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冰rou棒惹哭妹妹(h)
被打肿的刺痛与灼热感令夏冉冉埋头在双臂裡,才刚高chao完根本经不起夏渊和的拍打,不过就在快要抵达临界点时,来自tun瓣上的欺辱却停下动作,使得她难耐地撑起身子想回过头,不料夏渊和直接俯身制止了她的行为,并且在她的耳畔边低语,给出她两个选项。
前、前面前面的颤抖的双腿是一条条水痕,粉色的脚趾紧紧地抠着地面,她能清楚感受到贴附在股间的硬物,多么地渴望它立刻填满空虚的内壁,抑止住痒到想哭的缺失感,她的嘴因为正脸对着桌面,因此柔软的唇瓣紧贴在带有凉意的木製餐桌,软糯的嗓音缓缓道出,银丝勾拉在本该当作用餐的桌面上,要是这画面又让夏渊和瞧见,可想而知大概又是被他用荡妇、sao货来形容她的窘貌。
她说完话后不等夏渊和的回应,直接双手伸向后方,粉嫩的指尖依旧生涩地扳开花缝,溼滑的私处都是透亮的yIn水,早就做好迎接异物侵入的准备,甚至仔细瞧能发现rou褶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进行收缩。
妈的,太sao了。夏渊和咬了咬牙在心裡暗骂道。
妳最好别对外边人这麽sao货。他解开裤带,掏出胯间浮起青筋的性器,马眼上微微溢出黏稠的浊ye,他没有立马就将rou棒插进yIn乱下贱的小xue,反倒是忍着胀痛摩擦着溼滑的Yin唇,且很是故意地将伞端插进小缝接着又迅速退出。
没没有只对哥哥只有哥哥夏冉冉扭了扭腰部,想要藉此让粗大的硬物填满发痒的内壁。
嗯?只对我?妳确定吗?其实夏渊和自己也忍得难受,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妹妹愈来愈下贱的模样,即便他才是罪魁祸首,他仍旧控制不了自己那酸臭的思绪,总是想确认再确认,只有将夏冉冉Cao到都是自己Jingye味时,他或许才能短暂地从偏执的佔有慾中得到平息。
哪天是不是就跟那秦柏楷搞上了?他呼出一口热气,心底的不满早就积压许久,再次张开的眼眸异常地狠戾,他伸手往下一探,将指腹按压在突起的花蒂上,能感受到下方的夏冉冉受不住刺激地缩紧身子,但是他依然没有收起那坏心思,指甲戳了戳敏感的小点。
哥哥哥哥呜你别再欺负我了夏冉冉咬着下唇虚弱地喘息着,水气的眼眸只剩一片模煳,但是全身上下都处在忽上忽下的欢愉中,极尽崩溃的思绪在尚未被摧毁前很是努力地说出没有杀伤力的控诉。
妳还没回答问题。他一掌打在红肿的屁rou上,响亮的拍击声迴盪在宽敞的室内裡,同一时间也不忘继续折腾脆弱的花蒂,忽视夏冉冉痛苦与欢愉的哀求声,两指扯捏地重複刺激她。
唔嗯别拉那哥哥哥哥被扯着Yin蒂任谁都会承受不住,夏冉冉闷哼地想压制高chao的慾望,但她怎麽能阻止身后肆意玩弄她敏感处的手指们,一次又一次酥麻的痛感侵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好似浪chao来回反复地拍打着沙岸,她能感觉一种窒息在哥哥手指间的氛围,喘息声逐渐粘腻甚至带着惹人怜爱的呻yin。
而就是这种纵容、迎合,才会导致夏渊和将压在心底封存的执念一点一滴地发洩出来,且未曾想过夏冉冉是否能承受得住。
还没Cao妳,这就洩了两回。
妳说自己yIn不yIn荡啊,夏冉冉?夏渊和抽回了手,摊开掌心,透明的水渍包裹着每一根指头,就连指缝也不轻饶。
瘫软在餐桌上的少女根本无心思回应少年的提问,她现在一心只有如何维持站姿,勉强撑在桌缘不让发软的爽腿跪倒在地面。
夏渊和也不等她的回话,俐落地脱下外套,拉起黑色的上衣,Jing实的肌rou曲线完全地暴露在光线下,背嵴伏身让一节节椎骨明显地浮在那留有一道长约四十公分的凶残伤疤上,而臂膀一出力下压在桌面,立马就在皮肤上突出一条条青紫色的血管,在将附上冰层的rou柱挤进溼滑的洞口时,他也不忘裂嘴露出那骇人的犬齿,不过在咬上记号前,又再一次展现出他默不做声的温柔,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拨开那因汗水而贴黏在后颈上的发丝,他才垂首张口啃咬她脆弱的颈子。
啊!不知道什麽时候,夏冉冉的后颈成了她的敏感带之一,许是因为夏渊和偏好在她的颈部进行一系列宛如标记的行为,原本无感的部位也被硬生生咬出欢愉来。
唔冰太冰了哥哥你别一次就插进最裡面夏冉冉在经历后颈的痛觉后,下一秒就被冰冷的男根给贯穿,虽没有撕裂的痛苦,但是她紧緻的通道依旧无法一次性容纳尺寸粗大的刃器,再加上那与内壁截然不同的刺骨,瞬间令她被一时间的刺激给翻过了眼珠,双手下意识地向前逃离。
哈绞得比往常还紧呢夏渊和可没打算放走身下的猎物,他收紧腰部再次发力,几乎是将囊袋撞进花唇的想法,听着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呜咽,他那张深邃的面容也勾起一抹猖狂的弯笑。
粗暴点刺激点妳可喜欢了
不是吗?夏冉冉?他拉住夏冉冉向前挣扎的小手们,将它们轻松地往后一折,宽厚的手掌就禁锢两隻纤细的手腕,好似束缚马匹的缰绳般,随着夏渊和的意愿往后拉扯,反复地迎合着他剧烈的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