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微h)
毒香林已经来村里好几天了。
在这与世隔绝的村子里,她好像感觉城市的喧嚣都已经很遥远。
香林啊,帮我去把那边的盖子拿过来。三姑婆的声音在叫她。
毒香林把锅盖递给姑婆,看到姑婆在用已经磨得很钝的小铡刀剪药草。
这种药草看起来很奇怪,叶子和根jing都是血一样的红色。
这就是她现在天天喝的药。
这种草活着的时候是红的,但是放进药煲里煮了以后,看起来就跟普通的中药没什么区别。
三姑婆,这种药草叫什么名字啊?毒香林问道。
老人家用方言说了个名词,但她没听懂,只好放弃追问。
三姑婆把药煲好之后叮嘱她趁热喝,把案板和锅清洗干净之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她就要端着药碗去找叔叔了。
毒香林在一楼看了一圈,没看见毒曼。她想应该是在二楼。
想到喂药需要的流程,毒香林的脸红了红,端着碗上楼。
叔叔的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对屋内的景象一愣。
男人没有穿平日里的衣服,而是换上了祭祀的时候要穿的祭服。
黑色的长袍轻泄于地,袖口和下摆处的金色刺绣图腾在光线下流动着耀眼的光芒。
毒曼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他脸上带着某种兽骨磨制的面具。袍子敞开,赤裸的上半身上画了许多红色的纹路。
毒香林对眼前的人愣神。她第一次直观意识到,叔叔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号称可以与神明沟通的祭司。
药煎好了?拿来。毒曼把面具往上推,露出她所熟悉的面孔。
她心里还是很害臊,往前走的同时把房门关上了。
毒曼看起来很是平常,接过药碗喝了一口。
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俯身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毒曼的大舌在她的口腔里扫荡,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绵,舌尖在她上颚处轻顶。
唔明明药汁已经吞咽下去了,可是男人还在与她舌吻。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毒香林檀口微张,面色chao红地喘着气。
这几天,叔叔每天都在给她喂药。这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惯例。但不同的是,喂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几次shi吻下来,药碗就要见底。毒香林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药碗,心中竟然有些不舍。她趴在叔叔怀中轻喘,手不经意地去摸他腹部画的红色纹路。
摸花了你来帮我重画。男人早就感觉到女孩不老实的小动作,隔着衣服用手捏了捏女孩的嫩ru以示警告。
毒香林小声地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身下的情欲又被挑起。
还有最后一口了,喂完了你自己出去玩,我还要忙。毒曼拿起药碗一仰头,挑起她的下巴吻住。
女孩眼神迷离,手臂不自主地圈上叔叔的脖子回应这个吻,同时贪婪地吞咽着药ye和男人的唾ye。
她感觉自己小腹有一团火在烧。
明明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她却很想什么东西来将这种空虚填满。
毒曼一会儿把大舌伸进她的嘴里纠缠,一会儿又把她的小舌头叼着扯到他嘴里吮吸。两人与其说是在过渡药汁,不如说就是情人之间的接吻游戏。
但无论是毒曼还是毒香林,他们谁都没有说破。
对于毒香林来说,一天中只有这一刻才能稍微缓解她的情欲之火。只要她不说,大家都能假装这只是必要的治病流程而已。
这可是她的亲叔叔啊。
随着激吻继续,两人的混合唾ye都流了出来。
毒香林想抱紧叔叔贴着他的上身的时候,毒曼却往后撤了一步。
喂完了。
不行。毒香林的性欲被完全挑起,喝完热气腾腾的药汁以后,她好像感觉在火上浇油。
仿佛这不是治病的药,而是什么春药一样。
不行,叔叔。女孩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叔叔,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毒曼不动声色,好像根本看不出来女孩的动情。
她踮起脚又攀上叔叔的宽肩,急切的动作惹得毒曼面具上的小铜铃细细碎碎在响动。
叔叔,我下面好难受。我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此时的她已经几乎没了理智。
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已经开始失控。自从喝了药以后,她再也没头晕恶心过,可是一切的症状,都变成了强烈的情欲。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毒曼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香林乖,这是病快要好了。
可是叔叔,我现在怎么办?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少女被情欲折磨,本能地用身体摩擦着这个能缓解欲望的男人躯体。
就这么难受吗?毒曼吻了吻女孩的侧脸,叔叔帮你好不好?
终于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