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酒
来找阮絮之前,周京烠从周家过来。
父母从来不会过问他感情上的事,但今天母亲提了一句。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身边有一个女人,他父母也知道阮絮的存在,但从来没有过问过任何。
偏偏今天,母亲劝他收心。
这个收心不是让他和阮絮断干净,而是让他尽早给周家生个孩子。他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其他人家的孩子到这个年纪至少都结了婚,偏偏他连个稳定的女朋友都没有。
周家父母不会把豪门联姻那一套绑到他身上,他们只在乎周家什么时候能三代同堂,期盼孙代。
只要有了孩子,周京烠以后和谁在一起,他们不管。
正因此,周京烠觉得母亲在暗指阮絮,想让他和阮絮生孩子。可他不会多问,一切都在自己的盘算之内。
胃好点了吗?
他问道。
阮絮闻声一愣,没想到他突然从告诫她变为关心她,忙不迭地点头。
那颗避孕药带来的不适,似乎已经渐渐消失。
见阮絮身体无恙,周京烠起身,脱下了身上工整Jing贵的西装。把衣服交到阮絮手上,他面容寡淡地开始解衬衫扣子,缓缓开口:我先去洗澡,你去取酒。
阮絮疑惑地啊了一声:你你在这儿过夜?
知道她到底想问什么,周京烠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你乖就不会有事。
无非是,她关心他会不会提分开。
直到周京烠走进浴室,阮絮才回过神来。她不傻,知道他刚刚那通Cao作在暗示她,要她对他绝对的忠诚。
如果是这样,那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就真的只是个礼物。
可阮絮还没来得及开心,就想到自己和程缜上过床这件事。虽然身上没有留下暧昧痕迹,但她心里害怕。
万一他发现了什么
抱着这种谨小慎微的恐惧,阮絮人已经洗了澡出来,还没有想到能从他那儿脱身的好办法。
拒绝周京烠,她如今没有那个能力。
阮絮围着浴巾回到客厅,见周京烠已经饮下好多酒,面颊染了一缕酡红。他皮肤本就白,如今喝了酒,有些上脸。
但他那双黑眸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深沉地锁着面前的女人,对她慵懒地招手,过来。
估计他是有些醉了,阮絮抱着侥幸心理靠近,坐在他旁边。
怎么喝这么多?
红酒是她从酒柜中新取来的,现在已经被周京烠喝了半瓶。她不懂,他今天是否有心事。
周京烠什么都没说,站起身,一手拉着阮絮的手,一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转身,他示意阮絮把身上的浴巾解开。
不知道周京烠到底要做什么,阮絮红着脸,按照他的安排乖乖扯开浴巾。随后,又按他的命令躺到沙发上。
可她刚忸怩地稳定好姿势,周京烠就把瓶中的红酒尽数倒了出来。
啊阮絮胸前一凉,眼睁睁看着半瓶红酒都浇在了她身上,胸前、小腹、甚至就连大腿,都被淋shi大片。
主要是她心疼家里的沙发,当初是好价钱买来的,恐怕明天要找专业人士清洗。
无妄之灾,还得让她破财。
阮絮脑中都是钱财得失,再回神,周京烠已经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高大健硕的身体覆了下来。
你你别弄脏了
她怕身上的红酒渍沾到他身上,他有洁癖,她知道。
但周京烠充耳不闻,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解了,下身只有一条平角内裤。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下那粗长坚挺的阳具,他内裤中间顶出大大的一团。
他们rou体紧贴着,阮絮ru房被周京烠硬实的胸肌压得变形。
他从来没有今日之爽快,觉得她胸前沉甸甸的nai子如此软绵。以前,他虽然与她做爱,但不会亲吻,也不做前戏,次次释放欲望都是对身体的慰藉,不是Jing神上。
今天,周京烠突然想试试没做过的事。
垂下鸦羽般的眼睫,他盯着阮絮圆润的娇ru。白皙细腻的皮肤像是润滑莹润的羊脂白玉,周京烠抚手握住,粗粝指腹捻过她粉嫩的ru尖。
嗯阮絮仰头发出一声呻yin。
她身体特别敏感,以前只是周京烠对他粗鲁,不会爱抚,她才多次疼得需要润滑剂。
和程缜那次性事出奇的爽快,无非是因为他给她做足了前戏,亲吻和抚弄一样不少,把她折磨得下身发水。
阮絮多希望周京烠也可以对她温柔些。
女人娇怯的低yin在此时就像一剂烈性春药,纵使周京烠喜怒不形于色,额角的青筋还是微不可闻地颤了一下。
没人看到,但周京烠自己清楚,自己眼下被阮絮的身体吸引了。
他的手继续在阮絮的nai子上揉弄,朝着一个方向越来越用力,黑眸掀起,盯着她已然涨红的脸蛋,问得正经:疼吗?
阮絮紧咬着下唇,羞赧交加,面色赫然,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