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在正常情况下不能被实现的话,甚至不能被这样武断地抛出来。但行云觉得就是说出来哄骗自己的,也能叫她的心防在一瞬间瓦解。女人先是鼻头一酸,而后抿住了双唇,看着他掉了好几颗眼泪。
说不出话,生怕这样的梦境被自己无端的言辞打碎,她便望着布满水意而愈渐朦胧的他,软了身子,只剩下与他相接之处又酥又麻的知觉还存活着,没过多久,这具身体就彻底软烂得不成样子。让他不停地捣,捣出浆,捣成沫,捣得下身y乱一片,像被干了几天几夜那样,嫩rou上刚抹开的痕迹还没干透,就会被身体里流出来的新的水ye覆盖。
等心头那阵忽然涌上来的chao水慢慢退下去,她才又能张嘴说话,不对,不是理智地说话,她的理智已经被扯坏了。这一刻该是被男人一把摁进水池里那种不生不死的状态,眼睛虽然还在望着水面上的天空,可视线已经被水流扭曲,不正,歪掉了。所以这会儿心里想的一定是,既然活不了,那就干脆死得更癫狂一些,便要下意识地踹蹬那尚在水缸外的双腿,要同他做得更y乱。
她放声叫了好几回,摸到能用的艳词想也不想便往他身上扔,“啊……哈啊……求你cao死我。”语气是那样坚决,非要他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不可。
这话放在任何时候都能点燃他,可是不巧,他刚从战场上走下来,对“死”实在敏感,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呼吸就突然停止了,转而变重。如果她用的是“cao烂”或者“cao坏”,都比“死”能让他多保持一份理智。可话已经说出口,再无回转的可能。太子脑子里的弓弦在某一刻突然绷断了,这是另一样近几年里养出来的习惯,多番眨眼静思也没用,不需要多久,眼神里的温情便会被一种无比狠厉的冷光替代,它们会致使全身的力量都变得更沉重,乃至于引他不自主地拔出藏于腰间的短刀,让那嗜血的刀尖显现于人前。意向引用,作者常用写作手法。
适才那些轻柔的温存不能叫他满足了,只有暴力才能与被唤醒的血性对等,他内心那些压抑已久,不得释放的各种情绪,需要通过能被撕裂的通道宣泄出来。他环顾四周,遍寻不获,那双凌冽的能杀人的眸子最后无助地落在她的身上,垂下来,落在女人双腿之间被自己干得合不拢的红肿之处。他来不及解释,他的喉咙被上涌的血腥之意封住,如果不继续干她,那些利刃便会把他劈得四分五裂。
所以他皱紧了眉头,又无力地闭上眼,不喘气,接着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果断往后伸,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把它转到身前。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抓着往下翻,翻到整个人趴在垫子上,再被他夹在双腿之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从后面弄过,但那时她尚有可以活动的空间,觉得太刺激了还可以往前推推,把他的东西稍微拔出来些,不许他插那么深。谁知道这会儿被他压住了,没法动。
他跪坐在女人的大腿上,也不在乎她能给自己留出多大的空隙,身子微微前倾,将左手撑在她的肩膀边上,而后低下头去瞧那对圆润的股rou,没犹豫,把右手压放在了她的后腰处,用了不少力气。她一点自由不剩。
也就是她刚把自己的胸口撑起来点,给自己留些呼吸的余地时,他那滚烫粗壮的东西就磨着大腿内侧挤进来了。不能叫挤,还不够狠,得是闯、撞、捅全加在一块那样猛烈,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如狼似虎的冲击,太强了,第一回往前便惹她高声喊叫,“啊——”。
但叫声不怎么管用,她还要抓住一处暗自强忍。通过其他的地方能看得更清楚些,她的那双脚,此刻正死蹬着垫子,脚筋绷到最紧,还有她的tunrou,被他顶得往高处推,推到最深处的时候,连带着小腹到膝盖的地方都悬空了。她像是被那柄剑吊了起来。
太子不知她的苦楚,也感觉不到有东西阻碍他继续前进,他的眼睛都被那片血色浸染了,只想着往前突破那层屏障,好叫他从嗜血的烟尘里逃出。
“啪啪啪——”xue口被撞得变了形,连搅动泥潭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从闷顿的鼓水声,化为了锐利的破水声。好多好多的水,像在哭,流不完似的,把他红热的rou棍洗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然不管用。
他摆动着腰,连同整个背部的Jingrou都因为cao弄她而爆起。每一下都将要了她的命。
可女人被cao开之后是不会再喊停或者要他轻一些的,正是梦寐以求的欢爱,所以就算真的烂了,她也会痴痴地笑出声。
“嗯啊……哈啊……哈……”行云仰头向前,长大了嘴。不敢睁眼,一睁眼就要暴露出她已经被cao翻的事情。口水和xue里的水一样丰富,她没办法呼吸,便收不回去。它们就从嘴角滑出来,一点点下落。
哪里还有意识,她爽得一直在抖,肩膀、tunrou、小腿,一缩、一弹、一摆。真到高chao冲过来的时候,她有种自己已经死了的错觉。这他妈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快意,行云爽到声音都开始断续、颤抖,内里的夹缩同痉挛一样,完全停不下来,好像今天就要把他掐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他那股发疯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