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完全包裹(h)
对于阳瑜来说,解释不清的事情就不需要弄清,她只需要跟着自己的意愿走就是了。舒坦最重要。
林杨白不老实,阳瑜每天下班陪他挂水,差不多跑了一个星期。
这天下班因为点事情耽搁了,阳瑜过去有点晚,原本交代林杨白自己去医院,想了想还是带他去了。ye体挂完,就凌晨了两天前他就不住院了,下班之后直接来挂水,挂完回家。
阳瑜直接把车开到自己家,楼道里就他们两个的声音。回到家,阳瑜找出一身新衣服给林杨白当睡衣,自己先进了浴室洗澡,洗完了换林杨白进去,她刷牙的功夫他也洗完了,站在门口。
阳瑜脚尖踢了踢洗漱台下的柜子,里面有新的牙刷,鞋柜里也有新的拖鞋。
阳瑜没有特意解释这些东西的来由,林杨白也不问,她给他就用。就像第一次,她喊他上来坐坐,他就真的来了。那个时候阳瑜一度以为他就是那个随便的样子,谁喊都会去。
后来也不是没有想问他为什么,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俗话说难得糊涂,她有些怕他的回答。
已经很晚了,阳瑜这几天陪他跑,也是够累,爬上床就感觉眼睛有些睁不开了。林杨白看她上了床,在门口脚步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走过来,掀开一边的被子爬上去。
还在早春,早晚的温度比冬天还冷,阳瑜的被子里很暖和,还有熟悉的香味,跟她身上的一模一样。林杨白喜欢这股味道,他慢吞吞凑过去挨着阳瑜,离她近了一点,那股味道更暖更香了,几乎将他身上的寒气驱赶殆尽。
这几天在医院,他挂水,她就坐在一边玩手机,晚上也没走,小小的床上挤着他们两个。
此刻,就像在医院一样,她又挨着他睡了,乌黑油亮的头发散在他手臂上,痒痒的。他微微咽唾沫,感受着被子里温暖的感觉蔓延,直至将他全部包裹。
他伸出手,圈住她的腰,整个人往下缩一截,便覆到她身上来了。阳瑜本来很困,林杨白冰凉的手脚挨上来,冻得她一颤,睡意立刻被驱赶了几分。
他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睡裙推到下巴上,浑圆的胸被凉浸浸的手指捧着,ru尖却被柔软温暖的舌头肆意亲吻含弄,冰火两重天。
舔了不到一会儿,ru尖便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也变得奇怪,特殊的渴望一阵一阵涌出,引得身体轻微战栗。阳瑜的大腿下意识夹紧,互相摩擦,以缓解腿根渐渐清晰的酥痒。
胸上微凉的手顺着腰线下滑,引起阵阵颤抖,继而握住膝盖,用力的打开,阳瑜没防备,瞬间感觉腿中心一阵凉意。冰凉的手指停在花心,轻轻按压敏感的那一处,时不时用指甲擦过,细小的电流便从那一处迅猛地朝小腹钻去。
他不太熟练,力道掌握不住,钻进甬道的一根手指非常不安分,搅得阳瑜不上不下,酸软难当,奇异的酥麻感觉断断续续从私处产生,窜向尾椎骨,直至爬上头皮,几乎麻痹了神经。阳瑜难耐地扭着身子,不知是想凑上去还是躲开来。
几个回合下来,她就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分明还没进去,却仿佛已经经历了重重高chao。
感觉到她下面shi得差不多,黏糊糊的几乎能拉出丝来,林杨白沉默着压上去,掏出早已经硬邦邦的分身,抵在小洞口。他非常有耐心地扶着分身上下滑动,直到roujing上全部涂满她私处的黏ye,gui头有自己的意识般,一下一下舔着紧闭的洞口。
直到那一处小rou缝在不断的舔舐下慢慢绽开一条粉色的rou洞,才有条不紊缓缓插入。粗长的roujing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将密闭的花径撑开,私处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阳瑜几乎被撑的眼前发黑。
她的身子细细的颤抖,似乎承受不住,喉咙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呻yin。就在她以为他会这样慢慢探到底,直到把她下面塞满,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下到底。
嗯额!!!
她条件反射双腿夹紧,想将腿间那把她撑得快爆炸的东西挤出去,膝盖却被不由分说用力拉开到最大。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敞开,私处一片浓郁的嫣红,汁水横流的小洞口被尺寸惊人的rou棒撑开到最大,最外围的嫩rou可怜兮兮地扒在rou柱上。
可以明显看到小洞口一翕一翕的,努力吞吃尺寸不大符合的roujing,却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再也挤不进去。
已经到底了,小腹深处某块肌rou因为这猛的一击,酸麻到快要爆炸。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触到底,立马退出,随后便是接连不断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层层叠叠的酥痒像烟花一样炸开,轰炸的范围越来越广,快感越来越强烈
阳瑜浑身都在抖,连骨头缝里都是麻麻的,快到极限,他却越来越勇猛,越来越熟练,撞击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彻底感受到做爱的乐趣般,他贪婪地想要更多,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将她困在方寸之地,从她身体里榨取更多的快乐。
阳瑜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到最后连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羞窘难耐。她从来没有叫得这么sao过,就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