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她葵水没了?(h)
云姝坐在床边,玉指按在床榻上的柔软锦被上,光着脚踩在脚踏之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堪堪遮住胸脯春光。
葵水结束了,因为此时此刻夜幕已深,她心底的那股燥热又起来了,段不是因为屋里的火炉子被烧得太旺了,阔别几日恼人心肺的虫蚁又冒出来了,无比厌烦地惹上一阵阵酸样麻胀。
这几日,她与那宋知闲并未同榻而眠,只是一起用膳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罢了。
撑着身子的纤细胳膊开始颤颤发抖,云姝深吸一口气,屋内点了安神香。
这宋知闲到底知不知道今日她的葵水已经走了?
心底的那股燥热串遍了全身,云姝一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竟还有细细麻麻的小汗珠。
若是此时此刻在密室里用什么劳什子玉势木势缓解几分也是好的。
云姝起身,倦意很重,眼前迷离昏花,竟是扑通一声倒地,铺着地毯的地也有不易察觉的微凉,贴上去有几分舒服。
从外间跑过来的春雨看着她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连忙去扶她起来,见她眼神迷离,腮间绯红,便知晓其中利害所在了。
夏霜,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有!
一边让云姝倚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朝外面喊去。
唔难受死了。
细眉紧紧皱着,手却是抚上自己胀痛的ru房,感觉似乎都要有nai溢出来了,下面也是铺天盖地的痒,云姝两腿交合轻轻摩擦却是毫无用处。
春雨。
主子,奴婢在。
云姝晃晃沉重的脑袋,迷离的视线中依稀可见一个女影,喃喃开口,去取一根木势来,我受不住了。
春雨确实大惊失色的模样,看着明显已经理智全无的主子,急道,主子您忘了,公子不允许您
可是我真的难受死了呜呜呜呜呜
那女子竟然啜泣起来,抓心挠肺地挠着自己的胸口,一双雪白的ru被她捏得变形,甚至留下粉红的指印,春雨急得要跺脚了。
云姝紧紧咬着唇,抑制飘忽于口的呻yin声,胸膛里似乎被人放了一个火炉,身子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
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说罢就要自己伸手去缓解那处的难受,方才松松垮垮的衣服此时此刻已经大半离身,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裤子也是被脱了个差不多。
手上触到一片冰凉,纤细四指寻宝般的小心翼翼地朝那处探去,春雨知晓她的意图忙钳制住她的手,把一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只留下趴在自己身上呜呜啼哭的人。
养在王府宫闱里的女子娇弱无比,如今那性瘾又发作,更是瘫软不堪。
宋知闲!呜呜呜那个混账去哪了啊呜呜呜呜呜
那虫蚁欺软怕硬一般地狠狠地啃噬,实在是太痒了,甬道深处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为那即将捅进来的阳具让路。
好想被人狠狠狠狠地插入啊。
混帐啊呜呜呜呜呜
春雨怕公子来了担惊受怕地朝门口看去,一时间云姝的上半身竟也瘫软在地上,难受的在地上百般呻yin。
明明屋里也不热,可见她头发都shi了,一副淋了雨的模样。
宋知闲,你死哪里去了!
声声大喊让春雨惊悚不已,心有余悸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直接冲了过来,带着一阵凉风和一股寒意。
她葵水走了吗?
是,公子。
宋知闲打横抱起接近一丝不挂的酮体,火热的身子遇见一丝丝凉意,急不可耐地在里面蹭来蹭去,像是扑腾的鱼一般。
老实点,马上就给你。
男人沙哑着嗓音看着紧闭着眼睛的云姝说道。
云姝被轻轻放到床上,睁开眼睛,迷离地想要再抱住他,宋知闲胡乱脱下衣服,弹出自己挺直的性器一插到底。
被贯穿的人扯着细颈发出一阵尖细的带着nai音的呻yin声,浑身绷得紧紧的,脑子里已经浑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了,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水儿来。
再看那绯红的脸庞,双眸尽是满足感和愉悦感。
方才是地狱,如今便是天堂。
粗大的性器将灌木丛生的嫩rou挤到rou壁之上,狭窄之物被撑到极致,紧紧的一线天吞吐着巨大的rou棒,两侧花瓣粉中泛白。
但云姝不觉有他,只是满足,只是欢愉,只是欣喜。
睁开双眸,泛着水波,看向凌厉英俊的男人,彷佛是自己最爱的情人那般。
宋知闲胯下用力,狠狠顶弄着,深入浅出,稍稍推出些许,便再悉数没入,顶得人一颤一颤的,发出连绵不绝的媚叫声。
rou棒下的两个囊袋被阻,啪唧一声声地抽打着小xue,宋知闲见那脸上依旧媚惑无比,更是加快了冲刺的力度,比赛般的送到宫口才肯罢休。
满是yIn水的rou棒像是丢下一块石头一般激起千层浪花,yIn水不受控地四溅,落在男人刚劲有力的肌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