饱了”就回房间了,实际上回到房间刚把门关上,就一把将门锁卸下,通过锁孔观察着客厅的两人。
“妈妈,我……”没有注意门锁被卸下时的声响,见琪亚娜进屋,舰长一把抓住了塞西利亚的皓腕。
“嘭!”塞西利亚瞪了他一眼,重重的放下碗,一把甩开舰长的手,“我也吃饱了,你吃完记得刷碗。
”说罢起身,一边把披肩的银发束成马尾一边走进房间。
舰长耐着性子收拾完餐桌,轻轻的走进塞西利亚的房间,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下午“优势在我”的样子,恐惧已经充斥了他的内心,就像他在塞西利亚心中的地位一样,塞西利亚在他心中也早已占据了高于所有人的位置。
“你来干什么?”塞西利亚翻着相册,语气依旧冰冷。
“妈妈……我……”舰长冲上去抱住塞西利亚,“别离开我……可以吗?”这次塞西利亚没有挣开他,听着义子近乎哀求的语气,塞西利亚有些好笑,“我一直在这里啊,我哪也不去。
”“我的意思是……还像以前那样,行吗?”“以前是什么样?你想和我乱伦?”“我们以前做了这么多次难道就不算乱伦了吗?”“所以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咕………”舰长一时语塞,他其实很想说“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係”,但又怕此话一出口就被塞西利亚认为是在刻意疏远感情,并以此为由真的离开自己。
“而且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还像以前那样,你对得起谁?”“我这就去和芽衣分手,再也不和她们联係了……好吗?妈妈……求你了………”此时的舰长堪称卑微,紧紧的抱住塞西利亚。
“嗬嗬,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吗?”塞西利亚语气依旧冰冷,但心已经软了一半。
在塞西利亚心中,舰长和她做的一切就像一个涉世末深的小狗子发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不断探索并迷上了这个游戏,如果按照正常发展,大概率是戛然而止,回到现实,如大梦一场,二人若无其事,却又心照不宣。
但现在,那个小狗子不想结束这个游戏了,而更让塞西利亚迷茫的是,自己也有些沉溺其中了………“为什么妈妈就是不愿意和我接吻呢?”对啊,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亡夫齐格飞吗?塞西利亚摇了摇头,她的婚姻本身就是家族安排的,到底和齐格飞有没有感情其实也难说。
或者,退一步讲,也许当时的塞西利亚对齐格飞还有些许爱意,但现在呢?她守寡了十五年,但人生总是要不断向前的,沉浸在过去处理徒增悲伤没有任何意义。
十五年前,塞西利亚经曆了人生中最黯淡一阵时间,出于母性与愧疚收养了父母皆死于她手的少年,并让他随自己姓“沙尼亚特”。
十五年后,少年一步步表现出对自己强烈的的爱意与依赖,而她却碍于对少年父母的愧疚、自己的末亡人身份以及年龄差距始终不敢回应在内心回应这份感情,因此她决不允许养子亲吻自己,因为这样,再不济也隻是一个沉溺于肉欲中的荡妇,而不是个害死少年父母还占有他身心的坏女人。
“妈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舰长的声音逐渐温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