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
暮云峰峰主的表情突然从狡猾的笑容，转变成有些心虚的笑。他凑到叶清身边，小声地询问。
低沉的嗓音像羽毛般轻轻搔着叶清的
李言凛捏下去的瞬间，叶清觉得整个人都变得酥软，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李言凛身上，几乎无法反抗。
「你头发揉起来很舒服嘛。」叶清微微吐舌，拌了个鬼脸。
「凌雪多谢安昀师叔。」
暮云峰峰主听了，表情又从有点心虚变得春风得意。叶清竟有种暮云峰峰主不去演戏太可惜的感觉冒出头。
「三天后记得再来找我拿丹药。」
「嗯──」叶清回想了自己曾经吃过的甜点，一下子就找到可以用来相比的品项，「跟庆记甜品铺的绿豆糕差不多甜。」
叶清忍不住无声笑了出来，但是为了维护自家长老的形象，他故意装做没有看见刚才的景象，郑重地向暮云峰峰主道了谢。
不过这副光景在李言凛眼中看来，又是另外一种模样了。他想起了叶清意识刚回来那阵子，他们一起去了山下的小镇，叶清当时吃辣却一个不小心呛到，眼角泛红，眼眶中还带着点水光的模样。
「你、你该不会！」
「师尊，弟子头发乱了。」他握住叶清的手腕，制止了叶清把他的发型变成鸟窝的行动。
「山下那座小镇最近新开了间点心舖子，那儿的花生酥吃起来又香又甜，花生味还浓郁。别间店都没有这种味道的。」
叶清有些紧张，他恢復的那些记忆里还没有与这种交易有关，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灵光一现，他说出自己用来作为交易代价的情报。
叶清紧闭着双眼，两手轻放在李言凛的肩头，刚开始还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过李言凛迟迟没有放开他，本来他还能好好坐直身体，现在竟然开始觉得有些缺氧，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
「您这样……」李言凛缓缓凑到叶清的耳边，用着只有对方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着，「弟子会想欺负您的。」
现在的姿势对李言凛来说其实有点小小尷尬，自家师父似乎是故意的，但对方看起来又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单纯只是想做这个动作而已，这让李言凛感到有些为难。
他恼怒地开口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还带着点要哭出来的感觉，当即闭上嘴不再说话，只狠狠地瞪着李言凛。
「晚点就让欣越下山去买……」他喃喃自语着，接着像是突然想起还有人在场，赶紧改口，「咳，我是说，这幻顏丹要帮你改良到三天补一颗都没问题。」
「是。」
暮云峰峰主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是应下了叶清的请求，不过却有交换条件。
长炼丹的就属暮云峰峰主了。门派内大多数的丹药都是出自暮云峰峰主的手，叶清从茗漓那里得到的幻顏丹也不例外。
李言凛无奈地看着做鬼脸的叶清，本来还想开口吐槽自家师父的幼稚程度，又想到现在两人的动作，一下子耳根又变得红润。
李言凛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嘴角又更上扬几度之外，箝制住叶清的双手也放开，转而环住叶清的腰。他趁着叶清还在注意自己腰上的手时吻了下去。
叶清发现李言凛突然不说话了，脸还越凑越近，他上半身跟着缓缓往后退，都退到不能再退了，李言凛还是继续凑近。他反射性地就闭上眼睛，头也微微往旁边偏了些。
──太久了吧！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使不太上力气，只能靠在李言凛的身上，任凭对方摆佈。李言凛笑着放开他，收紧了手臂。
李言凛练剑练到一个段落，正坐在树下短暂休息着。叶清从暮云峰那里回来，就看见李言凛双腿伸直，随意地坐在树下。他突然玩心一起，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到李言凛的大腿上，面对着李言凛。
一个月后的除妖大会必须要以小师弟的身份参与，叶清手里的幻顏丹效果虽好，维持时效却不算长，六个时辰得补一次，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导致来不及延长时效，到时身份曝光，可能会引来麻烦。
－－－
「我成功请安昀师叔帮我改良幻顏丹了。」叶清得意地说着，两隻手还很不安份地一直揉着李言凛的头发。
为了避免任何暴露的可能性，他想试着请暮云峰峰主改良目前的幻顏丹，将时效至少延长至十二个时辰以上。
「展现你的诚意吧，凌雪。」暮云峰峰主笑得狡猾，彷彿认定叶清拿不出什么能令他满意的代价。
正当叶清想唸一唸李言凛的时候，李言凛竟然在这时候轻捏了好几下他的腰侧。他只有习惯被人搂搂抱抱而已，其他的动作还是会让他感到发痒。
「有多甜？」
「唔……」叶清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用来观察李言凛现在的模样，「看在你这次记得要问，准许你以后都不用问了。」
只要再往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亲到了──
「师尊，弟子可以亲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