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花烛夜
无论如何,婚礼的仪式还不算完全完成。
秦玙浅浅吸一口气入了红晕满地,明烛高挂的婚房之中。
这次娶妻本就匆匆,家中高堂更因西北战事无法到场,只能因地制宜,以族亲为证,拜祠堂,入族谱,全了父母不在的礼数。
秦玙这支已经远离家乡二十余载,哪怕是血脉上的亲人,敬意有余而亲近不足,再加上没有长辈,怕闹洞房的人掌握不好轻重,于是早早免去了这一环,更是面了一些亲眷好奇的打探。只吩咐了左右拒绝闲杂人等进入,让厨房送点小菜,留点空间。让新嫁娘得以拜堂之后歇息片刻。
是以秦玙进入的时候,暖房里也就阮家二小姐的陪嫁丫头山药和nai嬷嬷容婶以及喜娘。
新姑爷位高权重,人也生得芝兰玉树,又信守承诺,且新婚头天如此体贴关照,可以说声是如意郎君了。
故而推门而入,阮家小姐的陪嫁就满脸喜意的已经上来,一叠声的恭喜。喜娘更是倒豆子般的说着吉祥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车轱辘话来回说。大概是姑爷确实容貌盛人,更是带着几分真意。边说着边引着新郎官拿起喜秤,准备掀盖头了。
秦玙这时才有点紧张了。
面上带着温柔的笑,缓缓的掀起了盖头。
一个小兔子一样的新娘。
十三四岁的年纪,少女身量,眉眼间却依旧透着稚气,还是一团和气的长相。圆登登的眼睛倒映着跃动的烛火,脸颊带着懵懂的讨好笑意 ,又有怯怯的,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皮肤玲珑剔透,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粉嫩和羞怯。
夫···夫君阮二小姐娇俏俏的喊了一声,见面前的人没有反应,又接连喊了两声。
现在,这个阮家二小姐,是秦家的少夫人了。秦玙回过神,连忙笑着应声了。安抚了下,又在喜娘的催促下,与乖巧的新娘顺利的完成了结发,生熟饺子的流程。
接下来自然就是新娘梳洗,新郎待客的流程了。秦玙吩咐好身边小厮路明留着照顾,自己温声对着妻子安抚,便去了前厅待客了。阮家娘子则在婆子丫鬟的伺候之下,准逼梳洗休息了。
二更天,送完前院最后又一批客人,又安排好下仆的整理工作,待到仆人催的不行,再入新房。
龙凤花烛彻夜不息,窗烛未剪,灯光熹微。新娘已经梳洗完毕,架子床被恶放下了半阙床帐,床铺隆起了一个小小的Yin影,估摸着是累的睡着了。
秦玙轻手轻脚的去净室用备好的热水洗漱,换上寝衣,从壁橱了拿出了备用的被子,准备今晚先这样休息,明日再来好好安排。
或许掀被子的动静太大,身边那个小小隆起传来了些微的动静。
夫君,你回来了。
被子里伸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半张脸埋在松软的被褥里,只睁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像是只刚刚离巢的雏鸟,谨慎的评价着外界的安全。
秦玙心头一软,温声道:怎么醒了?今天一天累着了,怎么不好好歇息。
容妈妈说,今天是新婚夜。要等夫君回来,一起安歇。新嫁娘的小脑袋一板一眼的说着,不见新婚之夜的娇羞,倒像是学堂里跟着父子念书。说着又仿佛记起来什么,又把脑袋埋进大红喜被。软被里像是肥糯的兔子轻轻的撒娇,一拱一拱,钻进了秦玙刚刚铺好的被子。又伸出脑袋,那清凌凌的眼睛甜甜的看着秦玙。
还是个小孩子呢。秦玙心想。内心突然平静下来,不由好笑。也不忍拂了好意,毕竟是新婚夜,不行房事也就罢了。第二天丫鬟婆子们看到了,难免也会多嘴,怕是会轻视了新妇。
也罢,新婚之夜自是按规矩来。不然还是睡喜被吧,讨个吉利。
说着便掀了新妇正盖着的杏黄锦被。
你这··这···这····是什么。饶是秦探花历来风轻云淡,沉稳有加,此刻也瞠目结舌到说不出话来。
豆蔻少女,身量玲珑,体态纤细。一身大红寝服越发衬得锁骨、小碧、大腿肌肤莹润,细腻白净。然而这都不及腿间肌肤嫩的晃眼。裈裤松松的留到膝盖,而在裆部却空荡荡一片,露出凝脂般的大腿内侧嫩rou,和肥美隆起的无毛耻骨。甚至因为主人毫无准备,从微张的大腿缝隙,还能看到粉嫩金碧的Yin户,和rou嘟嘟的小屁股。是少女处处发育,如青涩蜜桃般的稚嫩风情。
竟然是一条露裆裈裤。
呀!少女始料不及,短促的惊讶后瞬间脸通红,条件反射的闭紧了双腿,拿手遮挡着微微隆起的Yin户,手指甚至延伸到微张的缝隙,手指因为羞涩不自觉的紧锁着,仿佛下一刻手指就要突入到粉嫩细滑的rou缝深处。
是···是nai嬷嬷和娘让我穿的···说是··我们这的姑娘出嫁,都这么穿。
因为羞涩和害怕,新嫁娘整个微微颤抖起来,整个人红成了熟透的桃子,声音带着些微的哭音,甚至都忘记拿被子给自己盖上。
秦玙深呼吸三口,勉强压下内心的邪火,找回自己的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