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要躲开沈晏衡的唇,还想问他更多,比如他是不是在秘密的谋划什么?但沈晏衡很明显不愿给她这个机会了。
他一手钳着姜姒的柳腰,一手扣着她的蝴蝶背,让她和自己贴在一起,同时去吻她的唇,把她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了前车之鉴,姜姒这回晓得主动张开唇的,可沈晏衡故意堵她的话,她就咬紧牙关不让沈晏衡进去。
沈晏衡察觉到,便退开了姜姒的唇,用他那如幽兰的低哑嗓音哄着姜姒说:“阿姒,张嘴……”
姜姒抿着唇不愿意,双目微微红润,薄唇也有一些水润。
沈晏衡笑了一下,重新吻了上去,他探出软舌去撬开姜姒的牙关,姜姒性子也倔,她紧阖牙关,不让沈晏衡继续。
沈晏衡钳着姜姒细腰的那只手就作乱了起来,柔软贴在手心,他用了点力,姜姒就不自觉的喘了一声,沈晏衡趁此就挤进了姜姒的嘴里,勾着她的软舌,逼得她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见姜姒双眸失了神,泪水顺着眼尾流了出来,沈晏衡这才放过了她,把她搂在了怀里,任由她喘息。
这一遭姜姒早就把想问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如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顾着呼吸新鲜空气。
见沈晏衡还有其他的动作,姜姒就去抓他的手,“不要。”
沈晏衡声音暗哑,他问:“为什么不要?”
姜姒只摇头不说话,沈晏衡垂下眼帘看了一眼,又说:“你要的,你想要的。”
说完他又吻了上去。
……
黄昏,上京城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街上的行人不见少。
庭院里野猫在打架。
房间里,烛火摇曳,昏黄的烛火把床帐里的氛围映得更旖旎,
姜姒穿着雪白的衾衣,颈脖间是情/爱后留下的痕迹,她如今睡得正熟,青丝散在床头,模样是累得不行的样子。
沈晏衡起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姜姒,眼里柔情得不行。
他以前觉得,姜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娘子,可惜他太贪得无厌了,所以就一意孤行把她娶回了家,如今又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夫人。
但贪得无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他贪恋这一抹温柔,离不得这一抹温柔了,却有人容不得他了。
逼他不得不放弃这一抹温柔了。
沈晏衡眸色不觉深邃了很多。
穿戴好了衣裳以后,沈晏衡就放下了床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里。
出了庭院,雷决正候在外面,他看见沈晏衡出来了,连忙迎上前去:“二爷,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春山寨的弟兄们绝对把你和嫂嫂安然无恙的送出上京城!”
沈晏衡沉下眸色,摇了摇头。
“我会去见他,到时候我要是被留在皇宫了,你们护送夫人好好离开就行。”沈晏衡语气略有几分深沉。
这些天他们沈府被盯得太紧了,他不离开这群人就会一直盯着,到时候谁都走不了。
雷决的胡子似乎都萎焉了,他耷拉着眼皮,又承诺说:“等我护送嫂嫂离开了,再回来接你!”
沈晏衡这才点头,“她脾气倔,不愿走的话,就使点手段吧。”
雷决眉头一跳,这手段得使,还得使得温和,真真是为难他这个拿大砍刀的人啊,不过他还是保证道:“二爷放心,保准嫂嫂不出一点事!”
沈晏衡这才略略安心,就向府外走去了,外面马车已经等了很久了,白芷上前去欠了欠身,“家主,已经安排好了,各条街道都有我们的人。”
沈晏衡嗯了一声,“保护好夫人。”
“奴婢遵命。”白芷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沈晏衡。
沈晏衡就头也不回的往马车去了,直到马车渐渐远去,白芷才回过神来。
沈晏衡昨天下午凶得很,折腾得姜姒几近昏迷,如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还是被院子里野猫的叫声唤醒的。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摸到身边的冰凉,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试着向外面喊了一声:“二郎?”
不过回她的不是沈晏衡,而是白芷的声音:“夫人,您醒了?”
姜姒眸色暗了暗,嗯了一声。
她低头看自己,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衾衣,身上也被擦洗过,没有不适的地方,但她每日醒来身边的那一股雪松的清香闻不见了。
所以她提高了声音问:“二郎呢?”
那边顿了一下才说:“家主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光是听声音,姜姒辩不出真假。
白芷又说:“夫人要起了吗?那奴婢进来伺候您了?”
姜姒不做声就是默许了,白芷就推门走了进来,她托着一套衣服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丫鬟端着梳洗的水。
姜姒不经意间的又问了一句:“二郎是去哪里办事了?”
“这个家主并未细说。”白芷规规矩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