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 car 边车
原定计划是七个人都跟着卢卡斯家的私人飞机一起回lun敦,时勋等了一个月才等到这次能和白千絮见面的机会,可白千絮却再一次没有按照他的预料出现,独自换航班飞lun敦。这个行为彻底拉响了警报器,他已经不能再秉持之前的观念了,放养白千絮可能永远都等不到她回头。
什么都没做反而把她推的更远了,再一次跟他玩消失。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样迫切想绑回她的偏激情绪了,他不能容忍她的漠视,恨他都好过忘掉他。
他真的想不明白,陷入无止尽的困境,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白千絮突然无预兆的要划清界限?到底是为什么?不是前段时间的几次见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在逐渐回暖吗?他纵使再了解她,这次也完全找不到答案。
之前每一次分开都是有原因的,她有离开的理由。但这一次无事发生,她却执意要消失让时勋更心慌,是真的不爱了吗?是真的要放下了吗?是自己没有表达到位吗?是因为自己不够明显吗?
这反反复复的恐慌焦躁,一浪又一浪折磨着他,怎么做都不对,用力过猛不行,放缓了节奏更不行。但他很明确一点,他们俩是注定要量子纠缠下去的,哪怕见不到摸不到实体,他的心念力量也被她牵动。我不会管你想不想接受了,你也该直面我们没有结清的感情了。
白千絮比他们晚到lun敦,这几天时勋坐立难安,在家臆想的要崩溃疯魔了,时时关注群里的消息,一直在看她什么时候落地。白千絮到lun敦的家时已经是夜里11点了,她跟李绮月发了个微信报平安,长途飞机坐的身心俱疲,她扔了手机行李都没力气收拾行李,躺到床上想立马入睡休息。
除了她所有人都在psyche喝酒,李绮月正在兴头上看到微信后打电话给白千絮想把她摇出来:姐们儿!你他妈也太不够意思了啊!暑假偷偷去埃及就不说了,今晚必须来psyche找我们啊!过来罚酒!
沈逢颐在一旁对着电话大骂特骂:吗的!白千絮你现在行程都不报备了是吧?别躲在家啊!赶紧的!
白千絮落地时耳朵因为收到气压的影响,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她摸着耳骨有气无力的婉拒了他们:你们喝吧,我不太舒服,我要睡了。她也不等她们回答,赶紧把电话挂了,一点都不想有任何事物打扰到她静心休养。况且,她已经决定不再和时勋联系了,psyche是不可能再踏足的。
白千絮闭上眼睛不到半分钟,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机械般点了接听键不耐烦的情绪爆棚:我真去不了,你们玩不就行了吗?
白千絮。时勋用毫无温度的语气清晰的喊出可她的全名,她猛地睁开眼睛,挪开耳边的手机一看,怎么稀里糊涂接了他的电话?
不许挂。他顿了顿,再次冷冽的警告她,别想再躲着自己。
白千絮知道不来次深谈是不可能让他死心的,她扶着额头起身靠在床背上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有事?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回微信躲着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时勋噼里啪啦的奚落她莫名其妙的冷暴力,不近人情的质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和你再联系了。
她声音很温和平静,听不出一丝起伏,让他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暖和情绪。她冷漠让他感受到透彻心扉的锥心刺骨,她的态度已经不是陌生那么简单了,而是完全把他推之千里之外。
为什么?是我还不够明显吗?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老子要你回来,听懂了吗?我他妈一直在等你,我改了那么多你不喜欢的脾气,为什么你还要走?你是真的
没有为什么。白千絮最听不得他放下所有尊严去求自己,她真的会坚守不了阵地的。她不要再给他机会把自己再次拖入深渊,她不要再承受一次爱与恨同等沉重的负担了。她压迫住微微颤抖的喉咙,假装冷静的开口:因为我不能原谅你,就是不能,没有为什么。
时勋听到她这句话后整个人都跌入崩溃的绝境,束手无策。心脏就像个薄如蝉翼的玻璃纸,被她的话扎了一个小小的空,瞬间裂缝肆意蔓延到每个角落,在全部碎裂的边缘挣扎着想抱团撑住这面目全非的裂痕。
白千絮,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那么伤心难过,可那都不是我想的。我用了很长时间去学会看着你快乐,但我发现你跟别人在一起也没有那么快乐,我觉得我更错了。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你凭什么觉得你跟别人在一起更轻松更幸福?我没有给过你幸福吗?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你,甚至在分开的这18个月以来我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沉重。我拼命说服自己不要再去强迫你,只要默默对你好你一定能发现我变了。你现在却执意要跟我划清界限,我他妈真的不能忍受。
时勋说不下去了,他又气又恼又心痛,闭了闭眼扶住微微昏胀的太阳xue缓下情绪,按着车钥匙找着车,再次沙哑的开口:我现在去找你,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别来,我不见。白千絮听着他说这些话鼻子发酸,她仰头憋回想掉下的眼泪。逼迫自己坚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