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师尊撑在她耳侧,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么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指尖带着瑰丽的粉色。
桑优也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只是偷偷下山玩耍,回山的必经之路有一条经年平缓流淌的天灵溪,师尊以打坐的姿势坐在溪水里。
溪水堪堪没过他的腰际,冲刷出有力的腰际轮廓。如缎般的黑直长发尾尖沉入溪水,随着缓缓流动的溪水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腰身。
师尊是有腹肌的,桑优想。
平时清澈的眼眸此刻紧闭,眉间轻蹙,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高挺的鼻梁并不是一直到底,在山根偏下的位置微微隆起。
平日淡粉色的薄唇此刻艳丽流转,饱满诱人。
他耳尖通红,再往下就看不到了,师尊平日里就是一副禁欲的模样,衣领高高拢起,叫人生不出半分亵渎的心思。
不能再看了,被发现偷偷下山,又要受惩罚了。
桑优轻手轻脚继续赶路,只走了两步,她的心肝都颤动起来,她听见师尊叫她:桑优。
往日清冷的声音并不平静,有些沙哑性感,带着一丝压抑。
被发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没有睁开眼睛。现在是跑好呢,还是乖乖认错比较好。
容不得她思考太久,她又听见他唤她:桑优。
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她认命转身,声音清甜软糯,带着被抓包的丧:师尊。
他睁开双眼,平日里清澈的双眼盛满了她看不懂的东西,水光潋滟,眼尾微红,少了些疏离,多了分亲近。
他刚想说什么,嘴角流出一丝血。
桑优连忙跑进天灵溪,脚下带起哗啦啦的水声。
水中的石头长年累月由溪水冲刷,被磨得光滑圆润,她脚下没踩稳,一头扎进了师尊的怀里。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嫡仙就和天空中的云、溪河中的水、冬日飘落的雪一般,身子也是冷冷的。
没想到他的身子这般滚烫,扶她的手亦是如此,他的手渐渐用力。
她惊呼一声。
抱歉,弄疼你了。师尊松开一些,那喑哑的声音居然在跟她道歉。
管不了这些,师尊现在整个人都不对劲:师尊,你怎么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他嘴角的血还挂着,她觉得有些碍眼,指尖动了动却不敢为他擦掉。在她看来,这是对神灵不敬。
又有血从他嘴角流出,比刚刚那丝更多。他从来都是高高挂在天上让人仰望的一轮清冷月,她从未见过他受伤的模样。
师尊,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寻人来帮你。
她转身欲走,他拉住她的手,手上滚烫的温度不断传来,比这夏季的炎热更让人难耐:你帮我。
她瞪大双眼:师尊,我我我我帮你?
他眼中那让人看不懂的神色愈发明显,眼角的红让他多了些魅惑,他定定看着她的眼,嘴唇轻启:你可愿意?
师尊都伤成这副模样了,她的法术练得并不好,连御剑飞行都做不到,等她请完人,师尊可能就
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怎么帮你。
师尊起身,身子修长,她堪堪只到他的胸口,他搂着她的腰一瞬间出现在他的卧房,衣衫已干。
师尊还有法术,为何他
她不明所以看向他,只见他又吐出一口鲜血。
师尊他确实受伤了,她扶着他上床。
他轻声开口:帮我擦掉。
他说的应该是刚刚吐的血,她环视一周,卧房干净,摆件极少,一眼就看到了头,没有能帮他擦血的手帕。
她攥着袖子,试探着问:师尊,用这个可以吗?
他微微点头。
她有些颤抖地用袖子碰上他的唇,一点一点擦得极仔细。
她屏住呼吸,深怕自己的气息玷污了这位可望不可及的师尊。
他紧紧盯着她,见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将要放下手,他一把握着她的手腕托着她的腰肢将人压在身下。
她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师师尊?
看着她戒备的模样,他叹了一口气,在她腰肢上的手轻柔滑动。
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在耳畔,嗓音低哑:放松。
她更加不敢动了,他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撑在她的耳侧,本在腰间的那只手转到她的腰带上,轻轻挑开。
她挣扎起来:师尊,我去找人。
只有你能帮我。他的呼吸越发沉重,别人,都不行。
他就这样单手撑在她上方,墨发垂在两侧,一些落在她颈间抚弄着,有些痒。
他俯身轻轻吹开发丝,灼热的气息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唇就这样贴着她颈上的皮肤,一下一下,极轻极柔,他说:帮帮我,好吗?
他问好吗?
身体的反应很奇怪,她觉得自己也热了起来,不知是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