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河目瞪口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说话一根直肠通大脑的人?长得再好看的脸也掩盖不住他的厚颜无耻。
接着聂清河诚恳纠正,“你对着我的是背,我是差点把你椅子给掀翻了。”
程晋川难得没有再跟聂清河犟嘴,他把臂弯里的外套搭到聂清河身上,“你就不冷吗?”
空调吹得聂清河确实有点冷,她裹紧了些外套,“你守在化妆间门口做什么?”
“让你休息时间再多一点。”程晋川又说:“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小事我都给你解决了。”
聂清河斜眼看他,“你真的是很有能耐啊。”
程晋川听出来聂清河的意有所指,他0了0鼻尖,“其实那个伴奏真的只是我的以防万一……”
“你都以防万一了还拉我下水?”聂清河问。
程晋川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连声音都软了,“我跟你道歉。”
这下可算能让聂清河抓住上风了,她趁机数落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欺骗,欺骗你懂吗……”
“那如果我弥补呢?”程晋川打断道。
聂清河突然被打断,有些听不明白程晋川的意思,“什么?你说什么?”
程晋川个子很高,少说一米八,他俯下身,靠近聂清河,温温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一些毛孔炸开的su麻,“我说……”
“轰”地一声,脑海里像是血管骤然迸裂,从头顶淋下,聂清河的脸庞涨红滚烫起来,浑身僵y,连呼x1都困难起来。
程晋川轻轻嗅了下,她身上有清淡g净的青柠气息,酸酸甜甜的,他喉结上下一动。
空调大概是坏了,否则空气怎么能这么燥热。
聂清河后知后觉找回意识,她后撤一步,低垂眼睫,不敢再看程晋川。
松垮的外套因为聂清河后退的动作落地,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一度寂静,直到她再后退了两步,蹲下想捡外套。她今天穿了件淡粉set恤,领口宽松,意识到弯身会走光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猛地捂住x前。
程晋川低垂着头,也蹲了下来,想替聂清河捡起外套——他们的手碰撞在了一起,聂清河的手很凉,凉且细腻,像夏日的山涧溪流。愣怔了几秒,聂清河才猛然想起该将手ch0u回去,但程晋川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聂清河想挣脱,但少年的力度并不是她可以为所yu为的。
蓦的,程晋川却又松开了手。聂清河松了口气,捡起外套站直,飞快再后撤了几步。
程晋川也站起来了,他转身将化妆间的门关上,反锁。
聂清河还反应不过来程晋川在做什么前,程晋川已经朝她阔步走来,身后已经是化妆台,聂清河退无可退。腰被猛地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聂清河只来得及双手抵在程晋川x前,将他们隔出微弱的距离。她瞠目结舌地仰视他,她从未隔这么近看过他,白净的皮肤,恰到好处的双眼皮,细碎的额前发在他高耸的眉宇间落下y影,他薄削的嘴唇此刻因为紧抿而泛起粉白se,少年的气息g净纯粹,清俊得难以形容。
一丝无法抓住的念头闪过,然后下坠,像是宇宙的黑洞,扭曲且无形,纯粹的接触永远无法填满。
聂清河双腿不自觉发软,有些站不稳,她下意识撑住身后的桌台。程晋川拢住她腰的手收紧,他们再无阻隔,两两相贴。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衣,紧实的肌r0u滚烫炙热,t温轻而易举穿透面料,落在聂清河x前。
程晋川低下头,像是少年的惴惴,缓慢的试探,想要再近,又预料到她会躲。
聂清河想转头,却正好将脸颊送到程晋川的唇边,唇瓣软软地贴在她的脸颊边,她脑中骤然一片空白。
她的脸颊上有微弱的绒毛,像盛夏时节熟透的水蜜桃,这个吻从脸颊游离着,最后落到聂清河的唇畔。程晋川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克制着逐渐深重的气息,在她唇角轻轻一啄,少nv特有的清香,说不上来是什么特别的味道,g净,又有一丝丝的甜。
聂清河轻咬唇瓣,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然后攀住程晋川瘦却有力的肩膀。
稠密细碎的吻终于落在聂清河的唇上。
是春日吧?
要不然怎么会有青涩的枝桠与花蕾。
绵雨又为什么会淅淅沥沥。
程晋川的吻越来越深,吮x1与啃咬,舌尖缠弄着,察觉聂清河的退意,他一只手上移扣住聂清河的后脑,压得她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何的抗拒都是徒劳。
su软,又有些麻麻的,聂清河的领口在这样的推拉里下滑,她纤长的颈项,瘦削的锁骨,一览无余,而领口下,是若隐若现的弧度。
程晋川的吻停下了。
他的手抚向聂清河的面庞,她微微低着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一颤。她的唇瓣因为这绵长的吻变得粉润,他手指不自觉想去抚触,软而濡sh。他捧起聂清河的脸,终于看到她眼里如雾气一般的蒙蒙,红cha0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