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上又支持折夕岚——她也想要阿娘跟阿爹和离过好日子去。
即便自己不出嫁以后陪着她呢?她也是愿意的。
只是将“利用”盛长翼这几个字摊开说明白,便两人也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了。
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折夕岚握住她的手,心虚道:“明蕊阿姐,万一是我想错了,便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咱们先别管那么多,把事情做了再说。我是憋得慌,所以才跟你说的,跟你说了,也多个人商量。”
她之前一直自己单打独斗,难免有不周全的地方。多个人多个帮手,她真怕自己搞砸姨母的事情。
班明蕊的就蹦蹦蹦跳,“你说的对——你说的很对。”
“咱们就当不知道,等事情办好之后,即便他回过神来了,说喜欢你,你就拒绝——反正你跟大哥哥要定亲了。”
这般一说,她理不直气也壮了一些,“对啊,这样一来他就是要抢亲,这是他的不对!”
折夕岚点头,“是啊是啊,是他不对。再者说,我们以后也会报答他的。话本里不是常说蝼蚁尚且有用么?以后他要是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也愿意报答的。”
这般你来我往的说一说,折夕岚心里就好多了。她实在是羞愧,心虚,但又想要两全其美。
两人就多了这么一桩秘密,凑在屋子内一起嘀嘀咕咕说应对之策。
屋外,因五夫人和大夫人告知长公主要来,南陵侯也郑重的很,唤了前院来帮做事,声势浩大,整个府邸的仆妇们都被叫过去干活。
柳氏躲在小院子里好奇,问婆子,???“这是怎么了?”
婆子这几日在五房吃了好几处的瘪,耐心已然不好,又仗着自己在大户人家做过事情,于是撇嘴道:“方才老奴叫小丫鬟来问过了,说明日表姑娘做寿,咱们五房要摆酒。”
她道:“不是老奴说,五夫人自己就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乞丐女,还比不上您的出身。她这个外甥女听闻也是一穷二白,如今住在侯府里面,倒是把自己当个正经的姑娘了,不过是摆寿宴,竟然闹出这般大的阵仗。”
柳姨娘忙捂住她的嘴巴,“可不许乱说!”
婆子朝着正院撇了撇嘴,转头朝着柳姨娘笑,“就您心好。”
正好小丫鬟进来添水,婆子Yin阳怪气的问,“外面怎么那般吵闹?来了一波人又一波人的。”
小丫鬟是南陵侯府的家生子,从小就知晓跟人打机锋,婆子在她这里还差着呢。
于是笑着道:“我们表姑娘的爹是青州督查,表姑娘自己也得陛下恩赏过,常在贵人们面前走动。”
“这不,知晓她明日生辰,康定长公主便要来府里。”
就是街边孩童也知晓整个京都只有一个长公主。
见婆子和柳姨娘瞪大眼睛,知晓长公主三个字镇住了她们,小丫鬟继续笑道:“不仅是长公主殿下要来,英国公府的宴七姑娘,皇后娘娘的侄女随六姑娘,傅妃娘娘的妹妹傅三姑娘,她们都要来给我们家表姑娘拜寿的。”
婆子就和柳姨娘对视一眼,皆不开口说话了,小丫鬟得意的出门,便被年长一些的婆子叫住,“叫你伺候主子,你胡咧咧什么呢!”
小丫鬟最会看人颜色,知晓她没生气,立马声音不高不低的笑着道:“我又不是那般没见识的,尽是胡咧咧的话,我话可没有半句虚言。”
“若是有,便叫我舌头拔了,下十八层地狱去。”
柳姨娘哪里还听不出来这话是跟她说的,脸胀红一片,等晚上班五老爷回来,又想要带着她去五夫人那里敬茶时,她的肚子就真痛了。
大夫来了就皱眉,怎么又受到了惊吓。但他不动声色,半响之后还是道:“并没有什么症状——恐还是水土不服。煎一碗药服下去就好了。”
五老爷叹气,“这两日瞧着好起来了,怎么又坏了身子。”
于是亲自守在她身边。
这般动了一回大夫,班明蕊便得了消息!她不由得又气了一回,转身就跟折夕岚骂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很快,她就改了口,“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我阿兄。”
因为班鸣岐知晓明日要来许多姑娘,知道折夕岚要待客,便送来了毽子,竹篓绣球,投壶,跳绳等,还告诉她如何打陀螺。
“这不是用蛮力的,还要用巧力,借力打力。”
折夕岚便觉得京都的玩乐可真多!无论之前玩过还是没玩过,都试了试。
但班鸣岐不能一直陪着折夕岚玩,他还要回去教导两个妹妹,起早贪黑的,就希望两人能快些变好。
于是喊了班明蕊来,“你多陪着她,一个人玩容易闷着。”
班明蕊翻了个白眼,“岚岚光射箭就要射半日,如今又添了练刀,一练起来就是闭着嘴巴不说话一整日,哪里就会因一个人玩而闷!”
班鸣岐咳了一声,觉得不知何时起兄长尊严不再。倒是折夕岚笑语盈盈的,“我知道,表兄是