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不大,还会点医术,毕竟那些商队里的都管她叫什么小医仙来着,就是有几根花花肠子,这也不算什么,年岁不大心智不成熟,进了咱这猿王洞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说不定等老娘死了可以让她接我的班,这小脸蛋儿骗起那些臭男人来,可真
哼,嫁了个斗灵老公又怎样,连声都没来得及出,被主子一拳就把脑袋得稀巴烂!说起来主子那能把你们烧成白痴的紫火还是在那个倒霉鬼的尸体上得到的。
不过老天保佑,老娘没有死,而是遇到了主子!然后在这洞中昏天黑地地苟活了几年,得到了主子的信任后,我就趁主子春天骚性最大的时候,把它引到了那婊子的家门口……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妇丑陋的眉眼中都带着得意。
如饥似渴的吮吸和吞咽声几乎立刻就从襁褓里传了出来。
不过主子仁义,吃了她一胎后,加倍奉还。
算了,和你们这些蠢货讲这些干什么,都是些被烧坏了脑子的!老妇刚想转身,怀里的襁褓却突然间哭声大作,那声音不似人声,而是更尖细一些,听起来十分刺耳吵闹。
说起这女王娘娘,还真是厉害哩,要不是她受伤,又被我在水里下了药,凭主子还真拿不下她,那斗气还能变翅膀咧!好几次差点就让她飞走了,只不过……老妇话锋一转阴笑道:……等轮到主子的大宝贝往两腿中间那骚洞里一杵,不还是骚浆浪水儿流个不停,一下就给种上了身子!说到这,人家斗王大高手确实也有厉害的地方,头胎就帮主子生了仨儿,都来这里坐胎四次了,脑子还没完全烧坏。
你没来以前,都是她在闹腾,要不是主子的火纹让她跟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前阵子还给上了手镣脚铐,加了五倍的药量,我这把骨头哪堪她的折腾!你……你为什么……刚有些清醒的云韵在眼中紫芒流转后又变得混混沌沌起来,只不过那种对眼前老妇的嫌恶感依然存在。
一切都是老天保佑,要帮我报仇!那时候主子没看到女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担心这婊子能逃过一劫!幸好主子鼻子灵得很,刚要走出去突然就给它闻到了女人的奶腥气。
索性单手抱着襁褓,一边被吸着,一边像往常一样例行巡视有人的凹洞,在走到最后一个凹洞前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老妇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牙齿,捏住了乱发女人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被自己割烂的脸继续到:你是没看到那婊子看到我和主子时突然出现在她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主子它呢~别看那么大的个子,最是喜欢吃咱们女人家的奶水,而且极为霸道护食,这里凡是下奶的女人都得可着它先来,然后才敢给小主子们喂奶。
该着老天收这个婊子,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竟然生了个男娃,恰好是下奶的时候。
这女人披头散发,被惊醒了以后一副对老妇怕到了骨子里的模样,浑身都在哆嗦着,口中啊啊讨饶,已然是神智失常了。
哈哈哈哈哈哈!!说到一半老妇突然停顿下来,癫狂地大笑了好一阵,笑到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洒了出来。
你、你看那婊子!我在她家当牛做马一辈子,她呢?老娘不过是顺了她那么几件首饰,她让人给我扔在了这每时每刻都在死人的魔兽山脉里!老妇说得唾沫横飞,三步并作两步从旁边凹洞中拽出了个浑身赤裸,大腹便便的女人。
算她现在肚子里的,已经是第三个了,说起来她还要谢谢老娘我呢!哈哈哈!说起来她那些首饰衣服最后不还是一样落在了我身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将自己曾经的主人一脚踢回去,得意地笑了一阵后,见云韵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老妇有些自讨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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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主子顺着奶腥气闯进去的时候,她正露着个涨得跟瓜一样大的奶子给小杂种喂奶呢!老妇用长长的脏指甲在披发女人肿烂而布满伤痕的奶头上用力一剋,白花花的奶水从披发女人的奶孔中飙射而出,打湿了一小片地面。
我?!你问我为什么,是不是?!哈哈,终于有人问了!终于有人问了!老妇被人搔到了痒处,兴奋到有若癫狂,说话都有些结巴。
小家伙,你那么多兄弟,数你最贪嘴,最会吸,你可得快快长大,到时候阿姆也帮你找个漂亮女人当老婆……老妇挺起胸脯任由襁褓内的东西大肆吮吸着乳汁,脸上露出极为享受地表情。
小杂种敢当着主子的面抢食,可是犯了大忌讳,在咱们这就算是小主子这样,主子也是照杀不误,更何况那么个小杂种,直接就给从她怀里夺过来撕成两半生吞了!这婊子从那时起就吓傻了,给满嘴是血的主子挨个吸干了奶子里的奶水后,已经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了。
说起来,新捉的小丫头倒是个不错的。
哦……哦……好了好了!小五!阿姆知道你饿了,快吃吧……老妇抱着襁褓摇晃了几下,熟练地解开前襟,露出她那面口袋一样快要垂到腰间的乳房揪住又黑又粗的奶头就塞进了襁褓里。
尽管疯掉了,光是看她那一身细嫩白皙的皮肤,不用看脸也能猜出来那乱发之下应该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