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身为曾经叱吒风云的神兽，他们身上无一处不是灵丹妙药，尤其是对妖修而言。」
「抱歉，我无意打断，但──」他忍不住出声中断萧燕的解说。
叶清默默听着萧燕说的一切，终于明白为何萧燕对于真龙血如此执着，只是……
「嗯──」叶清闭起双眼，同时揉捏一番自己的下頷用力思考，「那就头纱好了。」
也因此掌门原先打算两週后就举行祝贺典礼，不过两週后就举办的话，准备会来不及，便将日期选在一个月后。
那名妖修便是建立万妖门的开山始祖。
虽然叶清还没说自己要问什么，萧燕却好像已经知道叶清的来意，缓缓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
「我只是对你做了你对我做过的事。」叶清耸了耸肩，从一旁拉来椅子侧身随意坐下。
「缚灵锁的感觉如何？」
然而经过几千年，如今龙早就消声匿跡，当初获得龙鳞的妖修也不知去向，连自己门派都不清楚是飞昇或是已经陨落。
「那师尊，您可以接受盖头或头纱吗？」
再更后来，人族的生活范围开始扩张，妖族的居住范围随之缩减，最后几乎只剩下灵气稀薄，难以修炼的地域。
叶清闔上剑谱，瞇起眼，先看了看左边的款式，又移动视线到右边那款上。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伸出手指──指向右边那套花纹较少，但都是用金线绣成的婚服，点点头表示满意。
萧燕缓缓闔上双眼，不发一语。
良久，他睁开眼，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改先前的态度，看向叶清的眼神也不再带有敌意。
房间内，头顶着一对狼耳的妖修背对着门口，静静站在窗边。他的手腕上有个金色的法器，将他的境界堪堪限制在筑基。
「头纱？你不打算照着传统来喔？」
反正修士之间对于结契也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得像凡人那样办场盛大的婚礼，也有人认为契结了就行。
如今的妖界鲜少有妖修能修炼到元婴以上，目前有化神以上境界的妖修只有万妖门的掌门萧永海，和脱离万妖门出来创立百兽派的萧燕。
「被强行使用搜魂术搜魂，通常神识都会受伤害。」叶清将手臂搭到椅背上，侧头倚在手臂上，声音不大却清楚传到萧燕耳里，「我没什么非得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就如同在妖界时萧燕对叶清做过的那样。
他想，或许这是个让他做另一件重要事情的好机会。
这些故事大致上让他了解了萧燕的动机，不过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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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青阳派几乎都在为了祝贺典礼忙上忙下的，儘管叶清可以不用参与准备，他也不好意思继续这样无所事事。
「这个嘛……是会变得有点麻烦。」
「若是想从在下这里知道些什么，阁下大可直接用搜魂术。」他自嘲地说着，「反正在下都已经受制于人，无法反抗了啊。」
青阳派没有牢房，那天叶清和李言凛带着昏迷的萧燕回来，在向林晨星报了备后，随即在凌寒峰上访客用的院落里找了个空房间，设好结界把对方丢进去，并在对方身上安了缚灵锁。
听见叶清的问句，萧燕头顶的耳朵微微抖动，却没有转身看向来人。
在妖修的传说中，曾经有个资质普通的兔族妖修，意外获得真龙赐予的一片龙鳞，不只一举从炼气突破元婴，修炼也宛如呼吸般容易，甚至渡出的灵力还比一般的灵力更能帮助修炼。
叶清放下搭在椅背上的手，改变椅子方向，让自己可以坐正面对萧燕。
自从除妖大会过后，妖兽侵袭事件似乎暂时消停了些。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除妖大会带来的影响，也不能确定何时又会再继续发生，至少能趁这段时间好好休养生息。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叶清盯着李言凛匆匆离去的背影，大叹一口气后坐到床沿，手肘放到腿上用来撑着头。
这个传说也渐渐被妖修们遗忘。
既然李言凛不打算照着传统走，就来点不一样的吧。
萧燕终于转头看向叶清，一手放在窗框上，另一手垂在身侧握着拳。
叶清带着先前被他设下两道结界的玉瓶，离开房间动身前往访客用的院落。
语毕，李言凛提起两套婚服，俐落地转身就走出房间继续去忙碌。
「弟子想说您或许会觉得完全照传统太过繁琐。」
「弟子记住了。过几日准备好后会再拿给您确认的。」
「兄长并不相信传说，不愿和在下一起寻找真龙踪跡，在下便离开了万妖门。」
「在下不知道原来凌雪仙尊有这样的癖好。」
先不说前面得先庆祝别的，这样全部加起来恐怕会弄到大半夜，他们两个还都是男子，若有一方要完全照着女性的习俗走，叶清实在无法想像女方会是李言凛。而要他当女方，也多少有些彆扭，他最多只能接受到盖头或头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